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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當初我們學校票選?;?,她第一,我嫂子第二,但不少人都覺得嫂子比她好看,經常拿她倆比較,她特別在意這個,總頂著‘?;ā拿栒袚u?!标懼杏终f,“哦對了,她現在的男朋友之前追過我嫂子,當然也沒追著,后來她還匿名發過一篇嘲諷我嫂子對她男朋友求而不得百般糾纏的帖子,我剛查到的?!?/br> 陸景行罵了句臟話。 陸知行樂了,懶洋洋地調侃:“陸董怎么這么不文明呢?!?/br> “你取一下證,然后發給我?!标懢靶邢铝穗娞萃T外走,一雙筆直的長腿邁得步步生風,所過之處眾人紛紛避讓。 一頭霧水的方謠踩著高跟鞋在后面追得苦不堪言,怎么偏偏今天林特助休假,老板到底怎么了,這個架勢怎么跟要去炸碉堡似的? 陸知行:“你打算怎么做?找律師告她?” “告肯定要告,”行走的炸/藥包陸董甩上車門,“但我得先找到瑭瑭?!?/br> - 阮瑭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對陸景行的依賴。 原本能忍住的眼淚一看見他就忍不住了;原本能挺直的脊背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沒力氣了。 好沒用,好丟人。 陸景行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輕揉她的后腦勺,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十足地有耐心。 幾分鐘后,阮瑭從他懷里起身,仰頭問:“哥哥怎么來了?” 見陸景行朝后面伸手,隨行的方謠立刻雙手遞上了一包紙巾。 來時的路上她差不多就猜到了陸董八成是要去找傳說中的老板娘。老板結婚這事總裁辦都知道,他們最開始很震驚,但也沒有太大的感受。因為已婚的老板依然是鐵面無私的工作狂魔,和以前毫無二致。 可她剛剛近距離目睹了冷面閻王化身成人形暖寶寶,認知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此刻為了保住飯碗,才勉力維持著無懈可擊的職業笑容。 阮瑭注意到了遞紙巾的方謠,想著對方大概也是陸景行的助理,就禮貌地朝她點頭笑了笑。 方謠一陣激動,差點沒繃住自己想捶胸口的小拳頭。天啦嚕,老板娘這梨花帶雨的一笑也太好看了,難怪冷酷無情的老板也會忍不住老牛吃嫩草(不是。 “早上不是說來接你放學嗎?”陸景行邊幫她擦眼淚邊逗她,“別的小朋友都有人接,我們家瑭瑭當然也得有人接?!?/br> 阮瑭破涕為笑,又撅著嘴吭嘰:“我才不是小朋友?!?/br> 陸景行從善如流地改口:“對,小朋友不能結婚,我們瑭瑭已經有老公了?!?/br> 阮瑭紅著臉瞪他,拳頭剛砸上他胸口就被緊緊握住了。 有人“咳”了兩聲,阮瑭循聲轉頭,發現以副院長為首的一幫領導就并排站在不遠處,正靜靜地看著他們。她小腿一軟,又僵硬地轉向另一邊,看見了目瞪口呆的輔導員和一臉姨母笑的三個室友。 阮瑭:“……” 所以,剛才,旁邊竟然有,這么多人? 阮瑭盯著陸景行結實的胸膛,心想如果自己就這么一頭撞上去,失憶的可能性有多大? “陸先生?!?/br> 一片靜默中,副院長陳濤率先開了口。 陸景行攬著阮瑭轉身,點頭致意:“陳院長?!?/br> 陳濤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心里簡直苦不堪言。 一個小時以前他聽教務處的老師匯報,說院里有一名優秀學生在論壇上被扒出插足他人家庭、被富豪包養等品德和作風問題,引起了眾多學生不滿,強烈要求學院撤銷其榮譽及保研資格。 陳濤很驚訝,因為這名學生他也認識,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但他也知道這種事其實很難說得清,除非你拿出確切的證據,否則大家心里永遠會埋著一顆懷疑的種子。陳濤心里惋惜,但學院的權威和聲譽更加重要。 撤銷資格的決定幾乎就要下了,幾位為阮瑭作保的老師也跑來鬧了,阮瑭剛好在這時發出了澄清聲明。陳濤好不容易松了口氣,覺得這件事可以結了,結果轉頭他又看見了那位幾乎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鹿為集團董事長正抱那名學生哄…… 這特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陸董是誰? 是燕大多個重點實驗室項目的投資人,是校長也得禮敬三分的人,是金主爸爸。 然后他們就差點冤枉了金主爸爸的太太被包養當小三,還險些撤了人家憑本事贏得的珍貴名額。 不只阮瑭想失憶,陳濤也想失憶。 他滿腦子都是“藥丸藥丸”,所幸事情還沒走到那一步,硬著頭皮也得找補回來。 陳濤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阮同學這次受委屈了,不過請你放心,屬于你的榮譽和資格學院絕對不會撤銷!” 阮瑭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景行已經先一步開了口:“貴院愛才好士,自然不會讓瑭瑭平白受辱,不知道陳院長現在是否有時間?我們可以聊一下后續的處理辦法?!?/br> 果然輕易是送不走這尊大佛了,陳濤干笑兩聲,不得不請兩人入室詳談。 一行人剛走到會議室門口,一位頭發花白、看起來格外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就從不遠處趕了過來。她先是瞪了陳濤一眼,然后又一臉防備地打量了一下陸景行,最后像護著小雞崽的雞mama一樣把阮瑭拉到了自己身邊:“小阮啊,這是你丈夫?” 阮瑭:“是的,梁教授,這是我丈夫陸景行?!?/br> 梁以蓮,剛剛大鬧副院長辦公室的主力選手,已經定了要做阮瑭的研究生導師,遠近聞名的護犢子。阮瑭貼在論壇上的結婚證照片模糊掉了男方的長相和信息,梁以蓮也是從二人的親密程度判斷出來的。 陸景行正要問好,梁以蓮已經劈頭蓋臉的訓了他一句:“你這個丈夫是怎么當的?!” 方謠和陳濤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不是的?!比铊┗琶ο虢忉?,陸景行卻直接低頭認了錯。 “梁教授說的對,的確是我的錯,”陸景行安撫地握住了阮瑭的手,誠懇道:“是我考慮不周,讓瑭瑭受委屈了,我也不該在出事后這么久才到,讓瑭瑭一個人想辦法應對?!?/br> 他看著阮瑭的眼睛:“對不起,是哥哥錯了?!?/br> 方謠內心又開始瘋狂土撥鼠尖叫,陳院長則愁眉苦臉地琢磨陸董會提什么要求,只有梁教授一個人在認真糾結“哥哥”這個稱呼是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