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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道奔馳,嘴里囔著:「不行!別讓我愧疚,我不想對不起你,安西教授,就算我們真的發生了rou體關系,關系也是不會有所改變的。我只想和他有親密關系......這是唯一能保留他曾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的方法?!?/br>抵在對方胸膛上的雙手卻沒有推阻的意思。「你就這麼喜歡他嗎,可是,他不要你??!這樣你還......」話語到了這里便說不下去了,他早該知道自己是沒機會,小室裕實對他這種身材的根本不會有興趣,爲什麼他還要這麼堅持呢?也許他能懂小室裕實的堅持。「不能抱你,我很抱歉。希望你能體諒我的難處?!?/br>安西笑得很勉強?!覆?,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小室,你并沒有錯?!?/br>下半身挺立的部位實在尷尬,他困窘的背過身子,用雙手遮掩著昂揚的男性,翹得這麼高、這麼挺,一時之間也很難要它平靜。酸澀的感受在他心頭蔓延,他強迫自己以平常心告別。「給你看笑話了,都年紀一把還這麼沖動,我......」尾音顫抖著,安西無法欺騙自己的感受,他難過的哭了出來,急忙逃開。「安西教授?」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小室裕實總覺得背對著自己的高大男子反應有些怪異,他沒錯過那發顫的肩膀,於是他靠了過去,探近衣擺下。「這里很難受吧,對不起,安西教授,我沒辦法抱你......」第九章03在高大男子詫異的反應中他摸索到那根散發熱氣的禍首,一把握住,緩慢摩擦。「如果,我沒在十年前就愛上安達的話,或許......我可以喜歡你的?!?/br>不可能!你都說了,十年前就愛上了他,歷史就是歷史,怎麼也無法改變!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安西好絕望,他明白自己輸得有多慘,他和安達拓海根本不用比,早就輸了,十年前的愛戀一直持續到現在從沒變過,是小室裕實生命中最重要且不可或缺的角色。雖說愛情沒有所謂的先來後到,可是──這場游戲根本無法繼續。他回過頭想要親吻他愛慕許久的男學生,兩個人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擁吻起來,他吸吮著小室裕實口腔的蜜汁,這是他輩子品嘗過最甜的滋味了,可惜,他有自之知明,這個吻不過是同情。這個吻的目的主要是希望他對小室裕實的愛戀到此結束而已。「裕──你在做什麼???」這是一道不屬於他兩的嗓音,安西記得這道聲音。他們朦朧、堆滿情欲的雙眼同時望向門邊的男子,只見站在門邊的美少男瞠大一雙晶亮漆黑的眼眸,顫抖的纖細手指指著他們握住雙方的掌心,結結巴巴地。「裕!你怎麼可以碰別人的那個!」像是要激他,小室裕實扳過安西推滿錯愣神色的面孔,當著安達拓海的面前與他接吻,舌頭已在對方尚未來得及反應前卷住他的,兩舌交纏,吻得難分難舍。「裕!你──你竟然和肌rou男親嘴,還有!你......你的手爲什麼一直握著他的那里!你......你......」他已經語無倫次,舌頭打結了。他清澈晶亮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轉移不了的瞪著緊緊抱在一起親吻的兩個男人,下意識的走上前一把將小室裕實扯出肌rou男的懷抱,拽住他的手腕劈哩趴啦朝著他罵了一通:「小、室、裕、實──你怎麼可以背著我亂來???竟然偷偷摸摸的躲在廁所和肌rou男互相打手槍!手槍不可以亂打!剛剛......我來的時候你躲起來了對不對???可惡!裕是大笨蛋!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說啊,你快點解釋你到底在干什麼?。??爲什麼不說話???」他罵得前言不對後語,所有的字句都黏在一起,還邊罵邊噴口水,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罵了些什麼,總之他現在很不高興就對了!「是我強迫裕實的,不干他的......」一旁的肌rou男急忙過來阻止。裕實!叫的這麼親膩,不行哪!「你別吵!這是我和裕的家務事,你不準插嘴!」兇狠的瞪了肌rou男一眼,安達拓海又推又擠的將全身肌rou的男人給趕出實驗室,還將門扉給上了鎖。安西一頭霧水的被扔出外頭,透過窗簾的細縫他看見了里頭吵得正兇的兩個男人。察覺吵得不可開交的安達拓海,眼底閃過一遍又一遍的憤怒,漸漸染紅,剎那間,一切的謎底似乎就解開了。豁然開朗。釋然一笑,他站直身子拍拍身上的塵埃,無奈的退下。第十章01四周的氣氛有點僵硬,明明炎炎夏日的氣溫該是炎熱且難耐,安達拓海卻覺得彌漫在他周圍的空氣冷凜又冰冷。就在前一刻,他剛才發現了什麼?又看見了什麼?他的裕居然和別人親嘴,下半身還光溜溜的摩蹭對方那個部位,互相幫彼此發泄?老天,這是他的裕嗎,是愛著自己的裕嗎?現在的裕,和以往露出陶醉表情,緊緊環抱自己肩的裕,是同一個裕嗎?「那個肌rou男能滿足你嗎?他有比我行嗎?他的技術有比我好嗎?」「你干什麼都不說話?想不到什麼可以反駁我的嗎?莫非你真的和肌rou男那樣了嗎──?小室裕實,你說話啊,干什麼不回答我???」「這幾天你躲我,難道都是因為和肌rou男有一腿才......你和他都做了些什麼,他有像我一樣能夠取悅你,討你歡心嗎?」安達拓海一直問,根本沒有給小室裕實回答的空間。「安達拓海,你說夠了沒有?」沉默許久的男子終於肯發出一點聲音,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卻這麼冷漠,對安達拓海而言是第一次聽過他這麼冷淡的語氣。比起冷漠,他寧可被痛罵一頓還來得快活。「裕?你怎麼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他揚了揚手,試圖抓住對方的手,可尚未碰觸之前卻及時被躲開,根本連他的體溫都還不曉得,他傻愣愣的看著自己撲了個空的手掌心,覺得那只手多馀極了。而對方甚至連頭也不打算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