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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果。可是沒有理由。我真的也不想懦弱的。舒巖想,我愿意改。生活,會給我機會嗎?一曲唱罷,舒巖跟隨著人群拍手,他當然心情不太好。旁邊的人沒有鼓掌,只是抱著手臂站在那里,舒巖扭頭看,發現是這首被當做禮物要送與的那個人。大關的嗤笑一聲,說了一句小東西。但是目光卻是貪戀而溫柔的。舒巖看著臺上和臺下的兩個人,覺得這歌也不是那么抑郁了,不管歌詞唱的多悲傷,有人懂就好。作者有話要說:PS.這次出現的歌是來自于:王嘯坤在2011年發行的單曲。整個城都睡了繁華歸于沉重紅白藍的車燈今夜又會把誰帶走有人炫耀赤裸香水濃的發臭夜晚很屬于我暢飲你恩賜的寂寞不是我故意只是貪戀愛情如果我能忽略回憶我不會煩你緊張的分析你的每句話柄騙自己是你故意留下的痕跡我討厭太多如果情愿忍受尖刻離去那麼難過為什麼不緊緊抱著我已厭倦漂流只想靜靜的感動這曾是你要求我會努力的親愛的不是我故意只是貪戀愛情如果我能忽略回憶我不會煩你緊張的分析你的每句話柄騙自己是你故意留下的痕跡留下的痕跡所以為了劇情,這首歌也是個穿越的————這場生日會一直持續到午夜。舒巖早早告辭出來回到宿舍。許平川想送他,被他拒絕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起來很柔弱,以至于每個人都覺得他需要被送回家。他像每一個來到江州后自己獨處的夜晚一樣,躺在床上,看著書發呆。舒巖有點懷疑自己的初衷。先放棄的無疑是自己。那時候他厭倦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不,其實他不會厭倦,他其實是喜歡的,喜歡這種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特殊關系??墒菫槭裁催€是放棄了?因為即使自己再懦弱,也是自私的。接觸的時間越多,他就越喜歡對方,越喜歡對方就越想獨占對方。能不能喜歡我?能不能只喜歡我?因為我只喜歡你。舒巖嘆口氣,把書蓋在臉上,他現在很想給安遠打個電話,他想問問他是不是A先生,不管以什么樣的問題,就是想問問……可是,他沒有安遠的電話,他忘記和他要號碼了。那么A先生呢,現在如果打給A先生呢?他會接嗎?如果自己拿現在江州的手機號碼打給他,他會接嗎?接通以后我可以直接問你是不是安遠嗎?或者,或者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如果可以接通,如果真的接通,我可以告訴他,我喜歡他嗎?可以嗎?可以嗎……舒巖一下子坐起來,他翻出舊卡換上,打開手機,他想只要把A先生的號碼復制到手機通訊錄上就可以了,這樣他就可以……正在舒巖準備點開設置的時候一條短信提示跳了出來:A先生:你是不是給我打電話了?對不起,手機當時沒在身邊我沒有接到,被別人亂接了。等我再打過去你就關機了。如果你看見這條信息的話,你能給我打個電話嗎?舒巖手指有一點顫抖。他看著屏幕,踟躕了。打個電話給他,不就是自己剛才所想嗎?但是。舒巖閉上雙眼想:沒有但是。一個電話而已,還是打吧,不要多想,按下去,然后告訴他。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晚上10點整。舒巖按下了號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無人接聽。舒巖想也許他在忙吧。也許他沒有看見吧。也許他出了什么事情?也許手機丟了?也許,舒巖想了好多好多也許,從最開始的焦急到惱怒再到擔憂到平靜。他只想他接電話吧。怎么樣都好,接電話吧。我可以承受一切結果,只要你接電話。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一遍一遍的無人接聽,到午夜到三更。手機在枕邊又一次在播放著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舒巖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可以輕易的左右自己。我到底犯了什么錯,為什么我的路要這么難?喜歡就必須是這樣嗎?每個人的戀情都要經歷這些嗎?是我錯了嗎?錯了嗎?可是,你們不是和我說,喜歡這個事情,沒有錯嗎…………許平川回到宿舍的時候看見抱膝坐在床上的舒巖,月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身上顯得身體蒼白而纖細。許平川說喂,你別哭啊。舒巖說沒有啊,我沒哭。許平川說那你臉上的是什么?汗水嗎?舒巖說我沒哭。許平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舒巖說: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喜歡這件事情并不丟人?舒巖說你說過。許平川說那我現在再告訴你一個事情。放棄這件事情,也并不丟人。舒巖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像斷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的掉下來。許平川說舒巖,哭,也不丟人的??薏荒芙鉀Q任何問題,可是哭是一種正常的發泄渠道,你不能鄙視它。舒巖把頭埋在膝蓋上,肩膀一抖一抖的,他哭的很大聲。許平川站起來,揉了一下舒巖的頭發,他說哭吧,舒巖,哭完了,就算了吧。在這個春天的夜里,許平川陪著舒巖坐到了天亮。舒巖哭的天崩地裂,許平川第一次知道男人也能哭到這種程度。許平川自認自己談過很多次戀愛,他也認為每次自己都有投入感情,但是他覺得自己的感情很金貴,不能全部給與,所以他每次都給出他想給的那么多。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分開也會難過,但是他從來沒有像舒巖這樣,只是喜歡,只是暗戀,就如此撕心裂肺。旁邊床上的舒巖已經哭累了睡著了,許平川起身把舒巖身上的被子又往上蓋了蓋,他看著舒巖紅腫的眼。他想,如果愛要這么折磨,那干脆就不要愛好了。舒巖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一樣,眼睛腫的睜不開。許平川說扭過頭去,你別看我,我害怕。舒巖說幾點了,上班是不是要遲到了?許平川冷笑說你問誰呢?你是在問老板上班是不是要遲到嗎?舒巖揉著發紅的雙眼說那老板你給我點時間我稍微洗漱一下就去上班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