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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在想些什么呀?”景即白懊惱的皺了皺眉。“不過,這家伙皮膚還挺好,和自己有得一拼!”景即白想,隨即又尷尬的想到,自己的好皮膚貌似是從人家那里遺傳來的。卻又一怒,居然還敢壁咚他了。不行,輸人不輸面兒! 他得把丟了的面兒找回來,得反壁咚一次。他對著景焬展顏一笑,那笑容容,如同花朵盛開, 讓景焬一陣驚艷,不由怔住了。就是現在,景即白惡魔似的,陰謀詭計一笑,推開了景焬虛虛地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手,翻身跪在沙發上,將景焬以方才他壁咚自己的姿勢,壁咚在了沙發墊上。“你再繼續得瑟呀?”景即白驕傲的仰了仰下巴。景焬初次被壁咚,有些驚訝,卻也因為那個人是景即白,而感覺無比有趣。不被威脅,反而靠近了景即白,眸中笑意加深,有恃無恐的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道:“我就繼續得瑟,即白你又能把我怎么著?嗯?”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又來了!方才他坐在沙發上還好,現在沒有沙發墊擋著他,景即白一驚,在慌亂之中,直接向后倒去,咚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連景即白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居然是這么快,只感覺屁股都被摔成四瓣了。臉上一陣陣發白,雖然很疼,卻也沒有怎么樣,只是一時之間有些起不來??梢膊恢劣谌タ?。只不過,“景即白”身嬌體嫩的,從小別說是摔跤了,就算是吃口飯,保姆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因此,摔得其實比一般人要重一些,生理眼淚就出來了,景焬呆了幾秒,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他實在是想不到,景即白被自己逗弄一下,都能過摔個大跟頭,連景即白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更不要說是他了。現在反應過來了,是一陣陣的心疼,抬手擦了擦景即白臉上的淚,以為很嚴重。焦慮的問:“怎么會摔倒呢?快讓我看看,摔壞了沒有?” 更是直接讓景即白面朝下向下趴在了他的腿上。景即白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怪你!”景焬無奈:“好,怪我!”景即白:“你還委屈了?要不是你突然間變得奇奇怪怪的嚇人,我會摔倒?”景焬無奈:“我不委屈,怪我,怪我!”景即白氣呼呼的扭過頭:“哼!”景焬無奈,“你現在先讓我看看摔得怎么樣了?”說著竟是要去脫景即白的褲子。景即白一驚,白皙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小塊紅暈,慌張而警惕的提著褲子說“你要干嘛?”景焬動手就要揪景即白的褲子,溫聲說道:“乖,別鬧,快讓我看看,摔得怎么樣了,嚴不嚴重?”景即白一邊手忙腳亂的護著褲子,一邊說:“不嚴重,不嚴重啦!你他媽的能不能別扒我褲子!”“不許說臟話!還有嚴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要我看過之后才知道!”景焬不為所動,因為沒有找到扒褲子的要領,又一直被景即白雙手緊緊地護著,怎么也脫不下來。“你丫的又不是醫生,再說,不過是摔了一下而已,能怎么樣?我又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女兒家!”景即白急急忙忙的保衛著自己的褲子,幾乎掙出了一身汗。“……啪……,真是不聽話!”景焬氣急敗壞的直接抬手在那景即白已經受了“重傷”的屁股上來了幾下。“……啊……”這次是真痛,方才摔過之后,是痛中帶著些許麻麻地感覺,還忍得住,現在被景焬這個殘忍的家伙,沒輕沒重的來了幾下。景即白立即放開了一直緊緊拽著褲子的手,捂住了屁股,感覺自己的屁股現在真的是傷上加傷,快要陣亡了……今天景即白穿的是一條帶著松緊帶的運動褲,沒有束皮帶。因此,景即白只感覺屁股一涼,那景焬竟然把他的內褲連條褲子眼疾手快的給一齊扒了下來。景即白:“……”景即白悲傷的覺得,自己的英明神武即將毀于一旦,今日節cao不保,掙扎著就要穿上褲子。“再動,我就打你了??!”景焬惡狠狠的威脅到,眼神卻是灼熱的粘在了那個帶著微紅,仿佛水蜜桃一樣挺立的雪白屁股上。景即白聞言身體一僵,算了算了,今天就當是自己倒霉,反正都是“男的”,他還能吃了自己不成?他埋頭當起了鴕鳥,假裝自己已死!而景焬此刻卻心中十分矛盾,一股股熟悉的悸動襲來,電光火石之間,他突然之間就全都明白了,明白心里那層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朦朧的感覺是什么了。他的體溫比較低,微涼的手輕柔的拂過那仿佛少女嬌羞的臉頰一樣美麗的□□,喉中感覺很干澀?!艾F在還不行,我還不知道他的心意,過于魯莽,只會嚇到他,時間還不到??!”他心中幽幽一嘆,忍下了胸中像烈火一樣燃燒的愛意,以及可以爆炸的欲望。幾秒之間而已,景即白還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只感覺景焬那微涼的手用輕柔的力道拂過,似乎減緩了臀部那火辣辣的感覺。反而也不掙扎了,大爺似的,躺平了,吩咐道:“還不錯,給小爺我好好揉一下,將功補過!”“你確定?”若是景即白抬頭,定會看見景焬眼中濃郁的□□。“當然!” 景即白甚至還悠哉悠哉的閉上了眼睛。而在景焬眼中,卻完全就是“任君采” 的模樣。“那好,你先起來,我把門關上!”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氣,靠著極為強大的忍耐能力,才把欲望壓制下去。起身將辦公室里的門上鎖,又帶著景即白進了休息室,讓他躺在床上,他拿著一瓶藥膏,緩緩地涂抹上去。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可是越不去看,那副畫面就越發的清晰。“好舒服呀!”景即白暢快的嘆息一聲。卻不知景焬被他的這聲隨意的呢喃,撩的幾乎差點把手中的錫質的藥膏管給捏爆,他的眸色漸漸加深,瀕臨失控。好不容易給景即白上完了藥,景焬卻像是經歷了一場長跑似的,滿頭大汗。“上個藥而已,有那么累嗎?”景即白不解。迎上景即白疑惑中,略帶著點點探究的目光,景焬眼神有些尷尬的說:“我去趟洗手間!”原地的景即白哭笑不得:“原來是被尿憋的??!哈哈哈哈……”而進入了洗手間里的景焬,迅速的將門上鎖,走到了最里面。這里是總裁專用,洗浴一體,非常全面,也不會有任何人進來,況且還有極佳的隔音設備,即白不會聽見。他沉沉的靠在了墻上,將手伸進了褲子里,快速的撫弄了起來,臉上帶著舒爽般的沉迷,呢喃道:“即白,即白,我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