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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才是對的,當然,他現在吃橘子已經不會再連著皮一起吃了,那會被旁人當做異類,但那并不影響他覺得這樣很浪費。“不要說的好像那個在吃餃子和湯圓時還想著剝皮的人不是你一樣?!背Φ?,祁謙過去的黑歷史不要太多。“矯枉過正的經驗我相信你也有過?!逼钪t雖然嘴上不服輸,但還是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說回我一開始的問題,裴安之假死的目的是為了保護你,但現如今他給你的這份資料卻沒有隱瞞你的身份,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把你和他的關系寫了出來,包括你的父母和真實年齡,他就不怕埃斯波西托家族知道之后繼續追殺你嗎?這樣就失去了他假死的意義啊?!?/br>“因為即便我們不說,埃斯波西托家族也還是會猜到我的身份?!?/br>祁謙搖搖頭,表示不明白為什么能猜到,在他看來只要除夕不用裴熠這個名字,不寫正確的年齡,那就沒人能聯想到他就是他。“一個長得很像是我父親和二爺爺的人,與曾和我是孤兒院最好的朋友的你同進同出,你覺得呢?”除夕笑著反問,“我可以學我爺爺選擇整容,又或者遠離你,兩者同時進行效果最佳。但那卻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整容,也不想不再和你聯系。鑒于爺爺自己過去的經歷,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再讓他的子孫后代體會他當年的生活?!?/br>雖然裴安之的臉變得比所有人都完美漂亮,甚至還要年輕很多,但午夜夢回,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他復雜的感受又有誰知道呢。當年裴家付諸一炬,裴安之自保,對過去自己的影像哪怕是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赡遣攀钦嬲乃?,他所渴望的真正的自己。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只有虛假的現在,和不知道何時會被冷不丁的暗殺結束一生的未來。“我想那感覺一定很糟糕。所以,與其冒著即便過上了這么糟糕的生活依舊會被認出來,然后被默默殺死的危險,就像是我父親那樣,不如大大方方的把我的身份公布出來,如二爺爺一般,雖然依舊有危險,卻也會因為這層身份而得到爺爺和他的組織的庇護,哪怕是在爺爺生氣不明的今天,也會有不少人想要巴結我的。無論我將來想從事什么行業,都會很有利,哪怕是當國際刑警呢,爺爺也有不少欠了他人情的老朋友在那里?!?/br>祁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發現我在島上的時候被你騙了!你占我便宜!”“???”除夕一愣,祁謙跟祁避夏待的太久就是有這點不好,影響腦回路!“在輩分上我是你叔叔!你竟然只叫我哥!白秋小爹完全沒說錯嘛,就應該是我照顧你的!快叫叔!要不今年不給壓歲錢!”最后的這句祁謙是跟白家人學來的,每年過年他們都愛這么逗他,叫XX,要不沒有壓歲錢。“叔兒!”特別的沒有節cao!“……”微博上說,據國外的心理學家的調查研究表明,快樂指數是和一個人所說的廢話多少成正比的。好比當一個人的廢話超過百分之九十的時候,那就證明他是極其快樂的,當廢話不足百分之五十,也就證明了那人的快樂度不高。所以真正的幸福大概就是和一個懂你的人,漫無邊際又歪樓歪的很厲害的聊天,那就是你最幸福的時候。除夕想著,這大概就是指的他和祁謙相處的時候。也許祁謙的過去他沒有辦法參與,他不了解他的改變,不知道他的工作,更不認識他的朋友,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他和祁謙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這不就夠了?在除夕完成了一系列自我糾結并自我疏導的過程里,蛋糕正在面對除夕的學歷哀怨:“又一個玩跳級的魂淡,我身邊難道就不能有一個正常人嗎?!學渣沒人權??!”蛋糕的表姨常戚戚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愛拿蛋糕和親戚家的小孩比,這大概是所有家長的通病,哪怕是白秋、祁避夏這類兒控也不能免俗,但他們家的兒子本身就很優秀,從小都是引得別人羨慕嫉妒恨的“別家小孩”類型,并不會給他們造成多大壓力。但蛋糕卻不盡然……不是說她不好,而是和她對比的人太變態,讓她總有一種自己讓表姨在親戚面前很拿不出手的愧疚感。現在又多了一個看上去年齡也不大,但一臉學霸精英相并且真的是個學霸精英的遠親裴熠(蛋糕的腦回路很簡單,祁謙是她的親戚,祁謙的遠親自然也就是她的遠親),蛋糕特想對上天比個中指,之后再問上一句——為什么不讓我生在和祁避夏同一個時代!這樣我就不會是最差的那個了??!祁避夏在他那一輩兒里的地位就類似于此時此刻的蛋糕,幾乎所以親戚家同輩、同齡的孩子都比他優秀。但他依舊活的很快樂,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果然還是因為逗比青年歡樂多嗎?蛋糕決定有空一定要去和前輩取取經。福爾斯在一邊拍了拍蛋糕的肩,安慰道:“沒事,這不還有我給你分擔痛苦嘛?!彼麄z基本可以說是站在同一戰壕的難兄難妹。“彎變直的給我死開,你不知道那是我的雷點嗎?!”蛋糕以前是很喜歡福爾斯的,直至他甩了他在幼兒園的小男朋友,變成了一個正常向的死宅胖子。她只聽過被掰彎,第一次活生生的見識到了被掰直!“是他甩的我!”福爾斯不得不重申道,“所以說男人女人都不是好東西!”自從他父母離婚之后他就變得很憤世嫉俗,地圖炮的略嚴重。“所以你就決定和電腦又或者食物過一輩子?”“有何不可!”“我已經預感到你倆春假都不會好過了?!逼钪t一句話之后,整間房子立時變得鴉雀無聲,只剩下了快速翻動書頁和刷刷刷下筆的聲音。“說起來,你現在在上的學校是?”除夕在祁謙監督福爾斯和蛋糕做題的時候多嘴問了一句。“我畢業了?!逼钪t回答。“大學?”“博士?!钡案庥挠牡膫鱽硪痪?,“doctor(醫生、博士)是我最恨的單詞沒有之一?!彼推钪t一樣大,在她還在初三混的時候,祁謙已經連博士都讀完了,還有什么是比這更讓人絕望的。祁謙這次都不用開口,一個眼神掃過去,蛋糕就已經好像剛剛說話的不是他似的再一次埋首到了習題的汪洋大海里。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她想著,有人畢生的敵人只是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