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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這個道理麼?於是也笑,"那麼李先生,你要和我說什麼?""隨便聊聊而已。比如...我們的友誼。"男人笑著端起酒,仔細觀摩。卓譯也舉起酒杯笑,"哦?""我們的友誼基於共同的事業。我的目的不外兩個,打開國內市場和讓他回到我身邊。只要達成這兩個目的,我們的友誼可以一直存在,所以......不要試圖打亂局面。"卓譯對這個男人的態度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正如他所言,兩個人的友誼基於共同事業之上。但是這個合作人說話行事的態度,太不把別人放在眼里。說實話他有些怒了。尤其是面對這樣直白的威脅之時。索性他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忍耐,於是微微一笑,"我只是在幫你達成目的而已。""OK,既然這樣,為了我們的友誼,cheers。""cheers。"一杯飲下那杯中的液體,卓譯笑了。商人的笑容呵......那邊的李唯卻開始恍惚了。酒也是好酒,可惜在他嘴里卻怎麼也不是味道。從那天開始就不太正常。捆綁著的性愛,無時無刻的甜言蜜語,細節處的溫柔,都有些不太真實。好象是故意的一樣。有種感覺正在慢慢生成。如果那是喜歡的話,未免太突兀了。可是這種感覺,不叫喜歡叫什麼?好感?好吧,如果......如果是的話。那麼讓他......已盡午夜。開門,關門。也是清冷。卓譯一身疲憊的回到家里。客廳的燈還開著,幽暗的燈光有些曖昧。陳婉娩只著了一件單衣,趴在玻璃飯桌上。"婉娩...婉娩?"她睜眼,看著卓譯,"啊...你回來了。吃飯沒?"卓譯溫柔的摸了摸陳婉娩的發,"吃了...我不是說不要等我了麼,怎麼不聽話?""你工作辛苦,做老婆的等一下也沒什麼。給你做點消夜吧。"說著就起身邁開步子,準備往廚房走。卓譯一把拉住陳婉娩的手,陳婉娩一個不穩被卓譯抱在懷里。卓譯的懷抱,總是稍顯冰冷,衣服上有淡淡的煙草的味道。"你呀...都說了這些事情讓阿姨做了,你自己不是也有工作麼?陳氏的事情還要靠你呢,不要太辛苦了,我會心疼的。"陳婉娩用原本下垂的雙手抱住卓譯的腰,結實的腰身,勻稱的肩膀,給人安全感。她想哭了,這樣的生活,也該滿足了吧。"好了,去睡覺吧。我處理一下文件就來了。"親昵的拍拍陳婉娩的肩,卓譯帶著笑容道轉身。"恩。"一夜的冰冷。□□□自□由□自□在□□□早晨起來的時候,李唯覺得全身酸痛。原來自己昨天喝著喝著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睡著了。於是起來洗了個熱水澡。看著鏡子里只裹了條浴巾的人,李唯一瞬間失神。有多久了,沒這樣好好看自己了。鏡子里的人一片迷茫的眼神,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真是一張好臉,雖然稱不上漂亮,不過還真不顯老。二十五年了,他活了那麼久了。想想那也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情,可是怎麼好似從來不曾淡忘過呢?大清早的,似乎不適合失神。於是打扮得體,人模人樣的出門。"喲!早啊小唯!"今日陽光委靡,出門不利。李唯饒過某人,徑直走到路上,揚手,攔車。卓譯一把抓住李唯的手,拽進車里。"怎麼這麼任性。""卓先生,你好早啊。""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哦?那卓先生‘言'了什麼?我好接著你的內容‘言'下去。"卓譯側身,幫李唯綁好安全帶,隨即靠在他耳邊,"我說了,不要叫我卓先生,叫卓譯。"李唯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紅暈,瀟灑的笑,"小人不敢逾越。""我看你在床上沒這麼恭敬過。"李唯笑笑,不置可否。卓譯繼續開車,也不回答。氣氛為什麼那麼詭異?連李唯也不清楚。開車,沈默,窗外是陰天。是卓譯先開的口,"昨天說的話,是真的。"李唯看著窗外,晃若幻聽。哪句話?隔了半晌,他才笑笑,金絲邊的眼鏡顯得儒雅異常,很是風度,"對不起,我剛才在想事情,剛才你說了什麼?"卓譯笑笑,"沒什麼。"於是李唯瞥頭,繼續看著窗外。才一進辦公室,剛坐下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說是有份包裹要他親自簽收。於是只有親自跑到樓下,簽字接收。坐在辦公桌前拆包裹,卓譯一看郵寄地址:XX路XX號XX大樓......那不是ABC的辦公樓麼?卓譯疑惑。是什麼呢?文件?還是恐嚇信?卓譯嘴角彎起笑容,信手拆開信封。然而下一秒,幾張照片散落在地,還有東西掉落的聲音,那是一張光盤。說實話卓譯是愣住了,也是被嚇到了。他顫抖著撿起地上的照片和光盤,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要鎮靜,要鎮靜。先看看內容,然後打電話給婉娩問一下當年的情況。卓譯把光盤放進光驅,電腦開始自動播放。"你們...要干什麼?"只一句話,片子的主角只說了一句話。卓譯似乎回到了那天,那個下午,那個讓他終生難忘的下午。被幾個高年級的人抓住,丟進學校後的倉庫。秦弘笑嘻嘻的出現,身後站著萬年紳士的學生會長伊天遙。身邊人影憧憧,卻怎麼也看不清楚。頭昏了,眼花了,意識開始剝離。只能記得秦弘的笑容,和伊天遙輕蔑的視線。"你們...要干什麼?"記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混亂的。其實對於強暴一事,他只記得醒來時的疼痛。過程,都忘記了。所以他沒有哭。他只是醒來了,身上蓋著自己殘破的校服,下面痛得撕心裂肺,好象生生把身體給撕裂成兩半。然後感覺到臉上涼涼的,一摸,原來滿臉的冰涼液體。極其緩慢的穿好衣服,一個人走到學校,冰冷的水冰冷的清晰著著他原本就冰冷的臉。神志總算比剛才清醒,但是人還是暈暈的。這是第二次,他從學校走回去。一步一步,合著身體的痛。有什麼東西在萌芽?難道是野心?呵呵,卓譯抬頭看著天空。要是有機會的話,大概會讓他們後悔吧。前提是──要是...有機會的話。可是現在,他也只是步履蹣跚的走在路上,疼痛和惡心蔓延全身。公路好長,真的好長啊。怎麼也走不到底。有什麼液體從剛才撕裂的地方滲出,慢慢流下。卓譯哼哼了幾聲,還真TMD的痛。痛啊,是生生把皮rou撕裂的痛啊。那種地方被男人的東西強迫著撐開,撕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