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力氣一樣大。西歐和普通的小雄性相似的地方,大概就只有那瘦弱的身體和可愛的模樣了。并不知道爾微瑪心中所想的西歐戒備地看著爾微瑪,以及他手中的烤rou串。這家伙事到如今,還企圖用烤rou收買他?他以為他是那種會被輕易收買的蟲嗎?“就算這樣,今晚我也不和你睡?!蔽鳉W語氣堅定。面前篝火濺出火花,在寒冷的空氣中發出啪啪的聲響。爾微瑪手中的烤rou串冒著細細的白煙,金黃嬌嫩的烤rou上撒著一層薄薄的細鹽,隨著guntang的烤rou上油脂地溢開,細鹽逐漸被融化吸收。西歐堅定的別開視線,他繼續轉動自己手中的rou串。這一回頭之下卻發現自己手中的rou串,因為剛剛地走神兒已經燒焦了一半。本應該冒著金黃的油光的烤rou黑漆漆的,光是看著便讓人沒了胃口。爾微瑪看著望著自己手中烤rou皺著眉頭鼻子微動的西歐,他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溫暖的篝火照耀在爾微瑪被蟲化覆蓋的身上,讓他身體更顯修長有力。爾微瑪本就不是大個子那種身高體壯肌rou發達的類型,他的身體更顯修長緊實。從幼蟲時期起,他身上就有很大面積都被蟲化覆蓋,那是蟲族優于普通蟲族血統資質的證明,那代表著他們進化的速度更快力量將更加強大。但在爾微瑪的身上,被強化的似乎并不僅僅是身體、力量,還有某些其他方面。爾微瑪舉手投足之間總帶著一股令人賞心悅目的淡然,說是優雅都不足為過。即使他現在只是坐在群山之中鄉旮旯里的幾間小木屋前的石頭上,圍著篝火烤著rou。他很有耐心,至少在西歐面前是如此。果不其然,沒多久之后西歐還是放棄了抵抗,垂著耳朵垂頭喪氣的把烤rou接了過去悶聲吃起來,被塞滿的腮幫子一動一動的,看得爾微瑪心中一陣發癢。“好吧,你可以睡屋里,但是你必須睡其它的床?!蔽鳉W糾結了片刻之后決定向黑社會大佬低頭,誰讓他無rou不歡呢。“嗯?!睜栁旤c頭應道。他能怎么樣?他也很絕望??!明明那么可愛,卻毫無自覺。明明可以跟他回去讓他細心照料養起來,卻偏偏喜歡和一群雌性混在一起。明明只要張張嘴就能得到的東西,卻非要自己爭取。但這樣的西歐卻讓他更加愛不釋手,或許正是他這些與眾不同的地方才讓他那么沉迷。爾微瑪靜靜地看著吃得滿嘴油光的西歐,深冷的黑眸中有著不易察覺的寵溺。這是爾微瑪從未示人的一面,就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他一直靜靜地看著西歐把肚子塞滿,塞到再也吃不下打起了飽嗝,這才起身把篝火旁邊溫著的水遞到他手中。看著西歐仰著頭咕嚕咕嚕的灌水,爾微瑪起身把篝火熄滅。夜已深,天更寒。霜降,林中薄霧彌漫。夜里,爾微瑪選了個離西歐位置最近的床躺下。床上,爾微瑪接著屋內淡薄到幾乎不存在的月光看著床對面的西歐,有些訕訕然。其實他還是有些尷尬的,只是尷尬得并不明顯。爾微瑪并不喜歡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但是在看清楚西歐抱著自己的砍刀呼呼大睡時,那種脫離掌控的感覺再次襲向腹下。黑暗中,感官被放大無數倍。爾微瑪花了許久時間也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輕輕翻了個身,讓自己平躺在床上不在看西歐的睡容。可即使是不看西歐的面容,即使是他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那種感覺也未曾消退。許久之后,爾微瑪才隱約察覺到些不對。他起身向著西歐床邊走去,靠近之后,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撲鼻而來,記著他已興奮不已的神經。“西歐?”爾微瑪彎下腰摸黑摸索著西歐,觸碰到西歐那瞬間,指尖傳來一陣高熱。“你沒事吧?”爾微瑪搖了搖西歐的肩,但向來警醒的西歐卻并沒有清醒,他似乎睡得很沉。從未見過西歐這樣的爾微瑪頓時緊張起來,他心中彌漫著巨大的不安,那不安幾乎快要把他吞沒。黑暗中他狼狽的向著記憶中桌子的方向快步跑去,靠近桌子時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前的凳子,巨大的力道使得桌子倒地,發出一聲清脆的哐當聲響。桌子落地的同時,他腳上傳來一陣劇痛。爾微瑪已無心理會那些,他慌亂地摸索著在桌上尋找到火折子和燭燈,試圖點亮。但越是慌亂越是急促,他的手就越是不聽話,黑暗中他折騰了好片刻之后才點亮燭燈。他扔下火折,轉身回到床邊。在燭火的映照下,屋里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床上的西歐閉著眼,面容乖巧,他薄唇微啟,胸口正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如果不看此刻他額上的細汗,還有他那渾身粉紅的膚色,此刻的西歐就像是睡得正香。這陌生的一幕讓爾微瑪瞬間開始害怕,莫名的恐懼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一個陌生的詞匯在他腦海中顯現,西歐生病了?蟲族先天優于其他生物的強大體質,讓他們從破殼而出開始就一直比其他生物強大,適應力也比其他生物強,可以說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他們都能生存下去。所以生病這個詞對他們來說是極其罕見的,大多數雌性一生甚至都未曾生過病。生病這種事情從來都只發生在弱小的雄性身上,因為他們被保護得很好不需要擁有強壯的身體,所以體質要比雌性弱得多。爾微瑪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拍了拍西歐的臉頰,后者只是微微皺起眉頭,他似乎喜歡爾微瑪手上冰涼的溫度,所以他微微側過頭把臉壓在了爾微瑪手掌心上。看到這一幕,感覺到掌心溫熱的溫度,爾微瑪呼吸一滯,心中一陣絞痛。他不喜歡西歐這樣!比起這樣的西歐,他更加喜歡那個會用兩只眸子瞪著他,會揮舞著手中砍刀故作兇狠模樣的他。爾微瑪理了理西歐汗濕貼在額上的灰白色碎發,他思索片刻之后替西歐捏好被角,開門離去。敲門叫醒卡拉后,爾微瑪簡單明了地說明情況。“你有辦法嗎?”爾微瑪問道。卡拉搖頭,他對爾微瑪說的情況更加陌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爾微瑪立刻向著旁邊的屋子走去。敲門敲到第五下時,爾微瑪一腳踹開房門,站到了被嚇醒捂著被子在往后退的刀疤臉面前。心急如焚的心讓爾微瑪猶如索命死神,渾身殺意,“我有事問你?!?/br>“我什么都沒做,和我無關!”刀疤臉捂著被子抱著胸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