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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別配合,她抱緊他,在他的誘引下,聽話探出唇中的柔軟香甜,和他溫情纏繞。 漫天清輝下,梨花如雨,她思緒盡亂,呼吸被盡數漫奪,待她氣息薄弱,他才終于放過了她。 云姒低低喘息著,白嫩的雙頰暈染粉霞,紅唇水光瀲滟,嬌艷欲滴,她輕輕一咬,若有似無地推著他的胸膛,聲調低綿:“快說……” 男人嘗盡甜美,自當饜足,他輕挑著笑舔了舔下唇,誰知卻是搖一搖頭。 云姒呆愣了一瞬,只覺得他壞透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還是不說,她嗔怨悶哼,掙脫開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齊璟長臂一攔,輕而易舉就將人撈回了懷中,見她眸底透著明顯惱意,偏過頭不理,是在生悶氣了,他無奈一笑,拍了拍她的發:“好好好,以后告訴你?!?/br> 云姒抿抿唇,斜漾他一眼:“以后是什么時候?” 一朵梨花飄到他們之間,落在云姒衣襟上,齊璟低眸,從她綿軟處拈起,修長如玉的指尖掠過發鬢,將雪白的落花輕輕別到她耳后,襯得她玉容嬌艷甜美。 他手指繼而往后,梳理她如絲如縷的柔軟長發,溫靜又繾綣:“等你嫁我之后?!?/br> 云姒嘴唇微微一開,又停住,差點下意識脫口問他何時娶自己了,方又想起他說過,春遲之前,一定會娶她。 她長睫如墨,安靜低斂著,在眼瞼覆上一層淺影,片刻后那人傾身近她耳邊,輕聲道:“姒兒有心事?!?/br> 云姒頓了頓,垂下頭軟軟低語:“哪有?!?/br> 指尖緩緩勾了她的下巴,齊璟注視著她的眼睛,修眸中多了分洞察人心的深澈。 他瞳孔幽邃如染:“兵書上有句話,‘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可有聽過?” 聽過,但用到戰略上,她卻是不懂的,想了想,云姒還是搖了搖頭。 齊璟笑了笑,眸心掠過莫測浮光:“還有一句,‘無所不備,則無所不寡’?!?/br> 云姒看著他,神情漸漸茫然,不知他是何意。 一抹輕柔在他眉梢凝結,齊璟撫摸著她的頭,幾縷發絲纏繞在他的指尖,他唇邊依舊輕泛淡笑,“就快了?!?/br> 即便不甚明朗他話中之意,但聽到他肯定的回答,感受到身前他清冷但沉穩的心跳,云姒不自覺便舒展了黛眉,天光夢幻如金,在她臉上映透著嬌魅色澤,花雨漫天綻放,云姒望著他輕輕一笑。 應該大概差不多,在正文完結的收尾階段了~ ☆、媚煞 他所說的“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和“無所不備, 則無所不寡”, 云姒是不明白的,那樣的情況下說出來, 多少顯得突兀矛盾,不過凡事他心里都有計較, 云姒也是習慣了他的諱莫如深。 那日他為自己將侯府滿門處死,但云姒終究還是為他們求了情, 該死的已沒了好下場, 恩仇深重, 到底家奴是無辜的,于是那些身家清白的家奴都被遣散了, 從此,曾風光無兩的永安侯府再不復存。 之后的這段日子頗為清閑, 無事煩憂, 亦無喧囂滋擾, 齊璟去上朝, 云姒睡醒了便在庭院里賞花吹風等他,他回來了, 她便拎著裙擺綻笑投入他懷中,兩人粘膩一處,是勝似新婚甜蜜。 這天,齊璟不在寢宮,而多時不見的明華出現了。 春光明媚, 她們挨坐在花園池邊的石凳上,水面漣漪輕泛,塘中蓮葉層層片片,有不少紅鯉穿游其間,在一處投下魚食,它們一瞬便啄在了一起。 云姒抱著瓷碗,又往池中投入一些魚食,笑道:“郡主今日怎么沒去兵部?” 芙蓉鞋踢踏著鵝卵石,明華撇撇嘴,咕噥著:“別提了,眼不見為凈?!?/br> 說著她一使勁兒,將腳邊的小石子往池里踢了進去,魚兒一驚,全散了開。 云姒一聽這怨憤的語氣就了然了,她回眸看向邊上的人:“瑞王殿下又惹郡主生氣了?” 明華沒有否認,皺著眉:“昨日,就因為與北涼通商的事情,一個簡簡單單的文書,他差點又要將兵部鬧得人仰馬翻,人家成淵秉公辦事,招他還是惹他了,盡找茬!” 兵部近期的狀況,云姒也知一二,畢竟齊璟在御書房處理政務,她都會陪在邊上。 云姒眉睫輕彎:“殿下雖說態度是有些不近人情,不過意見倒也不是一無可鑒的?!?/br> 對這話存疑,明華歪著腦袋:“他?除了一心挑刺,他還能有可取之處?” 云姒笑了一笑:“當然了,是陛下親口說的?!?/br> 腳踩著石子,前后滾動,明華默了聲,似乎因這句話心情平和了些。 想到什么,云姒眼波微動,試探問她:“郡主心緒不佳,是替成大人不平,還是在擔心瑞王殿下?” 她語氣淺淡,聽上去只是隨口一說,誰知明華反應甚大:“我、我為什么要擔心他呀!他被璟哥哥罰就罰了,誰讓他自己要胡亂生事,擾得兵部雞犬不寧,還不如關回王府去省心!” 云姒忍不住泛出了笑,她還沒問原因,她這就自己說出來了,如此明白,看來是無需多問了。 明華卻是沒什么意識,她突然想到一事,“啊”了聲:“對了姒姒,等戰馬交易的事宜確定下來后,輕嫵jiejie要回北涼了,”撓了撓頭發,略一思考:“嗯……估計就在這幾天?!?/br> 聞言,云姒頓了一頓,輕嫵jiejie要回北涼了,那哥哥呢,也不知他們之間如何了。 說起來已有好些時日沒見著哥哥了,從前是不愿連累他,怕自己狼藉聲名影響了他的大好前程,一直都有意避諱著,但柳素錦死前那番言辭,也算是間接替娘親正了名,如今堂堂正正去尋他,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 待早朝結束,他一定是會去訓兵的,云姒這般想著,對明華道:“郡主,我們去趟校場如何?” 一時半會兒是不敢再去午門等了。 明華倒是沒多問,一口應下:“好啊,他們應該都在校場商議戰馬,萬一輕嫵jiejie到時候離開得突然,我們先去和她道個別?!?/br> 喻輕嫵身為女子,騎馬射箭,武藝劍術,都不在話下,妥妥是明華傾心已久的俠女形象,雖相識不多時,但她卻是欽佩至極,也是喜歡得緊。 云姒就更不必說了,喻輕嫵幫過她,何況她和哥哥之間似乎有著道不明的關系,說不準將來真會成她嫂嫂。 于是,她們很快便結伴到了皇宮南校場。 往常,這處該是號角聲響成一片才對,然而此刻,整個校場空曠冷清,無一兵一卒在訓練,唯有幾個士兵駐守在城墻處。 云遲對墨玄騎的訓練是出了名的嚴格,寒冬烈日、風吹雨淋也都一日不會落下,今日卻意外破了例,云姒和明華都頗覺奇怪,問了士兵才知道,是云遲奉命領兵,前去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