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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消失的很快,但是口腔中會有一點粗糙的感覺?!?/br>“你寫過品酒筆記?”李林問“沒,我沒有,但是我看過許平川寫過?!笔鎺r老實回答。許平川雖然人看起來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但是在校期間學習的還是很認真的。“難怪,用詞比較準確,順序也很對,你對葡萄酒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很適合做這行?!崩盍帜闷鹁七f給舒巖看。舒巖接過來發現這是一瓶意大利的酒,在瓶子的頸部有一圈粉紅色的標簽紙。“知道粉圍脖的意思?”“不,不知道?!?/br>李林看了一下舒巖,又轉過臉看著許平川。許平川馬上接口說:“舒巖的確是我的同學,可是他和我不是一個學院的,他是學市場營銷的?!?/br>李林沉默了一下,然后又笑了他說:“怪不得你要我給他進行私人培訓呢,我還想呢,既然是你同學,怎么會需要我來培訓,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那他這個程度還是很好的,比教純外行要容易的多?!?/br>許平川說:“那就真的勞你費心了?!?/br>李林:“不算什么,本來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只是你剛剛答應我的,不要忘記就好?!?/br>許平川看了一眼舒巖,然后點點頭。舒巖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三人又稍微聊了幾句,都說了一下對這個酒的意見,談話中舒巖知道這是一款來自于意大利的DOCG級別的一只康帝干紅,是一款入門干紅,粉色的圍脖代表了他的等級是DOCG。李林問舒巖之前掌握的是不是都是法國那邊的,舒巖表示是這樣的,最熟悉的還是法國的名莊還有一些比較有名的產區,但是中級莊除了大熱的幾個,其他知道的就很少,至于其他國家的話,只對意大利的一些出名的甜酒了解一些,其他國家就知道個大概而已。李林說可以了,這個基礎就算不錯了,但是許平川這個酒莊主要還是做意大利酒的,所以要在短時間內把意大利的葡萄酒知識還有酒莊里的這些酒全部吃透。畢竟現在想靠名莊賺錢是完全不可能的,大家也不傻,名莊的酒都是明碼標價,再說單價又高,誰會成批量的買回去呢,個人買買也就是單只,利潤低的要命。真的賺錢的是那些價格適中的,有一點特色的,國內渠道少的酒,再搭配適合跑量的低端入門款,這才能真正的打開市場。舒巖本身就是學銷售的,對這種高中低價格的搭配還是很理解的,至于葡萄酒知識本身,不得不說李林是個好老師。他在一個月內讓舒巖充分掌握了葡萄酒的基本知識,從最基礎的葡萄品種到冷門產區的小酒種,順便還給舒巖講了一些關于酒塞酒杯醒酒器等周邊知識。用許平川的話說,現在舒巖去考個wset2級都不成問題。不過舒巖也知道,現在這些都是理論知識,真的要結合實踐的話還是需要接觸更多的酒,許平川的酒莊里除了主打的意大利酒以外,也有一些名莊酒,拉菲什么的肯定是要有的,拉圖木桐也不在話下,看得出許平川在酒莊上還是下了功夫的。————舒巖這個月過的緊張而充實,每天晚上回到房間里,他都習慣再看一下李林給的教材,因為許平川希望他能在不久的將來也可以做一些培訓授課的工作。舒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覺得就算再忙碌,至少心情是舒暢的,或者說是有那么一點奔頭的。唯一有點問題的就是許平川經常夜不歸宿。舒巖知道許平川愛玩,大學時代他就算是行家老手,工作以后更是無所顧忌,許平川似乎很喜歡去那家酒吧,一星期總要去幾次,多半晚上就不回來了。他也拉著舒巖去過,舒巖不是很習慣那個環境,和許平川玩的好的幾個人倒是都挺隨和,其中有個叫林立的,給舒巖留下很深的印象。那人似乎人緣很不好,又似乎人緣很好。說不好,是因為酒吧里經常有人揶揄他,說他是暴發戶土大款,說好,是因為無論大家怎么說都還是愛圍在他身邊轉悠,而且這人也不生氣,一副說什么都隨便的樣子。許平川說別看林立長相算不得上等,但是勝在脾氣性格好,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他和誰翻過臉,也開得起玩笑,又不算鬧騰,人也正派工作也好,肖想他的人就從來沒斷過。雖說大家是gay,好像天生道德缺失一樣,其實骨子里和普通人能有多大差別?圈子再亂,還是愿意好好過日子的人更多一些,只是看你找得到找不到了。像林立這種,太適合當伴侶了,所以有心的都想追追看。不過這些人就是天真,看不出林立早被酒吧老板預定了,他倆還是大學同學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到現在也沒正式宣布在一起,不過我看也是早晚的事情。舒巖聽了以后覺得許平川還是挺明白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亂套了,他說許平川啊你也說了還是找個伴侶比較好,你怎么就不找呢。許平川反駁說誰說我沒找啊,我這不是沒碰上嗎?伴侶沒找到之前就不許我先找個情人???再說那些連情人也算不上,炮友,只是炮友,你懂嗎?倒是你,你的生理問題解決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或者我幫你選選,看能不能給你介紹介紹?實在不行了,還是那句話,要不就我親自上陣吧,心理障礙我想如果后入的話,我還是能克服的……舒巖讓許平川有多遠滾多遠,馬上消失在他的世界,許平川倒是聽話,立刻跑出去鬼混,留舒巖一個人在房間里。舒巖起身去洗澡的時候想起今天司機小張也不在,他去和女朋友約會了。舒巖想真好啊,全世界的人都有了性生活,除了自己。所以他決定來一次自力更生,在霧氣蒸騰的浴室里,他靠在墻磚上發呆,手里還都是白濁的液體,他有點后悔了。他洗好后便懊惱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舒巖忽然覺得有些事情,真的挺難放下的。舒巖只要一閉眼想起那種事情,耳邊就會響起A先生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他在叫寶貝。舒巖以為自己早已忘了這些,白天的忙碌夜晚的刻苦讓他沒有精力去回想一些事情,每天他都是抱著書睡著的,許平川驚詫于他的用功,而舒巖自己則嘲笑自己的懦弱。懦弱到沒有勇氣面對,懦弱到沒有勇氣遺忘,甚至懦弱到沒有勇氣氣憤。他其實挺想生氣的。他當時就想問問對方到底怎么想的,如果心底的那個人真的不能忘記,那么就把這個人好好的埋藏在心底,不要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拿出來給別人看,何況這個別人……這個別人還喜歡你。這樣自私,這樣殘忍,舒巖難道不應該生氣嗎?可是舒巖更多的感受只有疼,心疼的要命,好像平白被人挖去了一塊,他想去要回來,可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他怕那人不還他。可怕那人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