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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變成了……年度最慘女藝人……掉馬…… 咕嚕,沈熙純咽了口口水,盯著話題后面那橙紅色的沸字,不敢點進去。 腦子混混沌沌的。 她怎么會掉馬? 她的馬甲捂得那么嚴實怎么會掉馬? 會不會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女星? 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打破了她的僥幸心理。 “那個‘超級富婆’是你嗎?” 嚇了一跳,沈熙純往旁邊彈了一步,看著突然出現在衣帽間的男人,捂住小心臟:“你什么時候進來的?!?/br> 在霍淮聲看來,這是極度心虛的表現。 他目光幽深幾分,舉起手機指住上面的微博小號,幽幽地說:“原來你以前這么討厭我?!?/br> 風水輪流轉。 不是不到時候未到。 翻身就是來得這么快。 沈熙純被看得頭皮發麻,眼神一個勁閃躲。 僵持一陣。 她清清嗓子,挺起胸膛:“怎么,就你允許你討厭我,不允許我討厭你?” 那些曾經的畫面涌上來,讓她在一瞬間內有了充足的底氣。 反觀霍淮聲,被堵的啞口無言。 確實,比起沈熙純的用小號黑他,他做過的那些事,更過分??墒?,他已經都彌補回來了。 他全心全意對她好,經過努力,得到了她的原諒,然而就是在這種甜蜜的時候突然得知這樣的消息,那種滋味…… 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把情緒發到微博上。 霍淮聲V:[委屈][委屈][委屈]@超級富婆 收到消息提示,沈熙純低頭查看。 一看,呵呵噠。 超級富婆:不知道是誰當初說不喜歡我→_→ 霍淮聲:“……” 兩條微博一出,沈熙純掉馬更是實錘了。 將話題炒的更加火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已經笑掉狗頭了哈哈哈】 【霍導,這是純純上那期的視頻,不用謝了[偷笑]】 【裝逼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吃瓜]】 【啊啊啊,我發現了什么!原來當初那個安慰我的人是女神!我是中了什么大獎啊啊??!】 【樓上的,拔刀吧!】 【噗,超級富婆是我手機殼,原來純純也是個小財迷~】 沈熙純看著粉絲們清一色的幸災樂禍,嘚瑟地舉起手機搖晃:“看見沒,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br> 霍淮聲:“……” * 嘚瑟的后果是,某人自我封閉了。 一整個下午悶頭埋在書房里碼字,吃晚飯也別扭地沒說一個字。 沈熙純壞心大發,夾了一塊rou送到他嘴邊:“啊,張嘴?!?/br> 男人瞄了一眼,沒動。 沈熙純繼續誘哄:“寶寶乖,麻麻疼你?!?/br> 這回,男人松動了,眼簾微微抬起,對上女人那充滿愛意的雙眼,緩緩張嘴。即將咬到之前,被女人一把撤了回去,塞入自己口中。 “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前仰后合,整一個幼稚鬼。 巨大的笑聲充斥整個餐廳,針扎似的,密密麻麻地刺進霍淮聲的耳朵里。 他一下黑了臉,放下筷子閉上嘴,一聲不吭地進了臥室。 留下動過一半的晚飯。 笑聲仍在繼續,蓋過了關門聲。 沈熙純哈哈哈笑到眼角滲出淚花,感覺有些岔氣了,這才拍拍自己的胸口,慢慢停下來。 手里的筷子在震動過程中掉到了地上。 她抹掉生理性的淚花,撿起筷子擱在桌上,視線所及之處,是空空蕩蕩的座位,對面的男人不見了。 嘖,惱羞成怒了。 真是太可愛了。 心里的怪阿姨之魂熊熊燃燒,她抽了張紙巾優雅地擦擦嘴,拍拍身上微微發皺的衣服站起來,走到臥室門口。 語調壓得柔柔的:“寶寶?” 里面沒聲音。 ——“霍寶寶?” 里面還是沒聲音。 ——“麻麻的乖寶寶?” 連著叫了好幾聲,里面就是沒有做出回復。就在沈熙純忍不住要進去的時候,一聲“咚”的物體落地的聲音傳了出來。 很重的一聲,就像是…… 男人心如死灰,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踩著凳子上吊。 念頭閃過,沈熙純心里咯噔大響:完了,玩笑開過頭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打開門沖進去:“寶寶,我錯了,你千萬別想不開,我……” 后面的話在看到里面的場景后打住。 只見偌大的臥室里,男人垂頭喪氣地跌坐在地上,腿邊是和梳妝臺配套的椅子。 一條腿曲起,磕在椅子腿上,僵著不能動。 看起來可憐極了。 一股愧疚感和心疼感蹭的涌上來,沈熙純蹲下身查看:“有沒有摔疼?” 霍淮聲沒有回答,他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落寞的萌萌眼:“你笑我?!?/br> “我那是……” “還討厭我?!?/br> “呃……”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寶寶了?!?/br> “……” 一句句,聲音越來越低喪,腦袋跟低下去。像是受了滔天的委屈,仿佛隨時會哭出來。 沈熙純被說的愈發愧疚,輕咳一聲,抱住他的肩膀輕拍著哄:“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那你要補償我?!?/br> “好好好?!?/br> “怎么補償我說了算?!蹦腥艘幌绿痤^,眼底迸發出火熱的光芒,哪有半分委屈的樣子。 * 沈熙純覺得自己被下套了。 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因為自己的玩笑想不開,而是暗搓搓挖了一個巨大的坑,就是為了這一刻。 窗外,夜色深了。 開著一盞臺燈的房間里,兩道身影緊密交疊在床上,在被子的遮蓋下做著醬醬釀釀的事。 被子蠕動間,男人精瘦的背脊半露出來,線條流暢分明,在暖黃色的散射下,像是涂著一層上好的蜜蠟,漂亮而誘人。 幾滴透明的汗珠從脖頸間滲出來,隨著脖頸的轉動緩緩滑落下來流淌過那層蜜蠟,沒入被子底下。 熱。 很熱。 特別熱。 被壓在身下,沈熙純只有這個感覺。 源源不斷的熱量從男人身上傳過來,融入肌膚里面,跟火燒似的膨脹,快要將身體撐爆。 此時,她早已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坑的,只想推開身上的男人,打開空調散熱。 她伸出被子底下光裸的手臂,在床單上摸了摸。沒找到遙控器,試著抬起脖子,被男人一把壓了回去。 “專心一點?!?/br> 嗓音喑啞不堪,鼻息粗沉,噴灑出灼熱guntang的氣息,拂在女人的肩窩里,添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