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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般比以前好,這樣才是我梅青曄的meimei?!?/br> 到底還是在意她說過的話,她淺淺一笑,心道果然還是少年心性?!坝心氵@樣的兄長,我覺得很好?!?/br> 梅青曄的心因為她這句話變得雀躍起來,阿瑾不僅還把他當成兄長,且還覺得他這個兄長好。他有阿瑾這樣的meimei,亦是同樣歡喜。 他紅了臉,不自在地撓著頭。他會努力當一個好兄長,不辜負阿瑾的這句話。 “阿瑾,你放心,我以后會護著你的。要是有人膽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br> “我相信兄長?!?/br> 夜色幽靜,梅青曄卻覺得渾身的血都在奔涌著,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他目送著meimei的身影走遠,一個蹦跳起來,耍了一套拳法后才離開。 梅青曉帶著靜心回到知曉閣,凝思守在外面臉色有些不對。 見到自家姑娘,凝思上前低低耳語一句,指了指內室。梅青曉心頭狂跳,她幾步疾走,一把掀開內室的輕紗。 高瘦的少年轉過身來,望著她。 ☆、索取 這回不用靜心說,凝思也沒有跟進去的意思。但那眼里的憂心和猶豫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掛在臉上, 幾次欲言又止。 上次她被靜心攔著沒跟進去, 姑娘和王爺確實相安無事??墒沁@種事情誰說得準,萬一有個什么事, 她擔待不起,靜心也擔待不起。 “靜心, 我們不跟進去,真的好嗎?” “姑娘沒有發話, 咱們只能候在外面?!膘o心回道。 “我心里有些不太踏實, 到底不合禮數。姑娘一向規矩大, 最近瞧著行事甚是有些不同。你說萬一被老夫人知道…” 靜心暗忖著,姑娘確實同以前很是不一樣。說不上來為什么, 她卻覺得這樣的大姑娘比以前更有人情味,更像個真人。 “咱們管好自己的嘴, 姑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是老夫人知道, 只怕也不會說什么?!?/br> 定了婚的男女, 并不是太過忌諱什么男女大妨, 私下見面的比比皆是。凝思想了想,心道真要有什么事, 大姑娘也會喊她們的。 猛然覺得自己似乎漏了什么事情,想半天都沒想起來,皺眉著在那里一直苦思。 內室里,梅青曉先是驚喜爾后緊接著心疼不已。將將才見過的,他不回去好好休息, 又跑來見她做什么? “阿慎?!彼嶂剐∨苓^去,一下子撲進他的懷中,“你…你怎么沒回去?” 葉訇感受著溫香軟玉,放在她后背的手臂慢慢收緊。少年琥珀色的眸子似琉璃熾火,燒得她面紅心跳,手心微微出汗。 阿慎為什么這樣看著她? 他到底怎么了? 這樣的阿慎和平日里不太一樣,她說出不出這種感覺,恰似一汪平靜的潭水開始沸騰,翻滾成灼燙的巖漿。 “阿慎,你怎么了?” 少年沒有回答她, 他一手放在她的后腦勺,一手在她背后緊緊箍環著。迫使兩人貼在一起,她能清晰感受他賁張的氣勢。他的氣息帶著酒氣,隱隱熱烈一如越地的酒。 “阿瑾,你說過你只在乎我?!?/br> “是,是我說的?!彼樃t,羞澀不已。 他的眸漸深,“你還說你只喜歡我?!?/br> “是,這也是我說的?!?/br> 溫熱灼烈的氣息壓下來,鋪天蓋地將她包圍。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搖曳的樹葉,只能依附著枝干。枝葉不分離,宛如一體。 這樣的阿慎,強勢到令人陌生。她心顫栗著,并不覺得害怕,不知不覺中化成一灘春水,任由他放肆索取。 良久,他才放開她。 她眼瞇離唇微腫,心跳如鼓。腿軟得不行,整個人像是掛在他的身上。呼吸之處全是他的氣息,眼神里只有他的身影。歡喜、羞澀的情緒交織著,她甚至渴望他更多的掠奪。 他琥珀色的瞳仁中躍動著兩團火苗,那火像是來自暗夜深處勢不可擋。少女身上如梅的氣息芬芳,侵蝕著他所有的克制?!啊㈣?,你說過的話不能忘,我會一直記得?!?/br> “我怎么可能會忘?!彼坪趺靼姿诓话彩裁?,更加心疼他的卑微?!鞍⑸?,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為你而活的?!?/br> 她重生而來,就是為了他。 一室寧靜,唯有彼此的呼吸聲。 守在外面的靜心和凝思二人遲遲不見動靜,靜心只道自家姑娘想和王爺多多相處。而凝思擔心得更多,就怕姑娘還未出閣傳出丑聞。 “姑娘,時辰不早了?!?/br> 里面的兩人聽到聲音,葉訇輕輕松開她,“時辰不早了,你也早點歇著?!?/br> 她很是依戀,卻也知該需要休息的人是他,“你也是,別再跑了,也不要胡思亂想,趕緊回去休息吧?!?/br> 忍著心里的悸動和不舍,她送他出去。 凝思見自家姑娘無事,提著的心終于放了回去??吹阶约夜媚镆恢睂⑷怂偷皆洪T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一直沒想起來的事情是什么。 姑娘…不是不喜壽王殿下的嗎? 為什么一而再地與王爺獨處,且那燈火朦朧中的姑娘是那般的情意流露含羞帶怯,極似與愛郎依依惜別。 她的心狂跳起來,轉頭碰到靜心毫不驚訝的目光,不由恍然大悟。怪不得靜心幾次攔著不讓她進去,許是早就看出姑娘的心意。 一向自視甚高的姑娘怎么會心許壽王,這是幾時的事?靜心給她一個你知我知的微妙表情,她立馬肯定自己的猜測,趕緊收斂心思不敢再想。 梅青曉將人送到院門外,便不好再送了。 葉訇垂眸往后退一步,分別之際,他提起一件事,“常美人的哥哥最近得了一份差事,織造司的掌庫?!?/br> 她心下了然,利益動人心。常芳菲不是傻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得罪她和阿慎。虞皇后還真是大手筆,就常公子那個貪財的膿包樣,居然能弄到織造司。 監守自盜,轉賣謀利的事情幾乎是約定俗成的規矩。那些人為何擠破頭搶一個聽上去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無非是有大油水可撈。 常美人豁出去得罪他們,倒是撈了個大好處。只不過常家父子那樣的德行,明顯就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 “掌庫可是個肥差?!?/br> “被撤職的那個掌庫原是燕國公府的一個遠房?!?/br> 梅青曉驚訝,“虞皇后這是打算動燕家?” 葉訇搖頭,未必是虞皇后的意思。 陛下再是沉迷問道,朝中大事不可能不管。尤其是燕國公府這樣手握兵權的世家,最是讓他忌憚。 “燕國公府那邊尚無動靜,常美人被禁了足?!?/br> 她冷冷一笑,“皇后這一招使得妙,明面上瞧著給我們撐了腰,實則背后捅了我們一刀。要是我們不知內情,還傻傻地對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