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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都在關注著B洲的傳奇主教練哈格爾的應對之策。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位不茍言笑的主教練不僅沒有因為場上的局勢擔心,反而很有些閑情逸致的在球場邊逗著身邊一個看上去有點眼熟的小男孩玩。這個倒霉孩子自然就是祁謙沒錯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K國進球之后,主教練哈格爾的第一反應不是指揮場上的球員,而是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嘴里還念念有詞:“鯉魚大王,法力無邊,B洲下球一定進,K國一定不進!”祁謙被念的匪夷所思,祁避夏要是在場倒是應該能聽出來,我去,這不是微博上很流行的轉發錦鯉近期必有好事發生的騙局嗎!人總是有這樣的僥幸心理,即便明知道這種轉發是騙人的,卻依舊還是會抱著“萬一呢,反正也沒什么損失”的想法試上一試。比較迷信的教頭哈格爾在那張不茍言笑的外表下,隱藏著的就是這么一顆特別少女的粉紅心。他在第一場小組賽后仔細分析了B洲和C國的比賽,怎么想他都覺得他的戰術安排是沒問題的,以B洲那個老的老,小的小的局面根本不可能和他戰平。那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差錯呢?最終,哈格爾得出了一個神奇的結論——祁謙。事實上,在那場比賽開場前,吳教練特意讓五個孩子坐在教練席的舉動就已經入了哈格爾的眼,他那顆迷信到不行的大腦在第一時間就頓悟了那五個孩子應該就是吳志忠的吉祥物。但當時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比賽前特意去問了他的專屬占卜師,對方說他比賽那天的勢是最旺的,如無意外,誰也無法在運上贏過他。直至被2比2逼平,追悔莫及的哈格爾才意識他遇上那個意外了!結合從費爾南多那里了解到的祁謙是孤兒院大火唯一生還者的信息,以及吳志忠最后親吻祁謙臉頰的畫面,哈格爾認定了祁謙就是那個意外。于是在費爾南多邀請祁謙來看他們比賽的時候,哈格爾不動神色的讓費爾南多安排祁謙坐到了教練席。而從今天的卦象來看,哈格爾本就是有霉運的,開場不到一分鐘的進球說明了一切。所以他很迫切的希望祁謙能祝他轉危為安,度過這場危機。結果也不知道到底是B洲被K國這粒最快進球激起了斗志,還是祁謙真的很旺哈格爾,在祁謙坐到哈格爾身邊沒到十五分鐘,費爾南多就為B洲扳回了比分。費爾南多個人以兩粒進球的成績開始領跑這屆世界杯的射手榜,排在他后面的是一眾有一球入賬成績的各國球員。接下來兩隊就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開始連續不斷的射門,堅持不懈的用車輪戰轟開對方的大門。最終比賽結束的時候,兩隊踢出了5比4的奇葩成績。這在世界杯比賽里是十分難得一見的。有祁謙加持的B洲以一分之差,險勝K國。事后很多媒體都覺得這個結果要歸結于戰術上的失誤,兩隊都默契的選擇了進攻重于防守的布陣,鋒線犀利,后防線卻過于薄弱,守門員也都不在狀態,十分疲軟。但只有哈格爾堅持認為這是祁謙的運勢力挽狂瀾所致,要不他們肯定會以4分的大比分成為整個世界杯強隊里的笑話。當時還沒有多少人贊同哈格爾的這個奇葩想法(除了C國的主教練吳志忠),哪怕是23號A組小組賽結束,C國和B洲分別以第一、第二的身份聯手出線也沒讓多少人覺得他們的贏和祁謙有關。直至A組第一的C國打破逢八必輸的魔咒挺進四強,A組第二的B洲也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的殺進了半決賽,這才讓人們不得不驚呼奇跡。世界杯的比賽安排是A1對B2,B1對A2,就是小組的第一對下個小組的第二,這樣交互穿插下去。換句話就是,同一個小組出線的C國和B洲理論上是不會再在比賽里遇到了,除非是兩隊同時進入決賽。這個被稱為幾乎不可能在世界杯里完成的事情,被B洲和C過馬上就要完成了,如果他們能贏了自己的半決賽對手。所有媒體都在期待著他們共同演繹一場“揭幕戰是你,總決賽也是你”的曠世童話。這個時候“祁謙旺球隊”的說法差不多已經成了普遍的共識,不止是C國的網絡上,全球都開始興起一股奇特的轉祁謙能帶來好運的風潮。劇組印有祁謙頭像的周邊已經在短短一個月內賣脫銷了三次。再不會經商的人也能明白來自祁謙的偌大商機,幸而跟祁謙簽約的是白氏自己的電視臺,而在上節目前,祁避夏的精英律師團隊已經替祁謙跟白氏簽訂了一份十分嚴謹的合同,將祁謙被坑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當C國對E國的半決賽開場時,全世界的攝像機都十分默契的先給了C國教練席上的祁謙一個特寫鏡頭。所有C國球員都在主教練吳志忠的強烈要求下,上場前先跟祁謙握握手,沾沾光。本來是要親臉的,最后被祁謙寧死不從給打消了這個最初的想法。奇怪的是,完全沒有人覺得這一幕好笑,大家對這件事情都很嚴肅。各國的支持人都紛紛表示:“這個最近走紅網絡,被稱為‘殿下’的幸運男孩,能否再次帶給C國國家隊好運呢,讓我們拭目以待?!?/br>作者有話要說:有親表示,不明白某為什么要寫世界杯,很多讀者又不萌那個?,F在某可以告訴你了,這章就是渣作者為什么寫世界杯。31第三十一篇日記:第三十一篇日記:裴越這輩子唯二覺得虧欠良多的男人。C國和E國的半決賽是在B洲的L市體育場舉行的。于是在開賽前,祁避夏特意帶著祁謙去了一趟L市曾經的市立第一孤兒院,也就是現在的除夕孤兒院。那里還沒有竣工封頂,哪怕祁避夏是孤兒院的捐款人,他們父子最后也只看到了一圈工地的圍墻。本想帶兒子憶苦思甜的祁避夏面對圍墻很是尷尬的沖兒子一笑:“失誤,失誤?!?/br>祁謙充滿嫌棄的看了一眼祁避夏,倒不是因為他們只看到了孤兒院的圍墻,而是因為他對孤兒院根本就沒什么感情,他在乎的只有孤兒院里的除夕而已,看不看孤兒院都無所謂。當然,最重要的是,祁謙面對有點坐立不安的祁避夏道:“你很熱嗎?”祁避夏再一次看了看守在他們父子身邊的一圈黑衣保鏢,勉強的點了點頭:“恩,有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