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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書架漫不經心的道:“沒什么意思,只不過覺得抄書是一個非常好的靜心方式,我很喜歡寫字!”寫字?自從這個世界高科技化開始,大家大多都直接使用思想輸入,連打字都不用了更何況寫字。于是禹恒澤突然對于寫字這項行為產生了一些興趣,挑眼看看禹臣桌子上放著的文房四寶,確定自己的兒子用的并不是最靠近代的鋼筆,而是遠古的毛筆之后,禹恒澤才道:“你喜歡古代的東西?”“很喜歡!”聳聳肩膀,禹恒澤突然對他的東西這么感興趣到時讓禹臣有些驚訝,不是據說自己的父親是個萬年冰山,怎么現在看來,雖然嚴肅的很,但是似乎好奇心有些重。他可不希望聽到禹恒澤說出來,他想讓學習這些。不過很顯然他的期望落空了,因為禹恒澤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最后認真的得出結論:“禹臣,如果說我想要讓你來教我這些!”已經盡量委婉的語氣還是讓禹臣的臉色青了一下,才組織了一下語言回復:“父親,我想說我現在還是手無縛雞之力,而且精神力依舊很差,也就是說我就算知道一些東西,但是我依舊是名副其實的廢物,也就是說我的存在就是敗壞戰神名聲的存在?!?/br>“我對這些也不擅長!”禹恒澤突然接了這樣一句話,挑起眉,禹臣等著他后面的話?!拔壹热粚@些不擅長,那么請教擅長的也沒有什么問題,如果你介意廢物這兩個字,我并不介意將你的才能上報,讓你加入聯邦遠古文學研究協會,這樣以來就可以洗脫你廢物的名稱!”似乎有點溝通困難!禹臣眼皮跳了跳,他只是在委婉的拒絕禹恒澤的請教,現在竟然還扯到了洗白這個話題,于是禹臣便十分簡潔的擺擺手道:“既然我已經被戰神家趕了出去,那么我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廢物不廢物對我來說也無所謂,反正不過是個稱號,叫什么都一樣,父親您有什么事盡管去做我不會妨礙到您,但是也請您不要妨礙到我現在正常的生活?!?/br>這句話他一直在強調,但是很顯然禹恒澤卻覺得將他帶回主宅才是真正的正常生活,果不其然,在他說完之后禹恒澤的臉上露出了否定的神色。而且房間內的氣溫也因為禹恒澤的低氣壓而迅速下降。禹臣垂著眼皮盯著自己的腳尖,似乎是在用沉默抵抗自己的父親,但是只有禹臣知道他竟然覺得禹恒澤危險,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錯覺。對于經過執法者嚴酷的考核的禹臣來說,第六感比自己其他五感更加重要,優秀的第六感讓他在無數的危險中找到一線生機,所以此刻禹恒澤這個對他來說只是一根指頭就能碾死的家伙竟然讓他產生了少有的危機感,這倒是有些奇怪了。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釘,就聽到自己的貼身秘書在腦海里嚴肅的道:“0011號,不得不說您的父親的資質是少有的強悍,如果有機會的話……拉來做執法者吧!”這么一句話讓禹臣已經打好草稿的拒絕卡在了腹中,抬頭復雜的看著自己父親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他絕不否認自己的父親有著常人沒有的天賦,而且懂得如何用百分百的努力來取得的成功。就算成為了宇宙第一人依舊追尋著更高的力量,這樣的心態絕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前進的路上就算沒有對手也絕對不會茫然,這樣的人的確可怕!禹臣考慮了一下,決定這樣的事還是先問一下核心比較好,于是軟下了口氣道:“父親,回主宅這件事讓我再考慮一下,反正您還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讓我仔細的權衡一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禹恒澤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禹臣立刻吩咐自己的貼身秘書:“對禹恒澤進行全方位掃描,然后將詳細資料傳給核心,看核心怎么說,宇宙強者那么多,如果都能輕易地拉來做執法者的話,那么我們就不會到現在才不到二十個,每天都累得跟狗一樣!”“0011號,如果您的父親被核心認可的話,您……”清楚地知道禹臣對于禹恒澤埋藏的深刻的怨恨,貼身秘書對于自己主人的心情有些擔心。“沒關系,這要是真的的話,那么我就更有機會從身到心的好好虐一下禹恒澤了,要知道,想讓我當引導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笑瞇瞇的將自己貼身秘書的擔心壓了下去,怎么說也是活了這么久的人了,沖動什么的離他真的太遙遠了就算保存著這份怨恨,他也有耐心和自己這個父親慢慢玩。不過就算他有耐心也不代表別人有耐心,尤其是那個性子已經浮躁到讓小魚都想要上手抽打的蘇煥簡直就是個人形炸藥桶,一看到禹臣就立刻引爆。第一天被小魚弄得臉紅脖子粗的,所以第二天倒是安靜了,但是第三天就壓不住他蹦跶的個性,看禹臣怎么都不順眼,尤其是對禹臣每天早上不起來晨練這樣的事,似乎已經踩到了他的痛腳一樣,在早餐的時候不顧形象的對著禹臣冷嘲熱諷。而禹臣最討厭的就是吵鬧,尤其是清凈的早晨,所以心情不佳的禹臣毫不客氣的就直接將蘇煥的早餐盤子掀了,平日里笑瞇瞇的眼睛里閃爍著森冷的光?!安幌氤跃蜐L,不要打擾我吃飯的心情,小魚!既然他喜歡晨練今天就讓他跑,不跑到中午不準停!”“收到??!”開心的敬了個禮,小魚手一招,三個執事就立刻過來捂住蘇煥的嘴巴拖走了,至于后續如何禹徹和禹恒澤都沒有問。不過禹徹還是有些好奇的望了望三樓,因為他昨天晚上聽到了實驗室里叮叮當當的聲音,據說是由一位小研究員在,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她下來過,已經兩天了,神秘的讓禹徹無比想見。許是感受到了禹徹的迫切,實驗室里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木質的大門和脆弱的玻璃在一瞬間碎裂,禹臣眼皮都沒有抬,不緊不慢的喝著杯子里的牛奶,而禹徹原本是要上去的,但看禹臣和禹恒澤都這般淡定,便也只能坐穩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個炸開了門的實驗室。白色的濃霧中傳出來了劇烈的嗆咳聲,隨后一個嬌小的身影破開了蹭蹭白霧揉著眼睛出現在了二樓樓梯口。“呼呼呼……”努力地深呼吸了幾下,白嫩的小臉上有好幾道黑色的痕跡,頭發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是被炸得還是因為長時間呆在實驗室弄得,小眉頭緊緊地皺著,嘴里念念有詞?!斑@不可能啊,一定是哪里不對,否則不可能會失敗的,到底是哪里不對呢……”念叨著,似乎已經恢復了體力,至于剛才的爆炸似乎并沒有讓這個小姑娘嚇到,反倒讓她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題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