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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敲打著鍵盤,思索著該怎么回。Haku,我也沒想到你會拿站內信回我呀,呵呵。其實我也為了他做過類似的事情,現在也和家里沒什么往來,我想我幫不上你的忙。不過如果你需要我陪你回家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呀,呵呵。不得不說愛情真的很玄,不想來的時候怎么退卻也推不掉,而它想離去的時候卻跟風一般的卷走不留下任何一片云彩,然后烏云就來了,原本的世界破碎了。這一年來我被惡夢糾纏的疲憊不堪,我想應該是我才想問你我該怎么辦吧。──訊息來自Hana。按下送出鍵以后才發現自己打了許多這一年來不曾對別人坦白的事情,也不知怎得就打了上去,很難以言喻吧,這種感覺。就像是遇到和自己一樣的人所產生的呼應,說完以后心中的那塊石頭好似輕了不少。不到三分鐘又寄來了他的回信,這次的內容讓自己整個嚇到跳起來了,因為剛剛那只是開玩笑的。嗯?Hana桑這么熱情的邀約,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麻煩Hana桑陪我回家了???我住在A市,剛剛看你的IP位置好像也是在A市,那我們就約在A1街轉角的咖啡館,明天下午一點,準時不見不散。下面的話明天碰面再回你,我該睡了,剛剛只是驚醒而已、晚安。──訊息來自Haku。明天下午一點嗎……不見不散什么的,他會不會在唬我?才這么想的時候,一封訊息又傳來了,我可沒有在唬你,你沒有來我只好蹲在店門口到隔天早上了唷。真的晚安了,不然明天起不來、呵呵。──訊息來自Haku。有些無言的看著這封訊息,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也沒有回他,明天去不去的成,還得看工作呢。被這么一搞,原本放松的心情又搞得七上八下了,但卻又比之前還來的輕松,快速的關機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早知道還是開燈了。合起電腦螢幕緩緩的走回床上,難得好眠。作者有話要說:☆、002四季交替,如今的時節早已入冬,站在古色古香的咖啡館前任由寒風撲打在身上,微顫的身子在陰暗的天氣下有些無助。──結果我還是來了。原本沒有打算要來的,因為工作幾乎每天都要加班,但今天不知道是天要下紅雨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原本既定的加班事實卻在一早整個破碎。今天一到自己工作的出版社,才剛到編輯部裡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沒多久,便接到了兩封訊息。是底下的兩個作者發出的。原本以為他們又要找什麼藉口拖稿,但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卻是乖乖上繳應有的字數,理由是突然有靈感,早早交稿了結一樁心事也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稿子中的錯誤也沒有太多,所以從九點上班後處理這兩份稿子、確認了其他作家的截稿時間,赫然發現今天已經沒有進度可以給自己做了。才十一點半。一陣無力感襲來,因為我知道自己得去赴約了。回憶早上的荒唐到一半,一個溫熱的物體貼上自己的臉頰,是一杯咖啡。抬頭看著眼前的陌生人,我愣住了,「給你,是Hana吧?抱歉久……等了?!顾穆曇麸h盪在腦海之外,因為他的面容瞬間攫去我的所有思緒。他和他很像,和那個一年前和自己分手的「他」,很像。不是長相相似,而是眉宇間給人的神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真的讓我不自覺想起了他。「啊嗯、謝謝?!菇舆^咖啡我再度低下頭,沒有看見Haku有些僵硬的表情。「上車吧?!顾I著我走到他的車邊,讓我上車。進到車子內以後身體溫暖了許多,把咖啡往旁放好,凍僵的手不自然的繫著安全帶,「很冷吧,剛剛遠遠看你的身子都在抖?!顾贿吚M上安全帶,一邊說著。我搖搖頭表示沒什麼,但他卻不信似的拉過顫抖著的雙手,驚呼出聲,「都冰成這樣了還叫做沒事!」他的動作讓我又想起了「他」,他以前都只是詢問幾句,從來不曾為我這樣擔心過。現在仔細想想,他的許多舉動都透露出了「他愛的不是我」這個事實,我不是沒有發現。而是不願發現。「na……Hana?你還好嗎?」耳邊炸響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啊嗯?沒、沒事?!棺煅e說著沒事,但心中就是有著一點疙瘩在,講不清也說不明。「……沒事就好?!顾冻隽朔判牡谋砬?,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他對自己十分溫柔。輕蹙起眉,旋即又舒展了開來。他默默的放開剛剛抓著我的手,手不再是冰冷的僵硬,而是微微溫熱帶著暖意,「我的老家在C市,路途有點遠,可以小憩一下,上路了哦?」他對我勾起淡淡的微笑,我點點頭沒說什麼,不過無力感更甚了。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無所謂的這樣說呢?這樣一點也不像第一次見面的人吧……不,我想才剛認識一天聊不到幾句就跟他見面的我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奇葩。正常人應該是不會跟他碰面的。車子緩慢的行駛,他突然開口了,「其實……剛剛看見你的時候有點驚訝?!顾难劬δ曋胺矫詽鞯牡缆?,我的思緒也蓋上了一層薄霧,「這……什麼意思?」好像知道了什麼,卻又被一層薄紗淺淺的蓋著,無法找到準確的答案。「你和他長得好像?!顾脑捵屛业纱罅搜?,「有一小部分是長相,但更多的是給人的感覺以及神態,我有點抓不準該怎麼樣面對你?!顾言捳f的很白,大概是不想讓我誤會,也覺得說清楚比較好吧。「……剛和你分手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什麼也沒講,只是突然的問了這個問題。他愣了愣,語氣中透出了疑惑,「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叫做徐止?!?/br>徐止。真是諷刺。「你知道,你被當成誰的代替品嗎?」撇過頭面向窗戶,勾起有些諷刺的笑容,「不知道……你怎麼了?你感覺怪怪的?!故前?,感覺怪怪的。「你知道嗎,這是我從以前到現在遇過最諷刺的事情了?!刮覜]有轉過頭,只是平淡的說著,眼眶不自覺酸澀,就像是要哭了一樣,但卻甚麼生理上的液體都沒有滴落,「我被若宇當成了徐止的替代品,而你卻被徐止當成若宇的替代品?多麼諷刺啊,你說是不。如果他們互相相愛,何必有我們呢。為什麼還要讓我們為他們受苦呢?」我轉頭對Haku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