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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現在日子過好了就過河拆橋?不是我好心好意費心思請老師教你,你能有機會踏進花火的大門?趕我走?我羅湛這輩子還從沒被人趕過!”羅湛邊說邊去撕扯凌小閑的衣服,力道兇狠粗暴。凌小閑奮力掙扎,破口大罵。“姓羅的你個王八蛋……”他也不會罵更惡毒的詞兒了。混戰中凌小閑的譜子撒了一地,他腳踢牙咬手撓著反抗,可惜正面對抗他并沒有什么體力上的優勢。羅湛很快便撕爛他襯衫的紐扣,褪下肩膀后順勢一繞將他的雙臂固定在背后,然后將人翻轉推壓在琴鍵上。“羅湛,我不愿意,你他媽的放開我……你混蛋……”羅湛手指肆意挑逗凌小閑的敏感,舌尖從背后舔/舐他的耳廓,一邊陰森森地低語:“你不愿意?那為什么濕了?”凌小閑用力扭動身體掙扎,將琴鍵壓得轟隆作響……第15章凌小閑等在花火的前廳已經三個多小時。臨近中午,員工們來來往往地結伴外出吃飯,凌小閑往角落里縮了縮,不想成為眾人打量的目標。等到人群過盡之后,凌小閑終于在零零落落的幾個人中,發現了邱逸揚的身影。他快步跑過去,把人攔下,遞上手里的一疊曲子。“邱總?!?/br>邱逸揚見是他,有點不想理會。凌小閑卻固執地擋住邱逸揚的去路。“是您親口說的,十天二十首曲子,交給您過目?,F在過去了十三天,一共是二十六首曲子,雖然水平不見得多好,但我已經盡力而為。我來了,您也不應該食言?!?/br>邱逸揚看了看眼前一疊記錄著曲譜的紙,微微勾了勾唇角,依然帶著些嘲諷的意味。“上次那么說,是我太過托大,完全不知道凌先生背后有那么一顆大樹。現在我知道了,怎么再敢不知好歹地隨意指點?凌先生,你還是回去,走你的康莊大道,別來我這里找別扭了?!?/br>凌小閑專門查過邱逸揚的資料,自然對他的脾性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為人嚴厲嚴肅,脾氣古怪不好相處。但對待音樂,卻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他上次的刁難,讓凌小閑多寫曲子,其實是一種變相的肯定,外加考驗和磨煉。如果凌小閑真的入不了他的眼,根本都不會費力氣罵他。凌小閑想通了這一節,所以并不覺得邱逸揚刻薄不講道理。能得到這樣一個人物的指點甚至是批評,對他來說,是一件可以讓他得到進步的好事。不過他沒想到羅湛會橫插一腳,結果換來了邱逸揚的鄙視。“邱總,”凌小閑沉下心,正視邱逸揚坦誠道:“我出身不好,也承認的確是做過羅總一年的……床伴。不過,那種關系已經結束,我現在和羅總沒什么牽扯。所以,他是好意也罷,念舊也好,我都會選擇拒絕。如果這件事讓您覺得反感,我希望能夠向您道歉。我手里這二十六首曲子,在您眼里可能就是一堆廢紙,但卻傾注了我的心血,我是真的很希望邱總能夠給我一個機會,為我指點一二。邱總,您也是真心熱愛音樂的人。我想請求您,能不能放棄對我個人的偏見,單純對曲子給出意見?說到底,是您曾經親□□代我,我才會用心寫這些曲子的……”……凌小閑一身輕松的從花火出來,邱逸揚雖然還是冷著臉,但好歹在他一番言辭懇切地解釋加懇求中,留下了他的曲子。其實他知道自己水平還差得太遠,所以更需要高人的指點,和自己的加倍努力。回家的時候,順道去超市隨便買了一份炒面,拎著回了住處。一開門就聞到香氣撲鼻,凌小閑有些錯愕地看著自家廚房里站著個頭發花白的婦人,正圍著圍裙在做菜。要不是家里的陳設是一目了然得熟悉,凌小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那位婦人穿著一身老式花布套裝,頭發攏得一絲不茍,看起來像鄉下阿婆似得。手里正在切著胡蘿卜絲,刀功精細。面前盤碗整齊地羅列著,分別放著各種料理好的材料,隨時準備下鍋的樣子。這時她聽見凌小閑問話,一點也不吃驚地轉過頭,先是快速上下打量了凌小閑一番,然后又繼續低頭切菜,嘴里解釋道:“我是云婆,大少爺叫我過來的?!?/br>凌小閑反應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問:“大少爺?是羅湛嗎?”那個叫云婆的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不滿:“你夠放肆的,敢直呼少爺的大名??磥泶笊偻櫮惆?!”凌小閑這下子確定了,卻也更加惱火了。不過他也沒辦法對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發脾氣,只好氣呼呼地進了臥房,掏出電話來,想要罵羅湛。猶豫了半天,手指頭懸在撥號盤上方,始終沒落下去。那天晚上兩人吵架,最后演變成羅湛暴力相向……可羅湛并不那么認為,他一口咬定凌小閑也很爽,所以絕對算不上強/暴。凌小閑委屈憤怒,卻又無言以對,他的身心總是背叛他的意志,哪怕嘴上抗拒,身體卻還是被羅湛cao弄得屢攀高峰。最后他絕望地流淚,任由羅湛做錯事又不肯承認一般小心伺候著他清理洗漱。“你別哭啊……大不了我以后不這么粗暴,溫柔一點兒唄……”凌小閑咬著牙痛恨自己無能,碰上羅湛以后眼淚不值錢的說流就流。分明以前的十幾年里,早就學會了眼淚換不回任何同情和安慰,哭是最沒用的掙扎。可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羅湛戳中心窩子,每每淚流滿面。凌小閑讓羅湛滾蛋,讓他以后別再來。或許是覺得自己之前過分了些,凌小閑罵他的時候,羅湛沒再暴怒,只是厚著臉皮把人禁錮在懷里,低聲勸慰著為他擦干眼淚……凌小閑心累身也累,慢慢由著他笨手笨腳地安慰,然后沉沉睡去……之后的兩天,凌小閑對羅湛實行冷暴力政策。不看他,不理他,不碰他……完全當他是個透明人。羅湛逗他說話,跟他發火,甚至拉他上床,凌小閑一概沉默以對。反抗不了的時候也依然咬著牙硬挺。羅湛故意惡劣地挑逗折磨他,逼迫他受不住發出聲響,凌小閑卻寧肯咬破嘴唇也不妥協。凌小閑也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反抗了,反抗羅湛,也是反抗沒出息的自己。他以為這樣下去羅湛早晚就煩了,自己就走了。沒想到,他居然把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