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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著急進去,只是在外面緩緩磨蹭,一點點的折磨著她,嘴上還惡劣的發問:“要不要我進來?” 她因為情/欲的折磨而滿面潮紅,可到底臉皮薄,死死咬著唇,想要的話怎么也不肯說出口。 席至衍看著她這幅模樣,覺得可憐可愛極了,湊上去重重地吻她的唇,又喘著粗氣道:“叫我的名字?!?/br> 他扶著自己的粗壯,一點點擠進去。 她的聲音里帶了微弱的泣音,嘴里喊著他的名字,又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抽泣著求道:“……你快一點啊?!?/br> ---- 剛才在浴室里做得太激烈,桑旬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此刻一言不發的窩在床上,蔫蔫的模樣。 有人饜足后心情大好,去廚房倒了水來,又喂著她一口一口喝完,手上又不規矩起來,探到被子底下去摸她光/溜溜的身子。 女人沒好氣的拂開他的手,席至衍老大不樂意,覺得這女人真是沒良心,“你把我當牛/郎是不是?” 這個女人……想要的時候就緊緊纏著自己,等把她伺候舒服了翻臉不認人,現在摸一下都摸不得。 他郁結難舒,伸手便重重揉著掌心的乳,頂端的蓓蕾因他的撫弄一點點挺立。 桑旬不自覺嚶嚀一聲,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得臉色發白,“……你剛才沒戴/套子?!?/br> 席至衍想起上次她不管不顧就要吃藥,心里還堵得慌,當即就摟著她,半晌才說:“我沒放里面……不準再亂吃藥?!?/br> “萬一有了怎么辦?” “有了就生下來?!彼敛华q豫,“反正你見過我媽了,我也見過你爺爺了?!?/br> “想得美?!彼龣M他一眼,過了半晌,又突然開口,“你之前說有急事要回來,事情解決了沒有?” 席至衍眼里閃過一絲不自在,但很快便定下神來,他點點頭,沉聲道:“都解決了?!?/br> 桑旬自然將他的異樣神色盡收眼底,她嘆一口氣,又靠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的摳著他胸前的衣料,過了好半天才開口道:“是因為那五十萬的事,是不是?” 席至衍一怔,然后點點頭,又撫著她的肩,沉聲道:“不說這個了?!?/br> 其實桑旬的處境很尷尬,席至衍先前之所以會拿出那五十萬,說到底還是因為她。 她現在雖然已經不缺錢,但也不可能拿爺爺的錢去付繼父的醫藥費。 雖然知道他并不在意那五十萬,可這件事和先前的種種梗在兩人中間,還是令她十分不舒服。 桑旬想一想,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應當講清楚:“那筆錢,還也好,不還也好,都和我沒關系?!?/br> “我知道?!毕裂芫o了緊懷里的人,“還不還都是她們的事,還了我就收著,不還我也不追究?!?/br>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還是桑旬再次開口:“你當初不應該去招惹杜笙?!?/br> 也不該因為要 見杜笙,就騙她。 當初的事情她已經決定釋懷,但想起他曾經和自己meimei有過一段,不只是為杜笙覺得不平,也因為這個覺得膈應。 “是我混蛋?!睕]來由的,他心里突然就有些著慌,他伸手抱緊懷里的女人,俯身吻住她,含糊道,“我當初不該故意接近她……可我后來也和她說清楚了?!?/br> 他怕她還因為這件事生他的氣,也不敢問這件事是不是翻篇了。 不過他好歹還記得,桑旬說過,她不會玩弄他的感情。 ---- 第二天的時候,醫院那邊突然傳來了好消息,說是桑老爺子已經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聽到消息后桑旬便趕到醫院,病房里只有桑昱和一個護工在照顧,看見她進來,桑昱對著她做了個“噓”的手勢,又示意出去說。 “剛才醒了一會兒,還不能說話,現在又睡過去了?!?/br> 不管怎么說,這總算是好跡象,桑旬松了好大一口氣,又說:“你在醫院待多久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來看著吧?!?/br> “也行?!鄙j诺故菦]有拒絕,想了想又說,“這幾天家里一團亂,小姑姑已經在擬離婚協議了,素素情緒也不太穩定,我下午再看看她去?!?/br> 聞言桑旬倒是一怔,她知道沈素對沈賦嶸這個父親素來十分崇拜,她先前將那些事情抖落出來,素素聽說之后受不了也是難免。 桑旬想一想,然后說:“那我過段時間再去看素素?!?/br> 沈素現在應該并不是很想見自己。 回到病房,桑旬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爺爺,心里一時間涌起許多情緒。 她原本對爺爺心懷怨氣,可現在看見他渾身插滿罐子躺在床上,心中又覺得酸澀難當。 桑旬握住爺爺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只手干癟枯瘦,還布著密密的老人斑,她將臉頰貼上去,過了許久,才緩緩說:“爺爺,當年陷害我的真兇也許就快要找到了……上周他陪我去找了當年的一個證人,證人已經答應作證?!?/br> 也許用不了多久,她便可以洗刷冤屈。 中午的時候家里傭人送了流質食物過來,桑老爺子現在昏迷不醒,吃的東西都是通過打食管直接插到胃里,桑旬看得眼淚直掉,急忙避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遠遠就有人朝她跑過來,喘著氣道:“你怎么不接電話?” 是樊律師。 桑旬解釋道:“我上午一直在醫院?!?/br> “有好消息告訴你?!狈蓭煹难劬α辆ЬУ?,“除了董成,現在又有新的證人了?!?/br> 原來是六年前T大附近另外一家4S店的老板也回憶起來,當年也有一個女孩來他的店里買防凍液,但當時沒貨,所以那個女孩便走了。 樊律師如法炮制,再次拿出那張合影照片給他看,問上面有沒有他說的那個女孩。 和上次一樣,對方也第一時間便指認出了童婧。 樊律師的聲音里難掩興奮:“這回她跑不掉了?!?/br> 桑旬心里雖然也是掩不住的興奮,但存著疑慮道:“這些證據就夠了嗎?” “不夠,但還有其他?!狈蓭熣f,“案發前一天,她說自己一天都不在宿舍……她的不在場證明,都是假的?!?/br> 樊律師繼續道:“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