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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我們剛取走了他的一顆腎,送去配型了如果成功的話,可以進大概15萬?!?/br>“好的,現在幾點了?”另一個男人問道。“2點55,該走了,不用管他,剛手術完他不可能爬出去,說不定下次來的時候就可以在什么地方看到他的尸體呢……”“如果有人報案,肯定還是會以為是鬼干的……哈哈……”他們兩個人走遠了,似乎還在聊著什么,聲音越來越小,我看著楚曉,他臉色蒼白,保存了這段錄像之后,又等了20分鐘,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了,他才背著我出去。凌晨三點,他不敢在附近停留,一個人背著我在走,我很害怕,我知道楚曉肯定也害怕,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宿舍里,我想自己已經安全了,楚曉在一邊拿電腦打字,他的手機連接著電腦,把視頻轉到了電腦上,然后把他寫的那份文件和這段視頻一起存進了一個硬盤里?!?/br>穆遠講到這里,閉上眼睛,“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么多了?!?/br>“你為什么說楚曉已經死了?”柯翊問道。穆遠重重的顫抖了一下,“幾天前有人來找楚曉?!?/br>“是那個醫學生?!蔽艺f道。他點了點頭,“他看到我很驚訝,但是沒有說什么,而是問我知不知道楚曉去哪了,我說不知道,他問你知不知道楚曉有沒有硬盤,我想大概就是那個放著視頻的硬盤吧,但是我實話實說,不知道?!?/br>“這個醫學生是什么時候來找你的?”一旁的鐘還問。穆遠想了想,6天前。那么跟楊路洲去找鐘還是同一天。我們聽完這個故事,一起走出了宿舍,外面陽光明媚,明明只有10月,卻冷的讓人發抖。“你為什么說我搬家那天楚曉出現了?”我問柯翊。“齊祁也是我的室友,他曾經見過楚曉,那天接到電話之后感覺很奇怪,就給我打了電話,我本來想去找他,但是覺得太引人注目了,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他看著我,“楚曉也懂這個道理,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對你說?!?/br>“實際上,無論你跟誰合租了一套房子,他都會叫搬家公司把你送到我那里去,他說不定,那幾天,一直都在你附近,他很害怕你出事?!?/br>我沉默著,不知道說什么。“你們現在準備怎么辦?”鐘還問道。“那個穆遠,沒有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蔽覜]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關鍵的部分他都沒說,楊路洲這個人,根本不是那種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如果不從穆遠那里交換到什么消息,他不可能現在還能在那里上課?!?/br>“你的意思是,他的話是楊路洲讓他說的?”“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出賣了楚曉?!蔽依淅涞牡?,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用這樣的語調說出話。陽光太刺眼了,所以總會有人想招來一片烏云去遮住這份刺眼的陽光。“我會打個電話給楊路洲,楚曉的手機在他手里,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但是我們要做好準備,楚曉可能……”我突然說不下去了,“真的已經不在了……”我閉上眼睛,陽光真的太刺眼了。我吸了吸鼻子,“真的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的……”柯翊沒有說話,他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我,失去親人,失去朋友,失去我們摯愛的人,但惡人卻沒有收到應有的懲罰。穆遠的話已經告訴了我們那份被處理的音頻的內容,但這不能作為證據,穆遠還活著一分鐘,對于楊路洲那幫人來說就危險一分鐘,因為他是證人,他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人,我不知道其他的人在哪里,已經死了,或者,半死不活的茍且偷生。楊路洲一定不會放過穆遠,他剛才的話,基本可以看做是他的遺言。我們繼續往前走,我知道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看著我們。像穆遠這樣的人,一定是事事追求完美,看他的桌子上所有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對待物品的缺陷都不能忍受的人,怎么能忍受自身的缺陷?對于他來說,最后的希望,就是能讓那群害他死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走出宿舍區,聽到重重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砸到了地上。然后是轟然的叫喊聲,我們站在門口,看著救護車,警車從校門口沖進來,一群人上上下下,校領導也趕了過來,我甚至在那些老師中發現了我們的系主任,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上還夾著書,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他沒有注意到我。我突然想到當年愚人節的時候,他好像是在上一個課被潑了水,西服都是濕的,他來不及換,就到我們的課室來,他看到整間課室一個人都沒有,那個落寞的眼神我終生難忘,有幾個女生按耐不住從后門跑進來,我們全都進了教室,那節課是人來的最齊的一次,有幾個平時就曠課的人被同學發短信叫來。我也想到有一年教師節,我們提前幾周讓全系的人都在上面簽了名字,最后送給他,他高興的樣子。為什么有的人是這樣,有的人是那樣呢?我十分疑惑。可能是有的人,總想著讓別人快樂,而有的人總想著讓自己滿足吧。我想起楚曉在看完之后,在最后一頁寫道:真正的超人,并不是眾人的領袖,而是人群外的一個身影,因為英雄,通常都是孑然一人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作者有話要說: 聽了神經病之歌哈哈哈哈哈哈第11章哈哈哈就是這樣!我現在把全部的賭注都壓在了6個數字上,這個密碼只能輸入5次,5次之后,不能解開,便自動銷毀。穆遠因為等我們走了之后才跳樓自殺的,所以警察并沒有懷疑到我們身上,研究生宿舍是新裝修的,沒有安監控攝像頭,我們也沒說見過他最后一面。聽說他們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封遺書,我不知道內容。但是警察好像因為看了這封遺書之后也開始轉手調查那個電視臺的事,他們通過我提供的電話找到了楊路洲,楊路洲似乎知道警察會找到他,但是聽說,他沒有驚訝也沒有為自己辯護什么。楊路洲沒有指控什么人,他什么都沒有說,我知道他只是個幫兇,并不是主謀,如果他把責任推給別人的話,那么他的獲刑可能會少一點。楊路洲和那個電視臺的人被抓之后,因為沒有證據也沒有人對他們提起訴訟,所以僅僅是拘留了一段時間就放出來了。這是我從電視上看到的,當時還采訪了很多路人,問他們對這件事是什么看法,還有一些法律專家出來要求跟穆遠一樣的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