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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將來卻要辛辛苦苦的自己獨自一人回金陵老家參加考試,這不懂事沒出息的賈赦,卻能輕輕松松的繼承侯府的世子之位。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可憐他的政哥只不過晚出生了幾年,就落得全府都不待見的下場。賈史氏心里狠狠的想到,此時她一點也沒察覺,所謂賈政不受到全府待見的情況都是自己的假象。身為嫡次子,賈政雖然沒有賈赦世子的待遇,府中眾人對待他卻也不敢散漫,不過就是賈史氏看不過沒在自己身邊長大的賈赦受寵罷了。“好好好,我的乖孫,老祖宗就聽你的話~”老太太眼神笑起來,寵溺的拍著賈赦的后背。正在此時,賈文文被丫鬟領著已經靠近了老太太所在的位置,老太太身邊只有賈史氏和賈赦以及其他的奴才,倒是賈代善和賈政并不正在這里。“老太太,紋秀女過來了?!?/br>丫鬟剛剛說完話,老太太就抬起頭,看見賈文文后立馬從椅子上下來了。“喲,這是紋秀女吧,老太婆子聽我家兒子說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次來咱們府上居住,就什么也不要擔心,府上必定把你照顧的妥妥的,你有什么問題,就和老身的媳婦說,老身媳婦可是負責一切事情的~”老太太臉上掛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她十分親切的拿著賈文文的手,不住的和賈文文說話。她眼神打量著低著頭好似十分靦腆的賈文文,越看心里越歡喜。這種歡喜就好像是看見了自己的親人一樣,也許是因為賈文文救過賈代善的命,所以老太太越看賈文文竟然覺得越想是自己家的人。“細看紋秀女倒是有點像是咱們賈家的孩子,聽老身兒子說過,你這次來京城除了是秀女之外,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想找自己父親?”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了,卻一點也不虛弱,她矯健的拉著賈文文,就拍著賈文文的手拉他坐到了自己身邊的位置。“嗯,我這次能夠來到清國,主要還是想要找到父親的,我知道自己是秀女,可能即便找到了也見不了幾面,但是我就想看看自己父親是什么樣子,這樣也不枉我來到清國了~”賈文文小聲的說道,還舉起自己的衣袖仿佛很是傷心。眾人聽見賈文文隱約間帶著哭泣的聲腔,不管是不是真心,都十分應景的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就連跟在賈文文身后進來的賈袖也仿佛被感動了,眼淚像水花一樣一滴滴的緩慢流了下來。“紋meimei為了尋找自己父親做出的犧牲真是感天動地,更別說之前還救過父親,如果真的是咱家的孩子就好了,這樣子我也能和紋meimei做真正的姐妹了”賈袖提起袖子就嚶嚶嚶的小聲哭泣,看起來似乎被感動的五體投地。賈史氏:“”賈史氏神情里閃過一絲不渝,她剛剛想親切的寬慰賈文文就被賈袖給搶了機會,在暗地里悄悄的瞪了一眼賈袖后,賈史氏就干脆的吩咐身邊的人拉住賈袖,然后緩慢優雅的走到賈袖身前。“瞧袖姐說的這番話,紋秀女尋父的行為自然是感動天地的,不過既然紋秀女已經到了咱們府上,又是咱們老爺的恩人,侯府自然要為紋秀女尋找父親的,”賈史氏用手帕狠狠的擰了一把賈袖的臉頰,上面頓時紅彤彤的。“袖姐也不必太擔心了,對了,紋秀女,不知道你可有自己生父的信物或者消息什么的?”趁著賈袖沒有反應過來翻臉,賈史氏眼神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瞪著自己的賈袖,轉過頭來細心的問賈文文。老太太看了一眼委屈的賈袖和暗藏得意的賈史氏,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紋秀女可有什么信物?”賈赦坐在一邊看見大家都圍著賈文文不由得開口道,他看著賈文文的眼神已經變了,從之前的不服氣和親近又變成了憐憫。賈文文:“”賈赦這孩子似乎永遠也分不清狀況正巧此時,賈代善帶著賈政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見賈赦依偎著老太太動作懶散的和賈文文說話時,心里就不由得想要瞪賈赦。賈赦在看見賈代善之后就心虛的坐直了身體,一臉嚴肅的樣子。賈政給眾人做了個揶就退到了另一邊,眼神里面也是充滿了對于賈文文身世的憐憫,很明顯他剛剛也聽到了賈赦的大嗓門。看在剛才賈赦說道了點子上,賈代善決定等賈赦臉上的傷痕好了之后再說,先記在心里。“就是,紋秀女,你可有你父親的信物之類的?你年紀和我家幾個小子也差不多,卻比他們懂事多了,要不是你是我救命恩人,我不你占你便宜,真想就把你收做閨女算了~”賈代善坐下后,對著眼睛通紅很明顯是思父心切的賈文文感慨道,倒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賈文文眼睛里面的揶揄。可不是就是你閨女嗎?要不是康熙把玉佩拿走了,想要試探自己知不知道自己身世,他現在就能拿出玉佩和你相認!賈文文心里說道,但是看著賈代善的眼神很明顯就又紅了。“賈伯伯,其實我有一塊玉佩,是我母親偷偷從我生父身上拿下來的,嗚嗚~”賈文文一邊說一邊哭,但是細細看來,他眼神深處卻是一片的冷靜。“那玉佩呢?”賈文文沒有直接把玉佩遞出來很明顯是在這款玉佩出了問題,要不然以賈代善從茜香國時候就知道賈文文,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把玉佩給自己了。“玉佩,玉佩被另一位伯伯拿走了,說是要幫我找父親,不過我看的出來,那玉佩上有一團花紋,就和你們賈府的一樣,說不定我父親真的是你們賈氏族人?!”賈文文堅定的說道,仿佛證據十分確鑿。“和我們府上的一樣?是不是和我給你的那塊玉佩上面的花紋一樣,如此說來,你還當真是我賈氏的血脈不成?”賈代善從懷里掏出從賈赦那里摳出的玉佩,又看見了賈赦心虛的眼神。也是如果沒有賈赦理所當然的把玉佩給藏起來了,說不定他們早就見到了賈文文,也早就幫賈文文找到父親了。“對,就是這個花紋!”賈文文肯定的說道,他舉起賈代善放在桌子上的玉佩,指著賈氏的族徽說道。“那倒是要先恭喜老爺了,說不定紋秀女還當真是我賈氏的血脈,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族親落在外面的孩子了,不過袖姐兒倒是可以放心了,紋秀女十有八九就是你的姐妹了~”賈史氏上前說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