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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舒醒也就自然而然的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結果……“兩分鐘,”說完,舒醒就退了出去。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再度回到辦公室,果然容成禮已經不在了,大神倒是挺悠哉的坐在容成禮的位置上,沒有一點害羞感的望著舒醒。“你怎么這就要走了?”大神似乎有話要和舒醒說,在舒醒找好東西,想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及時阻止了舒醒。“你還有事情?”“你不能笑話我的禮禮,”大神護短的表示。“放心吧,估計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他,”臉皮薄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容成禮,大概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躲著舒醒走,所以大神的想法,是完全多慮了。“你有沒有聽說……小賢在相親呀?!?/br>這件事情,就算是不用沈修告訴他,舒醒也能猜得到,容成董事長想要拆分他和容成賢的那種爛俗橋段,從古至今,已經不知道被寫了千千萬萬次,還是萬萬億億次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要是換了喚醒,肯定有更具創造性的方式。“知道,”不僅知道自家的賢在相親,而且連他去相親了幾次,和誰相親,沈修都告訴給了舒醒,在沈修看來,這才是對容成賢最好的關懷途徑,畢竟在容成賢心里,舒醒的分量很不一般。“看起來你也不在意啊……”用兩根手指抵住下巴,大神用那種充滿審慎性的目光凝視過來:“要是小賢被搶走了,也沒有問題?”怎么會沒有問題,當然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可就算成天為這事犯愁,對于解決問題也是于事無補,沒有誰會輕易的從舒醒這里搶走容成賢的心,這點小小的自信,舒醒絕對是有的,但是在這個世上,不能預測的事情太多太多,說不擔心都是假話,可即使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幫助。已經走到了門口,舒醒回過頭:“所以,你想說什么?”“哎,”伴隨著一聲長嘆,大神擺出適度的苦瓜和冬瓜相結合的表情,也就是俗稱的‘歪瓜裂棗臉’:“小賢如果知道你這么不關心他,肯定會好好傷心的?!?/br>“在這里為古人犯愁,你不如想想今天晚上能不能進得去門,”將手放在門上,舒醒邪惡的笑:“趕緊準備好藤條荊棘來個負荊請罪吧,這個時候,就要有不怕死的強悍精神?!?/br>從學校開車到家里,其實非常近,可舒醒繞道去了容成賢的公司下面,在附近停了一會兒,給容成賢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他這就要開會后,并沒有說自己特意過來看他,交代了兩句,也就開著車離開了。雞飛狗跳是有點夸張了,但舒醒從門外打開大門的時候,挺有想要好好將舒辰進行再教育的沖動,果然是小的時候根基打得不夠穩,還是那句話說的好,一切都要從娃娃抓起,要是早知道,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和舒辰共同生活的話,舒醒強烈的感覺,他當年就應該從舒辰的胎教抓起才行。“這個……我可以解釋,”看到舒醒回來,確切的說,聽到舒醒開門的聲音,當門鎖一有響動的時候,許閑就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疼了。“很好,”舒醒抱著雙臂站在沙發前,俯視許閑:“我有很多時間聽?!?/br>“首先,”許閑措辭:“舒辰說他既然生病了,自然可以得到病人的待遇?!?/br>舒醒面帶微笑:“我們可以從所以開始說?!?/br>“好,”許閑點頭:“所以就是現在這樣了?!?/br>從微笑到面無表情,舒醒用了還不到一秒鐘,這個‘所以’太簡略,完全不能讓他明白,基于這種莫名其妙的‘所以’,將要如何解釋舒辰喝醉了酒,此刻正在滿屋子破壞東西的惡行。“他受什么刺激了?”體質是個神奇的東西,有的人從未練過,卻能千杯不醉,不巧的是,舒辰是那種就算練了千杯,照樣該醉仍是照常醉,而且最為糟糕的是,酒精這樣物質,對舒辰來說有點像是迷幻藥,只要是醉了,搞起破壞來,舒辰絕對堪稱霸王,將家里被破壞過一次后,舒醒相當介意舒辰喝酒。“我怎么會知道……”撓頭不解的許閑盡量回想,卻仍是找不出什么問題:“本來說是讓我陪他去買榴蓮,結果買完榴蓮回來的路上,又突然要買酒喝,我也是第一次見舒辰喝酒,”環顧了一下因為自己攔不住,而被舒辰破壞的屋子,許閑很汗顏。從許閑那里也問不出來什么,舒醒干脆就去找給他添堵的舒辰:“鬧夠了?”搖搖晃晃的舒辰,臉上帶著醉意的酡紅,眼睛里也泛著不正常的水汽,神智卻有點high高了的歡快感,拉住舒醒的手,指著自己手中的碗感慨:“你說,這個碗怎么就摔不壞呢?我明明是把碗摔在地下了呀?!?/br>這樣一邊說著的舒辰,還立刻給舒醒做了示范,首先把很厚的靠墊放到地上,再蹲下身體,將托舉雙手的碗空懸在靠墊的正上方,做完這一切,才放心的把手中的碗放開,碗當然是筆直的摔在靠墊上,舒辰發現又沒有摔壞,沮喪的撓了撓頭。“你知道它為什么摔不壞么?”蹲下身體,讓自己的視線與舒辰的視線平行,和醉鬼說話,舒醒決定還是溫和一點好:“因為它是來自外太空的,用特殊材質制成,永遠都摔不壞?!?/br>“這樣啊,”聽了舒醒的話,舒辰舉起碗直勾勾的看著,臉上帶上了一副‘真拿你沒有辦法’的表情:“那就沒有辦法了,既然是來自外太空,這個碗一定很名貴是不是,你千萬不要告訴舒醒哦,要是告訴舒醒的話,他肯定會笑你很傻很天真?!?/br>“好,”將舒辰從地上拉起來,舒醒用空著的一只手,將碗遞給在他們身后,已經開始進入石化狀態的許閑,接著和舒辰說話:“我答應你不告訴他,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br>“必須可以!”醉鬼的力氣,肯定和平時不一樣,但舒辰的力量一直很小,手掌拍在舒醒肩膀上的重量,也并未對舒醒造成負擔:“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舒醒神馬的,我根本都不認識!”忍者想要把自己表弟掐死的沖動,舒醒邊說邊將他往房間里拽:“很好,那你就好好給我睡覺去,記住,你要是敢不睡上十個小時,我就把你打昏了接著睡?!?/br>“你、你,呃,”踉蹌走著的舒辰,打了一個酒嗝:“我們不是螞蚱和螞蚱的情分么,你怎么突然這么兇,好像舒醒啊……??!”舒辰最后的一聲‘啊’,是對被舒醒摔在床上的注釋,雖說酒后的醉態很可怕,但舒辰還有一個更奇妙的地方,就是只要一沾到他自己的床,值得強調的是,一定是他自己的床,那么他肯定立刻陷入睡眠。無論多么可怕的魔鬼,只要是進入了睡夢當中,都會變得無害,剛才還滿屋子搞破壞的舒辰,當發現身下的床如此美好,連忙抱過睡覺時一定要抱著的玩偶,沉沉的進入了酣夢。處理完了舒辰,舒醒打算處理物件,立即轉向許閑:“榴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