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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陽臺,打開窗戶。 冷風撲面而來,帶著雪的清新。 片片雪花隨風飛舞,猶如一朵朵玉花點綴著夜色,將繁華的城市染的迷離而夢幻。 伸出一只手,謝苓攤開掌心,接住了一片雪花。 冰冰的,涼涼的,不一會兒便融化了。 落雪無痕。 隔壁,沈熙純也發現下雪了,從房間里走到陽臺。 她對下雪無感,看到謝苓一臉歡喜的模樣,忍不住損了一句。 “你怎么跟沒見過世面一樣?!?/br> 謝苓兇巴巴地回擊:“你懂什么,這叫欣賞?!?/br> 沈熙純無所謂,調頭往里走,關上陽臺的玻璃門。 徹底關上前又說了一句:“什么時候天上掉金幣了,記得叫我?!?/br> 謝苓丟了記嫌棄的眼神。 另一邊,看著書的霍淮聲感受到冷意,出來把陽臺的門關上。 瞧見謝苓站在陽臺,開著窗戶,張口準備叮囑。 耳邊響起了沈熙純說過的那句話。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樣古板,做人還有什么樂趣?!?/br> 張口的動作頓住。 他囁嚅幾下,把到嘴邊的話改掉:“苓苓,外面冷,不要待太久?!?/br> 謝苓笑著說“好”,欣賞一陣,回房間拿了手機,拍下一段小視頻。 …… 與此同時,G城國際機場。 步虛詞聽著廣播播報的航班延誤消息,收到了謝苓發來的視頻。 視頻里是B城雪夜的景色,最后出鏡了謝苓的一張笑臉,說著那邊下雪的事。 一如既往的甜。 讓人想擁入懷中,永遠擁有這份笑容。 可是他不能,至少目前為止不能。 他回了個微笑臉的表情,拿起手里的機票,眼中閃過一絲稀碎的流光。 但是這個不能不代表他不能做什么。 在沒有違反那個約定的前提下,他當然要為自己爭取。 何況靖垣那家伙,不是也偷偷搞小動作了? 某作者:嗷嗷嗷?。?!詞牌哥哥終于要再次上線了!【土撥鼠尖叫 霍霍:我一定不是親生的qwq 下章預告: 火葬場第一步:吃!醋! ☆、火葬場【雙更合一】 這場雪下到了半夜。 謝苓聽了霍淮聲的話,沒有欣賞太久, 洗洗睡了。 大概是心滿意足, 她做了個夢。夢到步虛詞踏著雪花而來,和她在陽臺相會, 然后牽著她的手,遨游雪夜。 很美好的一個夢境。 被門鈴給叫醒了。 剛醒來的時候, 謝苓的目光渙散,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思緒停留在夢境中。 嘴里呢喃著:“詞牌哥哥呢?” 又一聲門鈴傳進來。 她才幡然回神, 掀開被子下床, 穿上拖鞋去開門。 此時天剛蒙蒙亮。 房間里靜悄悄的,昏暗一片。 謝苓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心想大早上的誰會來敲門,握住門把手, 輕輕打開。 打開的那一刻,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中。 謝苓驀地睜大眼:“詞牌哥哥?” 步虛詞柔聲道:“吵醒你了?” 謝苓下意識回答:“沒有?!?/br> 回答完, 她的眼神變茫然了。 不對啊。 詞牌哥哥怎么會在這里? 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掐了把臉,嘴里逸出一聲痛呼。 咦? 會痛。 所以不是夢? 詞牌哥哥真的來看她了! 認清楚這個事實, 謝苓一把抱住步虛詞:“詞牌哥哥,我好想你?!?/br> 小臉一蹭一蹭的。 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步虛詞摸摸她的頭,掌心觸到柔軟微亂的發絲,心里頭熱乎起來。 昨晚的航班因為B城下雪延誤到了凌晨兩點,導致他獨自一個人坐在機場等待了很久。 身邊是來來往往的旅客, 或是趕著回家的,或是成雙成對的。 那種滋味,很不好受,讓他迫切想要有一雙翅膀飛到身邊。好在他總算是熬過去了。 感受著懷里溫軟的小姑娘,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彎曲手掌弄成梳子的形狀,輕輕梳理一遍她的發絲,下巴輕蹭發頂,而后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唇邊是一抹笑。 “不請我進去嗎?” 太過高興,謝苓都忘了自己剛醒的事實。 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帶著步虛詞走進房間。步虛詞把門關上,打開了房間的燈。 “詞牌哥哥,你怎么會來B城?” 高興歸高興,謝苓還不至于自戀到以為步虛詞是專門來看她的。 她不知道的是,步虛詞的確是專門來看她的,只是不能說而已。 他說的是一早準備好的措辭:“最近正好沒有行程安排,所以過來給你們制作一段純音樂的背景音樂?!?/br> “真的?”停下腳步,謝苓仰頭凝望步虛詞,一雙寶石眼亮了起來。 “真的?!辈教撛~刮了下她的鼻子,語氣寵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劇組待上一段時間?!?/br> * 在劇組待上一段時間,意味著可以天天見面一段時間。 對于謝苓來說,無異于天上掉餡餅。 帶著這個美味的大餡餅,她急切地下樓和他一起辦理好入住手續,拿了房卡進入沈熙純隔壁的那間房間,幫忙整理行李箱。 進房間的時候,沈熙純剛好起床出來,看到謝苓穿著睡衣和一個高高的男人進了一間房,她伸到一半的懶腰頓住了。 她沒看錯吧? 那是謝苓? 還穿著睡衣進一個男人的房間??? 一時間,兩位金主大大交予的保護任務在腦中響起。 她瞇了瞇眼,一個跨步走到房門口,靠住墻壁,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貓著腰聽里面的動靜。 隔著兩間房,霍淮聲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把門關上。一轉身,沈熙純在人家房門口偷聽的畫面直直地映入眼中。 表情有些古怪,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眨眨眼又摸摸下巴,嘴里還嘀咕著什么,一會兒齜牙咧嘴,把雙手扒在門板上。 像只小壁虎一樣,整個的黏在上面。 不知道這是在什么,霍淮聲思考著,走了過去,輕聲叫了她一下。 “你的房間在隔壁?!?/br> 沈熙純甩甩手:“我知道?!币娛腔艋绰?,又招招手,“你來的正好,我剛看見你妹穿著睡衣跟一個男人進去了?!?/br> 穿著睡衣? 一個男人? 捕捉到兩個不得了的關鍵詞,霍淮聲眼眸微斂,氣息沉了一分:“苓苓怎么會跟一個男人進去?!?/br> “我哪知道?!毕铀ツゲ洳?,沈熙純一把將拉他過來,一起貼到門板上,“你來聽聽不就知道了?!?/br> 她抓的這一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