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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甜味玻璃渣文案:沈淮笑帶著滿腔壓抑的復仇情緒和李長遠相逢。刻意卻致命地勾引,讓前來消遣的李長遠欲罷不能。身體交出去了算什么?他沈淮笑狠就狠在,即使身份暴露,還能含著笑跪在李長遠的面前,挑逗著問他:“我的滋味如何?我名義上的——哥哥?”CP:鐘情誠懇精英攻X心懷不軌藝術家受李長遠X沈淮笑偽骨科,可以說和血緣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簡而言之,只是盡情撒狗血和發泄一下。正文:第1章“給我一杯酒,要特別一點的?!崩铋L遠不管是第幾天來,第一句話都是這樣。酒吧昏暗搖晃的燈光下,青年輕輕笑了笑,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捏住酒瓶細長的瓶頸,迅速的向上拋出,酒瓶在空中旋轉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的落到另一只手上,琥珀色的酒液瞬間傾倒而下。青年調酒師輕輕往柯林斯杯中丟入幾塊硬冰,合上蓋口,食指和小指抵在上下兩端,整個手掌貼合杯身中間搖動,冰塊在搖酒器內迅速而猛烈的碰撞。青年的五官在身后酒柜里發散出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柔軟,動作連貫而穩準,優雅得有條不紊。然而這并不是最吸引李長遠的地方,最吸引人的是青年的那一雙眼睛。迎著燈光的眼瞳顏色很淺,偶爾掃過來的眼風疏離淡漠,可當他正正經經望著你的時候,那目光猶如深處的海水,緩緩在寂靜里潮伏。清冽的酒液從杯中倒出,滴酒不剩的剛好倒到杯沿。李長遠坐在吧臺前,尤有興味地接住端他的這杯酒,抬眼對上這雙眼睛,驀然覺得內心深處有一塊柔軟之處被狠狠撞了一下。李長遠抿了一口酒,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長島冰茶?”沈淮笑微笑的頰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沒錯,只是今天的龍舌蘭和白蘭地我特意為你加了雙份?!?/br>激烈的口感差點讓李長遠的整個口腔連同著胃都燒了起來,他推開酒杯:“我不喜歡今天這杯酒,不夠特別,也不夠有誠意?!?/br>沈淮笑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一板一眼的說:“甜酒你看不上,既然喜歡烈酒,我不介意為你單點一杯伏特加,只不過要收雙倍的錢?!?/br>“為什么一杯伏特加還必須收雙倍?”適應了酒的口感之后,李長遠嘖嘖舌,忍不住又有些上癮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面前的酒,隨意地問道。沈淮笑狡黠地眨眨眼,讓他的表情在燈光下變得更加生動:“調酒并不能把酒的度數增加,你詢問我的時候就已經表示缺少這個常識,讓一個調酒師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必須要收費?!?/br>李長遠挑挑眉毛,敲敲手邊的杯子:“有點意思,錢我照付,不過你要給我換杯刺激的?!?/br>真正的調酒師會看客人的心情調酒,而不是看顧客點的是什么酒。而沈淮笑看得出來,李長遠的目的并不在酒上,這人是沖著他來的。不過他并不在意這些。細長的酒瓶在白皙的手指上轉動,沈淮笑沉著地搖動著手中的柯林斯杯,仿佛用他的表情和動作說,此刻手中的事情,值得他花費全身心的專注來做的。敞口的玻璃杯擺在李長遠的面前,他仔細的注視著青年靈活的手指在杯中扣上一只利口杯,取出一小塊封口布用掌心按壓封在杯口,然后手腕一動,震得杯中的液體迅速的混合在一起,變幻成淺綠的顏色。“第二杯,你試試?!鄙蚧葱Σ迳涎b飾用的檸檬片,手指輕輕一推,酒杯剛好精準的落到李長遠的面前。李長遠端起酒杯,一口下去——芥末的辛辣混合著檸檬的酸感,帶著一種煙熏火燎的尾韻一直燒到他的胃里。“這是什么酒?”李長遠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倒抽一口氣以緩解烈酒燒心的灼烈感。“不知道,剛才現配的?!鄙蚧葱ΧY貌的嗓音里透著疏離:“我在基酒里加了芥末,和伏特加攪拌搖散之后加入杜松子酒就能達到最醇厚的口感,看你的表情,口感應該還不錯?!?/br>“不錯,我很喜歡?!崩铋L遠端著酒杯,很迷戀的一口口抿著。“謝謝?!卑牙铋L遠搞定之后,沈淮笑漫不經心的從掛架上拿起一個透明的杯子,旁若無人的仔細擦起來。李長遠一瞬間對這個青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濃烈的探索欲望已經讓他不再甘愿在每天只喝到一杯酒的距離里。“你叫什么名字?”李長遠的問句無頭無尾,但是在這樣一個見面約炮的時代,可以說是非常老土的搭訕方式了。沈淮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九號,如果你下次來沒有見到我,可以問別人?!?/br>李長遠嗤笑了一聲,略微往吧臺里靠了靠,聲音壓低了些,帶著一絲迫切的愿望:“給我你的真名?!?/br>現在沈淮笑面前的吧臺上只有李長遠一個人,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沈淮笑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快速地將他一掃而過:“依照我之前的經驗,喝了我的酒找我問名字的人,只是出于燈光和酒精效果下的情不自禁?!?/br>沈淮笑說完這句話,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唇角壓在杯沿,白皙的手指搭在透明的杯壁上,琥珀色的酒液和唇一觸即分……迷離的射燈,冷峻的眼神,誘人的潤澤粉唇……這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李長遠不由得在心里贊嘆著。漂亮而冷寂孤獨的人總是讓人忍不住想和他發生點什么,這是他這樣的人很久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你還為自己調酒嗎?”“只是普通的甜酒而已,醉口不醉人?!鄙蚧葱u晃著酒杯,臉上有些年輕人特有的孤獨感:“不過有誰能夠真的能夠千杯不醉,只看你把脆弱留給了誰?”說完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沈淮笑白皙脆弱的脖頸揚起的那一瞬間,突兀而起的喉結滾動,讓李長遠的眼底深邃得看不到邊。“這么說你們老板還真會做生意?!崩铋L遠嘲弄的感嘆了一句。“什么意思?”沈淮笑抿抿嘴,又取出一塊干凈的擦拭布開始擦洗杯子。“把你放在這里,酒不醉人人就醉了,明顯能夠吸引更多人?!崩铋L遠可以對天發誓,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刻骨難耐的渴望過,甚至覺得此刻的自己的口吻有些嫌人:“我聽說有一種酒叫做lean,你是不是給我喝過,不然怎么會讓我這么上癮?”沈淮笑冷冰冰的掃了一眼李長遠的笑臉,一本正經的解釋:“雪碧加硬糖,最后兌上止咳糖漿就能做出一杯Lean,你若是有興趣可以自己嘗試一下,不過你若堅持,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