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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桑旬根本沒預料到,這頓晚餐會是這樣難堪。 從餐廳出來,孫佳奇突然停住了腳步,“小旬,我有話和你說?!?/br> 桑旬聽見,轉頭看向席至衍,“那你先去車里等我?” 席至衍也沒應聲,徑直向旁邊停著的車子走去。 “佳奇?!鄙Q畤@一口氣,“我知道你對他印象不大好,但其實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剛才過分了?!?/br> 孫佳奇突然冷笑一聲,“你還真和他攪到一起去了?” 桑旬覺得這話有些刺耳,一時沒回答。 孫佳奇擰著眉頭發問:“你就一點都不介意杜笙的事?” 桑旬悶聲道:“他欺騙杜笙的感情是他不對……可我已經原諒他了?!?/br> 孫佳奇盯著她看了半晌,然后突然笑出聲來。 她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br> 孫佳奇輕輕吁出一口氣,然后說:“上個月,我說你媽來找過我,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桑旬點頭。 “你知道你媽為什么來找我嗎?” 桑旬茫然的看著她,可心底的某個地方,已經起了細微的波瀾。 “因為你meimei懷孕?!睂O佳奇微微冷笑起來,“你媽知道你meimei之前交了男朋友,但她不肯告訴家里人那個男朋友是誰,所以你媽才來找的我?!?/br> 桑旬覺得腦袋恍恍惚惚,話是一字不漏都聽進去了,但又仿佛并未聽懂。 孫佳奇看她這樣,又嘆一口氣,“小旬,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你還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可選,干嘛非要吊死在這棵樹上?看見他就想起他搞大過你meimei的肚子,不覺得膈應嗎?” Chapter 49 桑旬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佳奇……”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是杜笙說,那孩子是他的?” “我怎么知道?”孫佳奇煩躁的抓一抓頭發,她要是能知道桑旬會和席至衍搞到一起去,倒說不定會多問一句。 孫佳奇見她這幅模樣,又更覺得恨鐵不成鋼:“不是難道你就不惡心了嗎?” 桑旬正出著神,恍若未覺的模樣。 她只是想起了很多事情。 在蘇州時,席至衍原本興致勃勃的同她擬了出行計劃,將周末兩天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但卻突然毫無預兆地就要回北京。 緊接著便是顏妤打來電話,要和她見面。 她向席至衍問起他和杜笙見面的事情,他并未否認,并且不想多談。 直到此刻桑旬才發覺自己許多時候都太過遲鈍,那時事實都已經那樣明顯了,可她居然還會以為席至衍是因為那五十萬的事情才會專程趕回來和杜笙見面。 那個時候他就在騙自己。 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那五十萬才回來同杜笙見面的,是因為杜笙懷孕了,所以他才回來的。 桑旬只覺得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在顫抖。 是,佳奇說得對,難道孩子不是他的她就不惡心了嗎? 她恨自己犯.賤,這種時候居然還對他心存幻想。 像席至衍那樣的人……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難道會去管杜笙的死活? 孫佳奇咬牙切齒道:“你還是不舍得踹了他是不是?” 桑旬不語。 孫佳奇這回是真的被桑旬氣著了,當下也懶得再和她廢話,直接將她往前一推,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br> 說完她便朝自己停在一邊的車子走去。 ----- 回去的路上,兩人均是一言不發。 氣氛沉悶得令人尷尬,只是兩人都各懷著心事,因此也并未注意到彼此的異常。 席至衍將車子開得飛快,一路上闖了好幾次紅燈。 桑旬聞到車子里有一股濃重的煙草味道,她心里覺得十分反感。 其實席至衍已經開始戒煙,并且許久不抽了。 不過桑旬此刻也并無心情去關注他為何又重新開始抽煙。 回到家里,剛一進臥室,席至衍突然就拽住桑旬的手腕,將她往床上一推。 桑旬一時不防,被猛地推倒,她剛要坐起身來,男人的身子便強硬地覆上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帶了極大的怒氣,他冷著臉,十分粗暴地將桑旬身上的裙子撕開,輕薄的衣料在他手下應聲而裂。 桑旬此時終于意識到他的意圖,她只感覺到從心底蔓延出來的一股涼意,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桑旬終于想起那天顏妤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和他接吻上/床的時候就不嫌惡心嗎?” 她想她現在知道結果了。 惡心,真的很惡心。 “你別碰我!”她失聲尖叫,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惡心!” 那兩個字就像最尖銳的一把刀,狠狠戳中他的心臟。 席至衍的瞳孔猛地緊縮,他捏住面前女人的下巴,冷聲問道:“惡心?你覺得我惡心?” 他壓抑了整整一晚的情緒終于失控,心底的怒意像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席至衍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你覺得誰不惡心?沈恪嗎?” 既然她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沈恪,又何苦要來招惹他? 席至衍雙目通紅,眼睛里閃著噬人的光芒,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桑旬,你把我當什么?” 他多可笑,她說她不會踐踏他的感情,他居然就相信了。 “你真是個混蛋!”桑旬只覺得牙關都在輕輕打戰,她揚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揮在他的臉上,“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和你在一起!” 這句話輕而易舉地讓他再度憤怒起來。 他將桑旬的身子翻過去,欺身壓上,又將她的底褲扯下來,沒有多余的愛/撫和前/戲,他就那樣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桑旬的身體十分干澀,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進入而疼痛異常,她的后背弓起,全身都因為疼痛而隱隱顫抖,卻倔強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席至衍同樣好受不到哪里去,他沒有絲毫的快感,卻掐著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 “后悔了是不是?”他的聲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