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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他真可愛,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孩子!”傻爹祁生還在對每一個見到的人這樣說。而帶著祁跡看到這些的另一個祁生問祁跡:“你真的覺得當時剛出生跟猴似的你的很可愛嗎?”鏡頭轉向府內的每一個下人,他們的臉上都不沒有真正贊同的表情,這就是答案了。“為什么我那時會覺得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呢?因為你是我的兒子。狗不嫌家貧,子不嫌母丑,我都沒覺得你這個小猴子不好,你反倒是跟著別人一起指責我的不是。難道我就真的一絲優點也無?為父真的很傷心啊。你可曾想過,也許被我調戲的歌女本就是暗娼,我不過是在照顧她的生意。被我所殺之人其實是胡人細作,我在保我青城安康?!?/br>因祁生這一句話換個角度想想,祁跡找到了案件的關鍵,最終為五皇子的門人洗刷冤屈,第二集落下帷幕。第二集的彩蛋則是祁跡在一次在夢中遇到父親,他站在窗前,把玩著祁謙桌上的徽墨狼毫,嘖嘖稱奇道:“看來你混的不錯,這可都是好東西?!?/br>祁跡身著白衣從床上坐起,不可思議的看向他的父親。“怎么?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就不能懂這個了?”“你怎么又來了?”這是祁跡第一次真正開口與他父親對話,身著那個“父親”其實只是個幻象。“我來解答你的疑問?!?/br>“可是我沒有疑問啊?!?/br>“你有?!逼钌哌M祁跡,指了指他的心口,“你這里在不斷的告訴我,我有問題,我有問題,我快好奇死了?!?/br>“你其實也是被誣陷的嗎?”祁跡終還是問了,那個年少時無論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說自己父親一句話壞話的倔強孩子好像再一次回來了,“就像那個被冤枉的門人一般,只是你們都沒有來得及說出真相就已經去世了,我知道的,肯定是這樣?!?/br>“不,我是騙你的,欺男霸女,這就是過去的我。沒什么歌女暗娼,敵國細作,我就是想這么做,變做了?!?/br>祁跡緊緊的盯著祁生問:“那你是怎么死的?”“你演的太棒了?!眲倓偛贿^是費爾南多和祁避夏在對臺詞,在費爾南多眼中,他只是年了祁謙的臺詞,而在祁避夏眼中卻是整個故事的場景再現。“你真的覺得好嗎?”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費爾南多點點頭:“當然,你是最棒的,我感覺我好想又看到了我小時候在電影院里看到的你,還記得嗎?那部電影一直在深深的影響著我?!憧吹降氖俏页晒蠊怩r亮麗的樣子,卻看不到我背后曾經二十年七千三百零五天堅持不懈的努力?!@個電影開篇的旁白我一直記得?!?/br>“也許你是愛屋及烏呢?你在我的身邊,自然就看不到我的不好?!逼畋芟碾S著即將開拍,都快把自己必成神經病了,“我要是忘記臺詞怎么辦?我要是表情不到位怎么辦?我會給阿謙人的!我不要演了!”祁避夏在費爾南多的面前來回踱步,只有在自己愛人面前他才敢表現出這樣神經質的一面,哪怕是面對祁謙,他也需要顧慮自己父親的形象,不敢有絲毫的泄露。“嗨,你不去嘗試,又怎么能篤定自己一定不會成功呢?我最早的足球教練告訴我,你去做了,贏的幾率是百分之五十,你不去做,就是百分之百的失??!”費爾南多雙手搭在祁避夏的兩肩,逼著他停下來,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失敗又如何?成功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去做了,你戰勝了過去的自己,你給阿謙順利了永不言棄的榜樣?!?/br>“阿謙?我一直以為你跟我一樣都是叫他謙寶的?!?/br>“……你關注的焦點是不是有點偏?”“一點也不!果然裴熠那小子不安好心,從事洗腦一百年!連你也被他影響了!你醒醒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我倒是覺得他不錯?!?/br>于是,一場一如除夕所料的夫夫爭辯開始了,順便幫助祁避夏消除了很大的劇情恐懼癥,因為他根本就來不及想這個了,他現在只求自己的愛人別也站在裴熠那頭,那他的將來就暗無天日了,在家里三比一什么的,簡直比小白菜還要可憐。第二集有很多皇宮外的鏡頭,所以導演就是先集中把皇宮內的鏡頭都拍完了再拍宮外的劇情,換句話說就是根本劇情故事很跳躍,不會按照時間順序拍。祁避夏在皇宮內只有一場戲,就是他坐在樹上的那場。“咱們能后期合成嗎?”祁避夏看著那么高的樹一臉苦相。“怎么了?”翁導詫異的看向祁避夏,“我們其實也考慮過后期合成,不過這幾天試了一下,樹上的角度很好,枝桿也很牢,沒有問題的,還能顯得更加真實?!?/br>“我恐高?!逼畋芟囊妼嵲谑菦]得拖了,只能臨時想了個屬于三木水才會說的理由。“別鬧,我可是的忠實觀眾,恐高的明明是三木水?!鄙狭四昙o的翁導十分喜歡看這種有孩子的娛樂節目。“……”96第九十六篇日記:如果能把祁避夏和祁謙揉成一個就好了。最終祁避夏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就像是完全沒有拍過戲的新人,再一次感受都愛了那種玄妙的緊張與期待交織的心情,害怕著自己會拍不好,又在迫切渴望著能一幕成神,自此走上大紅大紫的道路。而由于祁避夏這其實是重新面對鏡頭,他又感受到了一絲不同的東西,十分玄妙,不可言喻。祁避夏吊著威亞坐在樹上,俯視著下面的數個機位,以及自己剛剛成年不久的兒子,也許是因為站在比所有人都高的地方的緣故,祁避夏突然頓時一種舍我其誰的豪氣,變得一點都不緊張了。怎么開口,如何表現,他胸中自有丘壑,早就劃下來了道道,只差這最后一步的表達,他不再是祁避夏,也不是編劇筆下單薄的角色祁生,他其實是祁跡心中幻想的那個父親,他是祁跡性格里一部分,自信,張揚,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堅定。就像是每個人心中一左一右的兩個小人,他代表著那個相信祁生的小人,化作祁生的模樣問自己:“在你心里,我就真的如此不堪嗎?”在你心里,祁生就真的如此不堪嗎?在你心里,五皇子的門人就真的如此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