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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討論這些太不尊敬死者了嗎?”聞欣知道司徒律說得對,但他還是想要刺回去:“現在你終于肯承認她是你jiejie了?”不得不說,聞欣也有過牙尖嘴利的時候,當然,這點只針對司徒律一人。從很小的時候,甚至可以追溯到當年躲在御花園哭泣時,聞欣就發現原來他不只是被欺負的那個,還會有人可以被他欺負,任勞任怨,怎么刺他都不會離開。所有聞欣才敢用這種態度挪移司徒律,因為他知道司徒律永遠都不會離開,會包容他的所有。再后來,前幾世時,聞欣登基后不得不收斂了對待司徒律的態度,因為聞欣發現司徒律變了,他怕如果他再這樣永遠沒有底線的諷刺下去,司徒律會與他越走越遠,不再包容他,不再原諒他。現在,這一切才是真的回到了一開始的軌跡上。“她一直都是,我的jiejie?!彼就铰煽梢园l誓,在他第一次知道這點時他差點想要捏碎司徒音的脖子。那個從小到大就喜歡壓著別人一頭,絕對不允許自己被打敗,逞強又好勝心極重的……女人!“你也被音哥的男變女嚇到了?”聞欣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發誓要把他曾經錯過的都彌補回來。司徒律一臉沉重的點點頭,何止死嚇到,簡直是……難以形容自己當時的感覺,就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都完了似的灰敗以及頹廢。“你是不知道,我聽到父皇要把音哥嫁給我的時候我有多震驚,連左之和右之都被嚇到了,沒看見他們的表情會是你這輩子都覺得遺憾的事情。我是說,左之和右之是誰啊,那可是兩歲會跑了就敢爬到皇宮最高處去俯瞰風景的主兒,他們膽多大啊,結果還是被音哥給震住了?!甭勑垃F在終于可以直面司徒音的死了,談笑自若。“那可真是遺憾啊?!彼就铰砷_始順著聞欣的話說了下去,順便把話題從司徒音身上引開,“你注意到左之右之長白頭發了嗎?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聽說過紫眸者還會白頭啊?!?/br>聞欣知道答案,可是他不能說,所以他說:“天知道,你好像不怎么在乎他們的紫眸?!?/br>話題再一次被帶走了。那一晚,聞欣和司徒律聊了很多,就好像有一輩子都聊不完的話題,各自小時候的經歷,少年后在蒙館里的糗事,長大后聽到的各地趣聞,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熱火朝天的聊起來,引發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從一開始司徒律就知道,他和聞欣很合拍,即便他們的性格南轅北轍。后來聞欣記得他們還喝了一點酒,本來酒量就不大的他當場被放倒,說了很多他已經忘記但足夠大膽的話。在聞欣不記得的酒后記憶里……“你說你多歹毒的心啊?!甭勑勒f。“我?我怎么你了,不就是讓你少喝點酒嘛,你身體不好,喝酒傷身?!彼就铰尚闹幸活?,難道聞欣知道……“除了這個,你還不讓我納妃,天哪,三年啊,我知道這樣才能夠對得起你jiejie,但也不能這么為難你姐夫我啊,在是你姐夫之前我們還是好兄弟呢!你忍心看著你兄弟我……我的小兄弟憋著嘛?!?/br>“……幾年未見,你還真是長大了很多啊?!彼就铰擅鎸β勑廊绱肆髅サ脑捳Z,真心有點接受不能,不過,很顯然聞欣的邏輯就問題,就像一開始他說的,不能選妃又不是說他不能有女人解決生理問題,不過司徒律可不是傻到現在提醒聞欣,要是聞欣說那我現在就需要,他可怎么辦?真給他找個女人?!開玩笑!所以,司徒律說的是,“即便沒有女人,你難道就不會用你自己的手解決問題嗎?”“你說什么?用我的手?天哪,你瘋了嗎,那多惡心啊,而且,我也不會啊?!?/br>當聞欣說完這些話之后,司徒律知道,聞欣還是那個傻兮兮的聞欣二貨,他甚至可以把這些方面也可以演繹的如此搞笑:“你是說,你從來沒有自己幫助過自己?”“甚至在你告訴我之前,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這種邪物?!?/br>聞欣表示,他是誰,皇子誒,就算是再慫再窩囊的皇子,他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皇子,屬于被全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供養著的百分之一的人群,他家勞資不至于在這方面虧欠了他。而且皇家關于諸位皇子的性啟蒙知識是有著一套完善的教育系統的,大啟的先祖們信奉一點,實踐出真知,實踐多了就什么都懂了。所以,聞欣從第一次開始就從來沒有斷過女人,也沒有人教他,還可以自己帶給自己快樂,所有人對他的態度都是,有需要,上女人,環肥燕瘦,仍君挑選,不滿意,上男人,包君滿意。“那,你要不要……試試?”司徒律覺得他問出這話時,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笨死了,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嘛,我不知道怎么做?!甭勑来笾囝^回答。“沒事,我可以教你?!彼就铰烧f完就已經大腦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東西了。“哦?!甭勑傈c頭答應后,司徒律的大腦就在放煙花了,絢麗奪目。49、第六周目(十七)那一夜……之后。咚,咚,咚!一聲聲強有力快節奏的心跳聲從胸腔傳來,在黑色寂靜的大殿里擴散開來,滾圓豆大的含水從額頭劃過臉頰,最終沒入脖頸胸膛消失無蹤。黃色龍床上的白濁已干,途留一夜荒唐后的曖昧糜爛,還有就躺在自己懷里不著寸縷的青澀少年。黑色寂靜的夜,赤裸白皙的少年,不做點什么很對不起自己,真要是做了什么一定會的死很慘。不對!他已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當然,最不該做的僅僅限于互相用手幫忙,沒有再近一步。他慢慢回憶著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發生的,他們都喝醉了,少年醉的尤其厲害,而他只是神經過于興奮,喜歡先理智一步去按照本能做事。所以,他引誘了少年,打著教會他極樂的旗號,一逞自己的獸欲。現是他手把手帶著少年實踐何為自己帶給自己快樂,看著少年紅潤的臉頰,迷離的眼神,他心癢難耐;后來是少年當著他的面親自實踐cao作,青澀而又稚嫩,無法言說的誘惑,由于場面過于刺激,他下面的那活兒就變得不受控制了;于是醉醺醺的少年說要報答他讓他知道了這么美妙的事情,血脈噴張……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就真的是要一臉血了。司徒律看著外面還是漆黑一片的景色,心中默默計算著自己離死還剩多遠。倒不是說聞欣起來會真的的拔刀殺了他,但是一想到聞欣醒來對此有可能的冷淡/厭惡/痛恨/惡心的反應就足夠把司徒律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一時沖動,該死的一時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