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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鶴兒過來?!?/br> 長公主道,有女兒在身邊,長公主心理上能得到安慰。 * 長公主府外墻的檐角,系著一只紅彤彤的燈籠。 燈籠的光是昏暗的,在半明半暗的墻角,云微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薛瑯靠在墻上,由于光影交錯,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這里有一個人在。 之前的時候云微曾經讓人去他落腳處打聽消息,然而那時候薛瑯正在病中,孤風以其他原因拒了。 此時見到他,才察覺她對他的思念。 她上前,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輕聲道:“你這幾日做什么了?” 薛瑯垂眸,她外面套了一身雪白的狐貍披風,絨絨的狐貍毛,襯得她膚質牛乳般細滑無暇。 遙想上一世,他何曾見過她這般依賴的模樣。 所以,這算是對他被她耍的團團轉的補償? 他的沉默引起了她的注意。 云微輕輕抬頭,手指伸出去,似乎是想要撫摸他,“你怎么了?” 然而那手還未伸出去就被他握緊了。 他力氣大,甚至讓她手腕隱隱發痛。 “薛瑯……?” 薛瑯道:“你這幾日不出門,是為了衛宣傷心?” 云微怔住。 她不明白,薛瑯怎么會突然跳到了這個話題上。 她答:“我和他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突然這么走了,我心中難安……” “青梅竹馬?!?/br> 他似乎是嘆了一聲,云微分明覺得他語氣里有譏諷與冷嘲。 她覺得薛瑯太不對勁了,下意識后退一步,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誰料,她的下意識動作被他解讀為反抗與躲避。 他目色一沉,猿臂一收,直接把人扣到了墻上,然后低下頭,狠狠吻住他肖想已久的紅唇。 貪婪地掠奪與侵占。 他死死掐住她的腰,逼著她檀口張開,承受她。 她受不了他這般粗魯,想要推開他。 紋絲不動。 哪怕她咬他咬出了血,他也沒有一絲要放過她的意思,一時間,口腔中充滿了血腥。 還有曖昧的吞吐聲。 他氣勢洶洶,她根本無力反抗,到最后,被他親到渾身發軟,只能依著他才能站住。 “你發瘋做什么……” 分開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腫到不能見人了。 她憂心忡忡想這該如何向長公主交代。 含著水的眼睛里帶著一絲憂愁,卻不見憤怒。 薛瑯舔了舔唇角,被她咬破了,那血腥氣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溫柔地舔了舔她唇角的血,云微一時受不住他這般親昵,可是手腕被男人捉住,根本無法抗拒。 薛瑯柔聲道:“我不該對你這樣?!?/br> 云微望著他,總覺得他今天渾身都不對勁。 “可想起那輛馬車,我就按捺不住自己了……” 他慢條斯理道。 他話里兩個字,突然戳到了云微的心里。 她瞳孔一縮,猛地抬頭望他。 月亮從烏云中冒出一個頭。 薛瑯似笑非笑的模樣映入她眼簾,讓她覺得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 她心跳的厲害,下意識想后退,然而身后就是墻,早就退無可退。 他含著她耳垂,親昵地在她耳邊道:“這輩子,你都別想逃了……” 長公主府。婢女去尋找云微,撲了個空。 云微身邊的婢女說郡主去園子里散心了。 等人搜遍了整個園子,卻依舊不見清湘郡主的影子。 一時間,長公主府所有人都慌了。 消息傳出去,鎮國公府和皇宮又都受到了震動。 云微在哪里呢? 云微剛從昏睡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處于一輛不斷行駛的馬車中,渾身酥軟。 她一只腳踝被一根細細的鐵索綁住,鐵索的盡頭在拴在了車柱時,她微微一動,鐵鏈便發出霹靂嘩啦的清脆聲音。 她久久凝視著那根鐵索,一動不動。 仿佛是聽到她的聲音一般,簾子被掀開,薛瑯親自進來了。 他臉上還掛著笑意,看到她的動作,憐惜道:“娘娘,你的腳腕痛嗎?” 他說的這個詞,讓她微微一頓。 薛瑯笑了,輕輕撫摸她臉頰。 “我忘了,這一世,你還不是‘娘娘’。不過沒關系,你遲早是?!?/br> 云微抬頭看他,“你什么時候恢復記憶的?” 薛瑯似笑非笑,“大概是發現被你耍的團團轉之后?!?/br> 云微一默,別過臉去不看他。 薛瑯被她這個動作刺激到了。 他眼尾發紅,眼中戾色冒了出來,手指捏住她下巴,強迫她看著她,一字一頓道:“為什么不問我,要這么對你呢?” 云微手指輕輕一顫,上一世生離死別之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她并不喜歡他這種方式,但是她可以暫時遷就他。 薛瑯卻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他自嘲道:“你說你愛我,果然是騙我的吧,就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币蝗凰趺茨茏龅饺绱似届o呢?不會動心就不會受傷,他早就理解云微的行為方式了。 只是盡管這樣,為何心還會痛的那么厲害。 云微聞言,秀眉輕蹙,想要開口說什么,卻被他用手指堵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顯然覺得她接下來說的不會是什么好話。 就像是上一世,他若是有什么事情惹惱了她,她必然有成千上萬種方式可以折磨他。 他譏笑道:“不論你現在是什么想法,你都是我的,我這就把你帶回朔方,誰都搶不走你?!?/br> 云微道:“你是私下把我帶走的嗎?我阿娘知道嗎?” “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帶走你恐怕沒那么簡單?!?/br> 云微垂眸,心想這次恐怕又要惹阿娘擔憂了。 她的難過被他看在眼里,又被他解讀成另外一種意思。 她果然還是想跑! 薛瑯手都在顫抖,他對她那么好了,半條命都是她的了,她到底還想怎么樣? 他怕再呆下去,恐怕就要情不自禁對她做什么了。 他冷著臉,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她怔怔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一時間無言。 夜晚,他們通常都在野外度過,只在偶爾的時候才會去驛站,而大部分去驛站的時間,都是為了云微的身體著想。 他們行進速度太快,云微似乎有些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顛簸,她面色有一種虛弱的白,而每次看到她面色,他臉色總要更難看幾分。 而有一次,她差點摔到,被他抱在懷里,他原本是為了給她扭傷的腳腕上藥,卻看到了她被那看似精致的腳.鐐磨出了累累血跡的傷口。 他手指一顫,問她:“你為何不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