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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捂住臉頰。“嗚嗚嗚,弟弟,你這大白貓也太不留情了吧,看見我一次就要抓一次!”賈駇干笑,賈代善一直默不作聲的盯著自己,賈駇換上賈代善要他換的衣服,來到賈赦面前。賈赦反省下手中的茶果,圍著賈駇轉了一圈。“駇弟弟,你知道我們叫你過來做什么嗎?”賈駇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轉眼就看見了賈代善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封面有點眼熟的書。擦!賈駇深吸一口氣,這**不就是李翠花的小黃書嗎?“駇兒,這個大**中分少年到底是誰?和你是什么關系?”賈代善咳嗽一下,滿臉的痛心疾首。他是在想不到自己乖乖巧巧的兒子怎么就和“大**中分少年”這種不良少年成為朋友了!賈駇猶豫了一下,想到李翠花不久之后就會離開賈府,索性就承認了。“爹,這是我朋友,就是住在我院子里那個小孩?!?/br>賈代善還沒有說話,賈赦就滿臉震驚的啰嗦起來。“那個小孩?只有七歲?還是個女孩子?她是怎么寫出這么”賈代善瞪了重點搞錯的賈赦,賈赦不由得住嘴。“爹,我知道不應該讓書局的掌柜印刷這樣子的書,不過李翠花她沒有父母,也沒有錢,只能寫這個了,她家以前的鄰居就是寫書的”賈駇后面的話說的含含糊糊,也不說清楚這本書到底是哪個鄰居,還是七歲的李翠花寫的。如果說是李翠花寫的,那就有點讓人震驚了,賈代善說不定還會繼續追究她一個小孩子是如何寫出這些讓人震驚的東西的。“把身上的衣服撕碎一點,”賈代善站起來手上拿著一根柳條,在賈駇的衣服上做出已經被打的樣子。賈赦嬉皮笑臉,露出來的胳膊上面也密布了一條條紅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弟弟,皇上叫我么去太傅府里認錯”原來是去負荊請罪?!還是裝可憐的負荊請罪!賈駇一下子就把事情給搞清楚了,賈代善也不管賈駇身上沒有被他故意偽裝成出來的紅痕了,畢竟這件事情大部分還算是要賈赦頂崗,賈駇只是湊個人數的。幾人還沒有到太傅府,賈代善一個眼神,賈赦就哭的撕心裂肺起來。“爹啊,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嗚嗚嗚”賈赦一邊哭著一邊朝太傅府里跑去,他另一只手上還帶著懵逼的賈駇。賈駇看賈赦裝的那么認真的樣子,不由得捂住臉頰,滿臉通紅,就好像是真的被打了一樣。太傅府里的下人一看見賈赦拉著人滿身襤褸的過來,就目瞪口呆的跑到府里去稟報太傅。太傅是個老頭子,在教皇子們的同時也教伴讀們,賈赦就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其中之一的伴讀。在他看來,賈赦作為太子伴讀是絕對不合格的,每天課業也不完成,就知道磨蹭著太子去御膳房找吃的,去宮外玩,去捉弄小宮女,太傅之前就拿賈赦沒有辦法。好不容易賈赦回去娶媳婦,被他爹拉著在家里學習當家,自己才輕松了不少。神**的就因為皇子們的一本書,這混賬小子就又過來了!當誰不知道賈赦是那群皇子們替罪的!不就是為了保護皇家的顏面嗎?!這太讓人生氣了,能不能尊重一下太傅這個職業?!能不能尊重一下太傅的投訴?!太傅十分生氣,對那群皇子們生氣,對康熙生氣,對賈代善生氣,對所有的人都生氣。唯獨當聽到過來認錯的人是賈赦的時候,太傅一下子就不生氣了。比起皇室沒有誠意的敷衍,他果然還是想看賈赦哭就就讓賈赦過來道歉吧,唉,我果然心太軟!太傅看見賈赦過來道歉的身影,覺得自己臉都要笑開了。不枉他去投訴皇子們,總算有一天能夠看見賈赦那小子心甘情愿的過來道歉。第66章66.老年人的心頭寵賈赦看見頭發花白胡子發白的太傅撲騰一聲就嚎啕大哭。“太傅,嗚嗚,我錯了,我把不該把那本書帶進皇宮里面去,太傅你要是想要責怪那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嗚哇哇~”賈赦語氣凄慘的一看見太傅就抱住太傅的雙腿不放,瞬間就把頭埋進了太傅的膝蓋之間,低下頭,不讓他看見自己毫無眼淚的樣子。太傅胡子微翹,高興的眼睛里面得意洋洋的卻不好表現出來,賈赦這混小子也有今天!叫他當初在課堂上調皮搗蛋不聽課!太傅心情十分舒爽,不過在看見賈赦的下一秒就又想起了賈赦的身份。畢竟過來道歉的是榮國公家的世子,雖然自己做過他的夫子,卻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把人家父親身上背著的官職給忘了。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賈駇瞧見太傅臉上的變化,也不由得訥訥開口。“太傅,你原諒赦哥哥吧,赦哥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書,是我想要幫助朋友,所以才拜托赦哥哥,他自己都還沒有看過呢~”賈駇在別人面前一向都是乖巧懂事的樣子,再加上太傅沒有見過賈駇,自然也不好意思在賈駇面前讓賈赦去罰站和抄寫道德經。他抬起頭,一眼看見賈赦和賈駇身上竟然穿著粗布麻衫,看起來似乎已經挨過揍了。他一把把哭唧唧的賈赦推到一邊去,讓府里的小人把自己準備好的白紙和筆墨拿過來,就吩咐賈赦站在一邊。“你是賈赦的弟弟?怎么你哥哥犯錯了,榮國公也把你給懲罰了?”太傅面露擔憂,看著賈赦和賈駇身上似乎被抽的紅痕,不由的露出護短的神色。本來嘛,這件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賈赦是在為皇室背鍋太傅也算是知道的,他之所以堅持讓賈赦過來道歉,一是為了堵外人的嘴,二是針對想要見一見賈赦,給他一個教訓,誰叫他以前那么調皮!不過,榮國公似乎借著這個機會打他們了?!莫非賈公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不喜歡這個大兒子?賈駇聽見太傅的問話,眼睛里面瞬間就充滿了淚水,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太傅,這不怪我哥哥,這本書本來就是我的朋友印刷出來販賣的,因為那個朋友家境落魄偏偏十分自尊自愛,不肯接受我們這些朋友的幫助,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