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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爪痕,心里又急又怒,心疼得恨不得在自己臉上也來兩刀,好試試四弟嘗過的這些痛。衛雙行倒沒覺得怎么,今日這事本就是他自找的,這點傷換得和方同相邀一聚,這買賣還是很劃算的。更何況他方才從這人身上照葫蘆畫瓢學了不少武功。說到底這件事怨不得別人,不過衛雙行感受著安錦陽心疼的目光,心里暖洋洋地舒服極了,他就愛現在這感覺,巴不得安錦陽目光一直掛在他身上,衛雙行唇角勾著笑,打算就讓安錦陽一直這么誤解著。安錦陽見衛雙行精神不錯,心里松了口氣,才轉身朝君西玄沉聲問,“敢問兄臺何人,又與我四弟有何仇怨,要下此重手?!?/br>衛雙行聽安錦陽說這般義正言辭,難得老臉一紅,他本就蓄意挑釁,結果還沒等人使出真招,他就來了個幫手,直接把人打吐血了。況且那人性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衛雙行實在不想安錦陽和他過多牽扯,索性上前道,“在下安錦清,今日多有得罪,幸得少俠指點,多謝了!”洛陽安府?君西玄伸手一抹嘴角的血跡,目光在安錦陽和衛雙行兩人間掃了兩圈,朝安錦陽冷哼一聲,用了傳音秘術道,“管好你的小情人,專好多管閑事!”君西玄未再多說一詞,轉身提氣朝深林里飛掠而去,身法變化極快,輕功了得,眨眼就消失在了兩人眼前。安錦陽呆了一下,扶著衛雙行的手像被燙了一下猛地縮了回去,又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實在是做賊心虛欲蓋彌彰,又手足無措地頓住,眼里神色變來變去,目光只盯著君西玄方才站的青石塊發呆,也不敢看衛雙行,一張俊臉上似喜似憂,卻不知想到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畫面,最后耳根后頸連帶一張俊臉都染上了緋紅。他和四弟在旁人眼中,已經是這樣了么?安錦陽心里莫名一喜,半響又如當頭棒喝,瞬間清醒過來,臉上血色退盡,神情一會兒慘白凄惶,一會兒又心生甜蜜,真真是冰火兩重天,種種滋味堆在心頭,直逼得他朝天地大吼一聲,思緒難以排解。傳音秘術并不似輕功這般,功力再低位也能飛起來,如衛雙行這般的半吊子,就是真什么也聽不見了。衛雙行眼睛盯著安錦陽逆著夕陽光變得通紅薄透的耳垂,目光灼熱又焦躁,心里陡然涌起的渴望沖動難以抑制,似乎必須要做點什么,那股沖動才能消減下去,還沒等大腦想清楚,衛雙行的嘴巴已經先行咬上去了。衛雙行一招得逞,喉嚨里發出一聲滿意的低吼聲,無意識就銜著那塊軟rou允吸了一下,牙尖輕輕摩擦著,像是要把嘴巴里的東西吞下去,又舍不得施力一般,只含在嘴里來回愛撫,跟著魔了似的愛不釋‘嘴’,耳唇廝磨。衛雙行一邊舔一邊頗為遲鈍地想,他是不是該干點別的?或者親一親咬一咬其他方?“四弟……你……”安錦陽渾身一震,腦袋里白光一片,方才種種盡數散去,什么都沒剩下了,酥麻一陣陣地從耳垂蔓延至脊柱尾椎,讓他難以自持。安錦陽年過二十幾,卻因心性淡漠常年休習純陽內功,是以*極少,活至二十五歲方知愛欲喜歡是何等滋味。又加上他方才明白自己對四弟抱著怎樣的心思,一時間理智全失心中情潮愛意涌動,哪經得住自心愛之人如此挑逗,細密堆積的酥麻感催得他喉間滑動,竟是溢出了一聲低吟,身體一顫微微繃直,安錦陽臉色酡紅,掌心于袖間死死捏在身側,緊緊閉著眼睛睫毛顫動,竟是一動不動仍由衛雙行施為了。第33章求而不得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好夢自來最易醒。安錦陽緩緩睜開眼睛,怔怔看著這天地,黃粱一夢,一夢何不一萬年?“四弟?!卑插\陽臉色發白地拉開衛雙行,澀聲道,“四弟你再過幾年也要加冠禮了,這般孩子氣的舉動,往后不能再有了?!?/br>衛雙行瞧著臉色灰暗的安錦陽,心里被針扎了一下,有些郁悶地想著自己頗為詭異的行為。他前世縱然沒心思去烏煙瘴氣的地方,也不妨礙他看清楚一些腦滿肥腸的男子眼里齷齪的*,略略一對比,衛雙行就知道自己對安錦陽產生了類似的沖動,似乎是想親近,然后狠狠占有。不過顯然安錦陽很難受,衛雙行心里有些煩悶,談不上有多難受,但到底讓他有些提不起興致來。不過衛雙行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他想辦成什么事,就斷沒有不經營就放棄的道理。晚風一吹,衛雙行深吸了一口氣,朝安錦陽咧嘴笑道,“知道了,大哥,我們回去了?!?/br>衛雙行面色坦然地應下,好似不甚在意,安錦陽心里微微刺痛,他的理智希望兩人不要再有僭越失禮的舉動,但四弟當真坦坦然然這般應了,他卻又心如死灰,失魂落魄……安錦陽微微閉了閉眼,他何時變得這般優柔寡斷患得患失了?四弟還是四弟,也罷,也好。臨近傍晚的山間小路極其的安靜,間或傳來的蟲鳴聲,也只是讓氣氛更加沉悶而已。兩人心思各異,都沉默地走著,誰也沒再開口。時間也不知過去多久,衛雙行等被旺財叫住,這才發現他已經走到院子了,轉身一看,安錦陽已不再身后,衛雙行看著院門站了一會兒,心里剛壓下去的煩悶一層疊一層的往上涌,鼓脹在心胸間,郁郁不得解,竟讓他有掀桌子砸門的沖動。他從未有過這般糟糕的狀態,求而不得他遇見多了,但他只要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步步小心經營,制定好計劃,縱然當時還不知結果,但也斷不會像現在這般,任憑他如何想,也還是這般心急難耐,心煩躁動。衛雙行一言不發地往院子里走,他初初嘗到這情愛的滋味,卻心愿難遂,他如今又不能如前世那些豬腦一般,威逼利誘讓安錦陽乖乖聽話。情那玩意,跟生意不同,不是你想,就能想得通,不是你想得越久,終就能求所得。初嘗情愛卻不自知,衛雙行堪不破這其中的門道,他一心想沖去安錦陽那里,卻又不知要說甚么,能做甚么,只一想到安錦陽方才死寂無望的眼神,灰白慘淡的臉色,心里的悶痛和抑郁就一陣陣涌上心間,剛剛平息下去,又猝不及防地涌上來。那悶痛竟如同埋在他心底的鋼針一般,他一呼一吸間都能感受到時重時輕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