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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我只能轉移話題:“你們是怎么交流的?”“第一我們可以用紙筆,除此之外,還有第二種方法,打個比方,我和哈里森是門對門的倆鄰居,當我很想很想和哈里森交流的時候,我會打開自己的門,站到哈里森封閉的門口前,使勁兒跟他喊〈哈里森你快出來!〉哈里森在門后面是可以聽得見我的呼喊聲的,這樣,如果哈里森也想也愿意跟我交流的話,哈里森就會把門打開,然后我們就可以走到一起,像腦袋連在一起的連體嬰兒一樣,共同的去思考?!?/br>“……所以哈里森是同意了嗎?”我再次確認道。“是的?!辈既R恩點頭道。“布萊恩,你感覺哈里森現在想出來嗎?”“他不想?!?/br>“哈里森你是個混蛋!腦袋被驢踢過的狗屎!”“啊,哈里森想出來了……”布萊恩說著,緩緩地耷下了腦袋,一會兒后,他抬起眼來盯著我,已經是哈里森了。“你是不是罵我的?”“沒有?!?/br>“好吧。這些燈海你弄的?哦挺酷的?!?/br>哈里森隨口說道,似乎對眼前浪漫的景色并不感冒。“哈里森,我喜歡你?!?/br>不感冒歸不感冒,又不影響我告白。“哈?”哈里森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看著我,問道:“為什么?什么時候?”“因為你長得好看,我覺得你可愛的長相很對我味口,所以對你有好感,但你畢竟是個男的,所以我對你一開始也沒有那方面的非分之想,直到后來森林接吻的那次,你掰彎了我!”“得了吧皮特,你說自己是直男,怎么親一下就被掰彎了?親一下就相思暗許了?”“我不叫皮特,我叫嚴寵錫?!?/br>我受夠了皮特這個名字,我忽然覺得這個名字蠢透了,何況它的諧音在俄語里還有基-/佬的意思。“哈?”“我也不是美國人,不是白人,我是中國人,是黃種人?!?/br>“你在說什么?”“我原本屬于自己的那個身體,死了。我是靈魂穿越,來到這個身體里的?!?/br>“皮特,夠了!今天不是愚人節!”“你自己還是個人格分裂,為什么不相信靈魂穿越?!?/br>“這是兩個概念兩碼事?!?/br>“……你那個時候為什么要讓我親你?”“……天曉得,我那個時候中了蛇毒,腦子抽風也很正常?!?/br>“哈里森我喜歡你?!?/br>“別這樣,皮特。真的一個吻就把你給掰彎了?”“是的?!?/br>“那你的喜歡倒是廉價得很,這么輕易的就給出去了?!惫锷抑S刺道。哈里森,我疼痛的時候想的是你。因為你很堅強,我欣賞你。你長得好看,我好感你。你讓我親你,我就喜歡你了。啊,這樣啊,原來如此,我就這么輕易的喜歡上了你。這是廉價的喜歡。是嗎?是嗎?是這樣嗎哈里森?是這樣啊,我這種人,輕易的就喜歡別人,是很廉價。我是個輕浮男。我是個渣渣。又開始了,好疼??!骨頭疼,心也疼,我身上已經有很多塊的淤青和淤紫了,只有我和費爾曼知道,費爾曼說以后這些淤塊會演變成皮膚潰爛,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這一陣的疼痛過后我感覺心里也空了,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是一種支撐力消失了的感覺。是真正的身心俱疲。也好,本來也就那樣計劃好的,向哈里森告白完后就去做那件事。不是正好嘛,哈里森完全不喜歡我,沒有什么舍不得的了。不要難過!可惡!你個輕浮男不配矯情!我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為什么要答應融合,我不認為費爾曼是出于好心?!蔽业?。“沒辦法,布萊恩那樣求我了。而且就算是費爾曼給洗腦的,我不認為反抗他會有什么好的效果。我擔心他要是在我不肯妥協的情況下硬要將我們強行融合,對布萊恩造成的傷害會更大?!?/br>“……”“……”我們沉默了一會兒,氣氛有點壓抑,我也感到無話可說。終于還是我開口打破了沉默也帶走了沉默。“……是不是12點了?我為布萊恩的慶祝也該結束了……回去吧?!?/br>凌晨,3點17分。費爾曼和哈里森都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我摸走費爾曼掛在大門口衣帽架上,那件外套里的法拉利車鑰匙,與之扣在一起的還有車庫鑰匙,又從它另一邊的口袋里拿走了打火機,接著從一樓翻窗順利地越出了別墅。從車庫里帶走了十幾桶汽油將后背箱和后座都塞滿,坐上駕駛位,啟動發動機,腳一踩油門,車子非常給力的飛馳而去。傻了吧,費爾曼,沒想成小爺我會開車吧,那么毫無戒心的把車鑰匙放在外套口袋里。我將車開到一條偏僻馬路的邊上,將這輛物欲代表的法拉利用汽油里里外外澆了個遍,留了兩桶給自己澆了個透,然后忍受著難聞的味道鉆進了車里,鎖上車門,拿出打火機打著。哈哈!跟你的法拉利說再見吧費爾曼!點燃自己的一剎那,我忍著劇痛強迫自己不做劇烈掙扎,等待死神的鐮刀將我帶走。老子不奉陪了費爾曼!去他媽的蠱跟老子一起同歸于盡吧!我要活活的燒死燒毀我自己,你休想再利用我的身體!布萊恩,哥哥愛你,原諒哥哥的懦弱,不能再保護你。哈里森……祝你好運吧,以后你和費爾曼的故事我就不參與了。對不住啊,皮特。說好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結果卻這么搞你。最后,再見。這個我本不應該來到的世界。END番外嚴寵錫我叫嚴寵錫,家住雁尾村,這里是一個遠離城市的偏遠鄉村。我很喜歡這里,喜歡這里清澈的溪澗,金黃的谷田,這里的風,這里的草,就連剛下過雨后那種潮濕的土腥味,我都很喜歡。可是,這里的人卻不太喜歡我。他們說我的母親是個不檢點的女人,說我在外面有個不認帳的野爹。大家都很唾棄我,本來是住在一家門里的外公外婆忍受不了這種風言風語,將我和母親趕了出去。我們母子倆便孤零零的住在村尾的一座土坯房里。我倒是覺得這里挺好,如果沒有那些隔三岔五就跑來打我一頓的熊兒子們,生活會更好。我母親總是對我說,你是個小少爺,跟那些成天作天作地的野孩子們是不一樣的,不要玩泥巴,不要爬樹,要有教養,好好讀書。村里的村民對此評曰:沒有少爺命,卻有少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