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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了一條薄被蓋在他們身上,接著摟住了他,輕吻他的脊背。周恒清恍恍惚惚覺得這樣好像有什么不對。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因為他們已經做完了,但宋煜城好像還在用做的那種狀態對待他。一瞬間他腦海中的霧散去了些。“做完了就別這樣?!?/br>他背對著宋煜城,看著眼前床頭臺燈有些刺眼的光,抬手拿開了宋煜城的手,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說道。不過他的聲音依然有些干啞,氣息也不穩。然后他忍著困倦和疲憊、下體的不適、還有順著大腿流的精/液從床上爬了起來。聽見宋煜城問他要干什么,他說去洗澡。“你行不行,我——”“沒事?!?/br>周恒清淡淡的打斷了宋煜城的話。他知道宋煜城想說什么,但他不需要什么幫忙。他看也沒看身后的人,扶著床頭柜下地,然后慢慢彎腰撿過散落在一邊的衣物,赤裸裸的搖搖晃晃的出了臥室。洗完后反而好像清醒了不少,但還是很困。周恒清本以為宋煜城回主臥睡了,結果看見宋煜城依然赤著身子蓋著薄躺在床上,空著大半邊的床。他站在門口尷尬了下,有些別扭的走了進去,發現宋煜城閉著眼。可能已經睡著了。他正這么想著,宋煜城緩緩睜開眼靜靜的看著他,帶著些許的疲倦。“洗完了就睡吧?!?/br>“你怎么睡這?!?/br>他依然站在那,看著宋煜城,平靜的問道。宋煜城看了他一會,露出疲倦的笑:“我懶得動了?!?/br>他微微皺著眉,卻沒再說什么。上了床,蓋上薄被,關了臺燈。比主臥要小些的床,兩人之間卻是和以前一樣的距離。周恒清貼著床邊,在黑暗和寧靜之中昏沉睡去。第二天大清早手機的鬧鐘鈴聲刺破微亮的寧靜。周恒清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好像剛睡不久,混混沌沌的一時不知道手機在哪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接著他順著聲音在一片混沌中按了鬧鐘,然后倒在枕頭上,在漿糊一樣的腦袋中想起自己在哪,今天星期幾,今天要干什么,還有昨晚上干了什么。一想到昨晚上周恒清就清醒了些。但他依然很困,賴在床上,全身累的都懶得動,一動又疼又沒力氣。他連學校都不想去了,就想好好睡一覺,但又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再睡了,一睡肯定要睡過。這一刻他的內心猶如沿著玻璃缸想往外爬的烏龜一樣辛苦的掙扎著。這時他聽見身邊傳來的細微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宋煜城起來了。他也只好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吹剿戊铣且呀浵铝舜?,只穿了條內褲,拿著睡衣睡褲,準備往臥室外面走??吹剿饋?,用還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你再睡會,我一會叫你?!?/br>他含糊的嗯了一聲,說了幾點要到學校后就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的沒一會就又睡了過去。感覺過了沒一會,周恒清就聽到宋煜城叫他,還說買了早飯。他懶得說話,只是嗯了一聲,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過了一會就見宋煜城將床上的床單抽調,扔到了洗衣機里。的確該洗一下。他想。吃完早飯準備換衣服的時候他問宋煜城借衣服。因為昨天的衣服浸了汗,他想換。兩人身高差不多,宋煜城就讓他回主臥的衣柜里自己拿。而他不想進主臥,便說要收拾東西,要宋煜城隨便拿一件就行了。他換上自己的褲子后宋煜城剛好從主臥出來,扔給他一件白襯衣。他脫了睡衣,套上襯衣,抖了下衣領,手從上面的第三顆扣子開始扣,扣好后下滑幾厘米,停下,扣第四顆。就這樣有規律的下滑,停下,下滑,停下。宋煜城已經穿戴整齊,在一旁靠著墻一直默默看著他。但他沒有理會,因為習慣了。只是隨口問朗韻什么時候回來。宋煜城低頭看了下表,說可能一會。“你不去接她?”“早上的話她都自己回?!?/br>“真心酸?!?/br>周恒清扣好最后一刻鈕扣,整理了下衣服后看了眼宋煜城調侃道。然后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后抖了抖,大概疊了下裝進包里。宋煜城看著他笑了下:“心酸什么,工作日早上上班我可以送她,下班哪有那時間。我還要上班?!?/br>“周末呢?!?/br>“睡覺?!?/br>周恒清一聽這回答就笑了:“周末的大清早發現平時都在睡懶覺的丈夫居然不在家的感覺應該會很奇異?!?/br>宋煜城無所謂的笑著說:“那又怎么了,我這是去送你?!?/br>“你不睡覺了?”周恒清看著宋煜城笑著說道,“我勸你一會順路去接下她,要不然到時候你絕對應付不來?!闭f罷拿著包掛在肩上,問:“好了沒?!?/br>宋煜城直起身子,一邊走向門口一邊笑著嘆了口氣說:“就算接她也不一定應付過來?!比缓箝_了門。周恒清出了門,站在門口看宋煜城關上門鎖門,問為什么。“誰知道為什么。反正她的邏輯挺難理解的?!?/br>宋煜城說著拔了鑰匙,和周恒清進了電梯。過了一會出了電梯后才給朗韻打電話說去接她??赡芾薯崋柶鹚戊铣窃趺赐蝗灰铀?,宋煜城就順帶著提了周恒清。掛了電話兩人上了車。因為是周末的早上,一路交通流程。周恒清怕剛睡著就要下車所以只是靠在座位上閉著眼休息。宋煜城則在一邊靜靜的當司機,等到了才把周恒清喊醒。“你別監考著睡著了?!?/br>宋煜城看著還有點倦意的周恒清笑道。周恒清則沒看宋煜城,一邊開門一邊說:“你昨晚上怎么沒考慮到?!比缓笙铝塑?,對宋煜城說了個“走了”便關了車門,轉身往學校里走,沒幾步就碰上了一個比較熟的老師。“買車了?”對方打過招呼后問道。“沒,是我朋友今天順路剛好把我送一下?!敝芎闱宓α讼禄卮?。第三十四章出軌下午考完試周恒清沒有直接回家,去超市里買了些林月愛吃的東西,想著回家好哄林月。這不由讓他想起昨晚上的事,但他那種矛盾、自責、后悔的感覺卻沒有多少,只是愧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突然好像想通了。其實他的“想通”只是主觀的妥協,客觀情況都是上床,其實并沒有發生什么改變,但他卻像解開了千百年的一個結一樣舒心。盡管如此他依然覺得好像不太對。因為從排斥到反感,忍受,習慣,感受,被動參與,到現在出現了主動參與——他對和男人上床的態度已經完全的發生了逆轉。與其說是和男人上床的態度還不如說是和宋煜城上床的態度,因為他沒法想象和其他同性干這種事,他依然覺得很惡心。周恒清不認為這是什么情感上的依戀或者其他的什么。這可能只是像一個人用慣一個東西一樣,其他的就是會不舒服。宋煜城為什么是他唯一可以上床的男人則是條件反射、刺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