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言。 只能對著面前那等身高的奏折默默流淚: 朕真的只想混吃等死??! 我以為他暗戀我,結果他反過來以為我暗戀他?。?! 晏隨看著陵·假窮·越恍然大悟:明明家里有錢,卻假裝小可憐騙吃騙喝,難道是—— 他暗戀我???! 想借此吸引我的注意力? 陵越每天都能享受到校霸的“愛心早餐”,忽然有一天親眼目睹女生跟晏隨告白,而晏隨的回答是—— “我喜歡男生?!?/br> 陵越看著手里的早餐,一琢磨,頓時大驚失色: 他暗戀我???! ☆、第 24 章 夜幕已經漸漸沉了下來,鐘聞月從側門進入鐘府, 就見蘭衣在那焦急地踱步, 見著她,趕忙迎上來, 苦著張臉道:“我的姑娘啊,您可算是回來了!” 鐘聞月眸光輕抬, 看著她安慰道:“這不是沒事嗎?” “這會是沒事,萬一待會夫人想起來了, 您讓奴婢怎么辦呀?” 鐘聞月輕笑:“娘親問起來自有我擔著, 保管不會為難你!” 蘭衣嘟了嘟唇,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二人慢慢回到清溪院,老早就等著的蘭袖見狀松了一口氣, 迎上來道:“熱水已經備好了,姑娘先洗洗睡吧!” 回到內室的時候, 蘭袖遞上帕子, 忽地驚叫一聲:“姑娘, 你的嘴怎么破了?” 鐘聞月一怔, 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腦海中卻是想起方才同顧卿流的輾轉廝磨, 面上不由一紅。 “姑娘?”蘭袖疑惑的問道。 鐘聞月強裝淡定,道:“沒什么,只不過不小心咬到了?!?/br> “那奴婢去找找藥,好得能快一些?!碧m袖道。 鐘聞月張了張嘴,想說不用了, 卻又唯恐明天被秦氏看到,徒添一些麻煩,便也沒阻止。 蘭袖很快就找來了藥膏,鐘聞月接過,道:“我自己來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br> 蘭袖低聲應是,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燈影搖曳,鐘聞月只著著中衣坐在床上,看著手上的藥膏,神思有些恍惚。 她又想到了那個吻。 按理來說,顧卿流是極滿足她的要求的。 商戶在大齊的地位尷尬,說高不高,說低也不算低。顧家活躍于潁州及其旁邊的幾個府,在整個南臨省都算是一方富賈了。鐘聞月又是一府同知之女,配顧家子也算是綽綽有余,顧家人看在她父親的面上,至少也會客客氣氣的對她。再者,潁州府便在青陽府邊上,路程也不過兩個時辰,便是嫁過去,回來也是方便的。 顧卿流本人對她也算情有獨鐘,她對顧卿流也不是無意,鐘父鐘母對他也是贊不絕口,便是一向要求甚高的弟弟,對他們之間的事也并不反對。 門當戶對,情投意合,家人也是難得贊同。 看起來真是十分美好。 可當真這么好嗎? 鐘聞月抱膝坐在床上,卻只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窗外忽地傳來一聲聲響,鐘聞月轉頭一看,就見窗戶被打開,而后一個黑影人跳了進來。 她一愣,心里對來人有了些猜測。待那黑衣人慢慢靠近,果然,是顧卿流。 她睫毛輕顫,眸光低垂,沒有說話。 顧卿流走到她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我來此,是有話想跟你說的?!?/br> “什么話?”鐘聞月沒看他,問道。 顧卿流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想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鐘聞月一愣,抬起頭,反問道:“負責?” 她有些想笑。 顧卿流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想了想道:“我是家中幼子,上面還有一個大哥,已經成親?!?/br> “我母親性子極好,不是磋磨媳婦的人,你可以放心?!?/br> “我們成親后不會跟大哥母親住在一起,你也不必擔心什么妯娌矛盾、婆媳矛盾?!?/br> “我身家不說多充盈,但最起碼能讓你一輩子榮華富貴,衣食無憂,絕不讓你受委屈!” “你若是舍不得家中親人,我也可以陪你經?;貋砜纯?,或者在青陽府再建一棟宅子,方便你隨時回娘家?!?/br> “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在外面亂搞,旁的不說,最起碼,我這輩子,不會再有旁的女人?!?/br> 他看著鐘聞月,眼露期待:“你覺得怎么樣?”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急急補充道:“你要是還有什么要求盡可以提,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 鐘聞月看著他沉默了半晌,忽地笑了,她道:“你說你要對我負責?” 顧卿流有些忐忑的點了點頭:“是?!?/br> 鐘聞月笑著,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要對我負責?” “以什么名義呢?” “顧家七公子?” “一個壓根就不存在的人?” 顧卿流渾身一僵。 鐘聞月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她歪著頭,一派天真地看著他道:“顧卿流,這就是你說的負責?” 連真正身份都不愿意說出來,就想騙取別人的真心? 顧卿流很滿足她的要求,鐘聞月對他也的確有好感。 可若不是她察覺到不對,派人去潁州府查了查,卻被告知顧家根本沒有顧卿流這么個人物,甚至整個潁州府都沒聽說過這么個人,他想騙自己到什么時候? 從一開始的相遇,他就稱自己來自潁州府,從那時起,他就在騙她。 這些日子所有的好,所有的溫柔以待傾心相付,是不是也是個騙局呢? 為了那批銀礦? 曾經賭輸過一次的鐘聞月不敢賭,也不想賭。 上輩子她被安平侯府毀了一輩子,但她最后也報復了回來,安平侯府欠她的,她也一一討回來了。 此生有幸重來一回,她與安平侯府已經兩清了,她最大的目標,不過就是平平淡淡的活著。 感情什么的,已經不重要了。 顧卿流慌亂無比,他手足無措,解釋道:“你!我!阿滿你聽我解釋,我……” “沒什么好解釋的?!辩娐勗驴粗?,笑道:“你真的是顧家的公子?” 顧卿流心虛,卻也知道不能再瞞著,他低聲道:“不是……” “你可是為了那處銀礦來的青陽府?” “……是?!?/br> “這不就是了?”鐘聞月回到床邊坐下,神色平靜:“從一開始就是場騙局,又有什么好說的?” 顧卿流臉色蒼白,拼命解釋道:“阿滿你聽我說,除了我的身份,我其他的都沒騙過你!方才同你說的也都是我真心實意的想法,絕無半分虛假!” 鐘聞月輕嘆一聲,看著窗外天空上隱隱約約透出來的繁星,沉默不語。 顧卿流只覺得此刻焦灼無比,他頭一回恨自己嘴笨,什么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