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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呵呵?!够ㄔ虑淇┛┑男χ?,酒精對他的影響實在不知算不算大,因為于暮現在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的。說話很順暢,但其他舉動卻不像是清醒的模樣。「……如果可以,我想要把你的悲傷通通帶走?!褂谀狠p輕的說著,殊不知自己的神情有多溫柔?!溉绻梢晕乙蚕胍退貋戆?,可是已經不行了啊……早就不行了?!够ㄔ虑渚拖袷菦]聽到那句話一樣繼續的笑著訴說。突然的就沒了下一句話,花月卿迷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于暮,于暮也直勾勾的盯著他,「為什么如此相像卻又這么大相徑庭呢?」他突然迷迷糊糊的問了于暮一句,不等他應答就親了上去。酒精從嘴里傳過去,于暮也是個不大能喝酒的人,剛才花月卿喝的酒又多又烈,沒一下的吻讓于暮也有點茫,「哈、你……你喝了酒都這樣嗎?」明知道他不會回答卻還是問了,花月卿咯咯的笑著,迷茫臉紅的樣子就像是觸動了某個開關,四唇再次相貼,兩人被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像墮入了一個柔軟又溫暖的水中被包覆著,身體在隨著熱浪進伏著,不知道是誰先解開了衣衫褪下了長褲,只知道彼此的身體越來越熱,顫抖的雙手抱緊了對方,雙腿的酸痛和內心的震憾,全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宛如浪潮般激狂朝著兩人席卷,膩人的迷醉中為對方展現最真實的自我。作者有話要說:☆、011刺眼的陽光從窗口射入房間,剛張開雙眼便被刺得無法適應,正想坐起便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從腰部以下傳來,「疼……」才剛感受到腰部以下的疼痛,頭也開始疼了起來。仔細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記憶卻只到進了Pub狂喝酒,接了于暮的電話之后便全沒了,甩甩頭想要消去頭暈刺痛的感覺但卻徒勞無功,努力靠著床頭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是比較舒適的那種。「醒了嗎?」于暮開門走進來,臉上的神情有些怪異?!缸蛱臁顾杂种沟哪幼屛蚁攵疾挥孟?,直接得出了答案,「做了?」我的語氣就像是在講昨天有沒有吃飯一樣的稀松小事,十分輕松。但他顯然不是這么想,有些窘迫的點點頭,感覺就像要從我身旁逃開一樣?!膏?,抱歉……昨天給你添麻煩了?!怪惫垂炊⒅难劬?,我很誠懇的對他說了聲抱歉。「伯母已經到了,你要出去嗎?」他逃開我盯著他的雙眼,轉移話題似的講了其他的話,「我盥洗一下就出去?!箽夥胀蝗灰驗樗淞讼聛?,這是和他相處到現在從沒有過的。之前都是因為我而僵了氣氛,這次卻變成了他。「好了就出來吃早餐吧?!顾粝逻@句話后就出了房門,忍著疼痛走往浴室開始盥洗,但走的時候有感受到私處有些冰涼的感覺,大概是他幫自己上過藥了吧。快速的盥洗完后走出房門,「媽,早安?!谷套〔贿m感露出了一抹微笑,就坐下來一起吃早餐了,與以往沒有什么不同,但氣氛卻還是不免冷了一些。星期日送母親走后我和他沒有多說什么,與他在一起氣氛也有些僵,原本想先回去的但是又不想因為這樣而破壞和他的關系……細想到一半突然驚覺,從什么時候自己看他的眼光已經變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害怕破壞自己和他的關系的呢?與以往一樣住到了星期一的工作日,盥洗過后到編輯部,不專注于工作上的結果就是頻頻出錯,不斷的出錯與彌補下過了一個禮拜,星期五,又到了該面對于暮的時刻。和他的氣氛這么僵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唉──」嘆口氣不知不覺來到了新季公司的大樓下,「……」或許是過于想他,才會來到這吧?和若宇不同,對于暮的態度與感覺已經變了……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人與人的距離就是這么容易拉近的嗎?轉頭正想離去卻聽到不遠處那聽了半年也不膩的聲音,「止,找我有什么事嗎?」瞪大了眼朝著聲音的來源走近,卻也沒膽靠得太近,悄悄的探出頭看見的是他的背影與和他的身子比起來顯的嬌小許多的身影。「暮,我、我想你……你、你還愛我的吧?你愿意回來我身邊嗎?」雖然沒聽過,卻也能從話語中得知這是誰,是徐止。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上,看見這種場面才更加明白自己對于暮到底是抱著何種感覺,也難怪前幾天聽到和他做了的事情并沒有太大的反感。「小止……我──唔!」一個悶哼傳來,接下來是一片靜默,但是親吻的聲音卻在小巷中顯得十分大聲,大聲到連自己心碎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是啊,就算做了他也還是愛著徐止的吧?他們才剛分手不到半年吧?而我和若宇是早就一年過去了,已經回不去了。他們實時挽回還是可以的。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必須和母親說明白了啊?!箍酀墓雌鹱旖青哉Z,已經不想再欺騙她了。明天就和她坦承吧?但是今天再讓我放縱一次就好,因為才剛意識到自己的感覺就馬上得到失敗的結果,說真得有些痛苦呢。又跑去Pub喝得爛醉,手機在一旁不斷的震動也不想接,昏暗的酒吧內熱鬧與苦悶的氣氛在蔓延,酒精不斷催化的情況下開始溶解自己的理性,「吶啊、嗝,一定沒有人比我還慘的吧?」打著酒嗝恍惚的對著眼前迷茫的說著,但講真的眼前其實根本沒有人,「呵哈哈?!挂贿吜髦鴾I水一邊喝得爛醉,從什么時候我也像電視里的大叔一樣,找不到真愛就跑來買醉呢?「嗝、早……早就迷戀上了,卻、卻到最后嗝!才知道?!鼓挠腥诉@樣的???諷刺的笑著,趴在桌上分不清楚淚水和酒,我只知道今天不醉不歸!可是今天不管怎么喝也都醉不了,是因為上禮拜喝了一堆讓我對酒精免疫了嗎?「花兒!你果然在這。怎么又跑到這里來了?」模模糊糊中似乎聽見了于暮的聲音,但是是不可能的吧?他現在應該再和徐止重修舊好。「哈哈、我想你想到幻聽了耶?還出現了幻影?!姑矍盎孟氤龅娜?,癡癡的笑著?!笧槭裁础瓰槭裁匆@樣對我呢?為什么我要意識到我喜歡你這件事情???」我對著眼前的人說著,絲毫不管他的表情或是動作,就像是認定了眼前的人是幻影一般。眼前的于暮幻影突然從口袋拿出錢包,叫來了酒保付錢,「嗚啊,居然連付錢的模樣都能被我想象出來、呵哈哈,我真是病了。病的不輕啊,你明明就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你應該是跟徐止在一起啊──可是,就算是幻影也好,能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