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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貌似不錯?!彼牡?。隔了半晌,見寶禾先生沒事,躺在床上的那人方同意讓寶禾先生給那青年喂藥。“真是麻煩啊?!苯o青年喂完藥,寶禾先生走到院子里,伸了伸懶腰,心道。就在這時,從內堂里突然飄來一股帶著濃郁rou香的蒸汽,寶禾先生知道這是要開飯了。果不其然,一進內堂,就看到里面坐滿了人,大多數打扮都奇奇怪怪的。寶禾先生繞開他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了。“先生!”這時,劉子安也拉著方雪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你怎么找了這么個偏僻的地方坐?真是讓我好找?!?/br>“人太多了,躲個清靜?!睂毢滔壬Φ?。“人……多嗎?”劉子安環顧了一下四周,明明只有他們這一桌客人??!“不多嗎?”寶禾先生瞥了一眼摩肩接踵的人群,反問道。雙方同時陷入了沉默,他們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問題。“還好吧?!狈窖┛粗懔阈切堑膸鬃郎⒖?,猶豫了一下,說道,“生意雖然算不上火熱,但也還不錯?!?/br>第78章千里尋夫(四)陶五爺做出來的餃子汁多味美,味道著實不錯,然而劉子安卻有些食不知味。“這店一定有蹊蹺!”劉子安咬著筷子道,“我看那老板的路子也不正。保不齊,所謂召集伙伴同去妖市什么的,就是他們設的一個局?!?/br>“你這孩子,什么時候心眼兒變這么多了?”寶禾先生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真是局的話,人家有圖個什么呢?”劉子安低著頭不再說話。“還有,咱們是正經的旅人,不是什么綠林俠客,成天打打殺殺的像個什么樣子?待會兒吃完飯,去給人家道個歉……”寶禾先生話還沒說完,劉子安就嚷道:“憑什么我去道歉?!明明是他先來找我的??!”“你敢說自己沒有出言挑釁?”深知劉子安脾氣秉性的寶禾先生問道,語氣有些嚴厲。“先生!”劉子安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雙目瑩然,珠淚欲滴。寶禾先生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當自己沒聽見。“胳膊肘往外拐!”劉子安見寶禾先生不吃這套,收了眼淚,恨恨地夾了個餃子,把它戳了個稀爛。方雪一切全看在眼里,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本想埋怨幾句,但到底覺得身份不妥,也就忍住不說了。正在這時,忽聽房外傳來一陣“哈武——順線——一路跟幫去了——哈武——哈哈武我——”的喊聲。劉子安甚是奇怪,也顧不得正在跟寶禾先生鬧別扭,問道:“先生,他們在喊什么?”寶禾先生答道:“那是鏢局的趟子手在喊鏢。話說回來,你家大哥不是開鏢局的嗎?以前難道沒聽過?”劉子安有些迷茫地搖了搖頭。“俗話說得好,出門在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領。鏢頭若是手面寬,交情廣,大家買他面子,那這趟鏢就能出得順順利利?!?/br>“若是功夫好,要什么交情?”劉子安有些不屑地說道。方雪聞言,捂著嘴,咯咯直笑。“此言差矣。綠林的朋友一聽趟子,知道是某人的鏢,原本想動手,但礙于面子也就放他過去了。這就叫做‘拳頭熟不如人頭熟’?!睂毢滔壬Φ?,“要是你去走鏢啊,嘿,這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得罪了多少人?本領再大十倍,那也是寸步難行!”劉子安一聽,敢情寶禾先生是借題發揮,在教訓人啊。不滿道:“我又不去保鏢,犯不著顧這面子?!?/br>“這只是打個比方,就算不走鏢,出門旅行也是一樣的道理,要時刻記得與人為善,少惹麻煩?!睂毢滔壬嗫谄判牡?。方雪贊同地點了點頭。劉子安知道這樣下去寶禾先生又要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了,忙攔住他的話頭,道:“先生,那方才他們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順線’就是道路通暢,可以前行的意思;‘路跟幫去了’就是讓大家快跟上來,別掉隊。至于別的,只不過是走鏢時慣用的號子,沒什么實際意義……”寶禾先生這頭還沒說完,那頭就有人接著說道:“雖說是沒什么實際意義,但每個地方的鏢局喊的號子卻是各有不同,綠林道德一聽,就知道是哪兒來的朋友了?!?/br>三人轉頭看去,見是先前與寶禾先生纏斗的那個那個青年。“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闭f著,那青年便要下拜。寶禾先生忙攔住他。“不必多禮?!睂毢滔壬?,“左右是我徒弟他有錯在先,就當給你賠不是了?!?/br>然而,那人卻執意不肯起身。“還請恩人救救我大哥!”那青年掙扎著要磕頭,“只要您愿意幫忙,我愿意護送諸位去妖市……”“你以前常去妖市?”劉子安問道,“不是說妖市很難找嗎?”“那是對于常人而言?!蹦乔嗄甑?,“小弟祖上有妖族血統,雖說血統薄弱,但勉強還夠用?!?/br>劉子安聽了有些咋舌,心道:“這東西居然還能遺傳?!”“你先坐下?!睂毢滔壬?,“只要能力允許的話,我們一定會救你大哥的。只不過……能否告知,你既然有妖族血統,又為什么要召集同伴?”青年沉默了片刻,道:“這里有些不方便,諸位能否到在下的房中細談?”“好。這里人多眼雜,的確不是個談事情的地方?!睂毢滔壬澩?。劉子安看了看空曠的四周,只覺得肌rou發緊。沒有什么比看不見的敵人更恐怖了!“子安,你在發什么愣?”寶禾先生見劉子安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動,拽了他一把,“走吧?!?/br>劉子安渾渾噩噩地跟著寶禾先生走出了內堂。就在寶禾先生一行人離開內堂之后,他們原先站過的位置上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不過,由于隱在陰影之中,并不能看得分明。“一個都看不見嗎?有點意思……”那人輕笑道,聲音甜膩膩的,讓人聽了就覺得難受。在去青年房間的路上,寶禾先生得知這青年的大哥并不是他的親哥哥,只不過兩人關系處得好,所以一直以兄弟相稱。“倒也難得?!睂毢滔壬Φ?,暗下決心一定要幫這兄弟二人一把。進了房間,只見床上躺著個男人,房中黑沉沉地,看不清面目,不過可以看出他頭上纏滿了白布,右手用布掛在頸里,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