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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么?”桑旬冷眼打量他,“為了報復我,席二少還去勾引我meimei呢……你可比我敬業得多,出賣了一個月的色相?!?/br> “我——”席至衍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說話間,外間已經傳來門鈴聲,桑旬知道是衣服送到了,當即便欲推開他下床。 “衣服都沒穿想去哪兒?”見她居然就要這樣裹著浴巾去開門,席至衍似乎終于找到了發火的理由,他怒聲道,“給我在這兒待著別動!” 說完他便下床了。 大概是因為先前送過了一次,這次送來的衣服十分合身,桑旬特意要了長衣長褲,可沒想到還是遮不住。 脖子上全是星星點點的痕跡,領子再高也擋不住,桑旬猶豫幾秒,然后便索性將長發撥到胸前,這才勉強擋住。 “呵……”身后傳來男人涼涼的笑聲。 她穿好衣服拿了手機就要出門,席至衍看一眼時間,終于還是按捺不住,“現在都幾點了?我送你回去!” 靠!自己還真是賤!席至衍一邊將車從停車場里開出來一邊自我唾棄。 兩人一路無話,只是在半途中桑旬突然叫他停車。 “干什么?”他覺得莫名其妙。 桑旬沒搭理他,徑直下了車,他往旁邊一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街邊上開著一家二十四小時藥店。 席至衍打開車門追上去,那邊桑旬已經買好了藥,正要就著礦泉水吞藥片,他劈手便將那藥奪下來。 桑旬瞪著他。 席至衍皺眉道:“別瞎吃藥……我又沒在里面?!?/br> ……神經??!桑旬朝他伸出手:“藥拿來?!?/br> 見他不動,桑旬想了想,便說:“你現在不給,我明天吃也是一樣的?!?/br> 席至衍陰沉著臉將那藥盒摔在她懷里,轉身上車,“砰”的一聲摔上車門。 桑旬吃了藥,又將那礦泉水喝了大半瓶,這才回到車上。 身側的男人將車子開得飛快,一路黑著臉,等到了桑宅門口,他冷冷道:“下車?!?/br> 桑旬一聲不吭下車,哪曉得她剛將車門關上車里那男人就腳踩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 第二天桑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換了衣服到了外面,才發現桑老爺子支了棋盤在院子里,一看便是在等她。 “爺爺?!?/br> 桑老爺子不怒自威:“昨晚去哪兒了?” 桑旬笑:“我今年二十五了?!?/br> 桑老爺子被她噎了一下,過了會兒又虎著臉問:“昨晚你和顏家那丫頭怎么回事?” “爭風吃醋,搶男人?!鄙Qp描淡寫道。 “你搶贏了沒?”桑老爺子擰著眉問,頓了頓大概是自己回過味來,又滿臉嫌棄道,“沒出息,搶不贏男人就來打我孫女?!?/br> 桑旬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怪,于是也沒吭聲。 “顏家的人打電話過來道歉了,那丫頭她媽說過幾天要登門來道歉,你怎么說?” 桑旬想,原來家大業大是這樣的體驗,有人護著是這樣的感覺……她抿唇,故意說:“人家投的胎多好,不但可以當眾打人,打完還有親媽來登門道歉?!?/br> 聞言,桑老爺子沒吭聲,只是遞給一直在旁邊聽的青姨一個眼神。 這事是顏妤做得太蠢,顏家桑家都是場面上的人家,她私底下做什么樣的小動作都好說,可沖動到當眾摑別人耳光,還有誰能護得住她? 果然,晚上的時候她就被家里人押著過來道歉了。 桑旬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她想,自己這個樣子,大概就叫做小人得志了。 顏妤就那樣站在她面前,聲音低低的:“……對不起?!?/br> 桑旬唇角彎起,眼睛里帶了一點笑意,“顏小姐,你不用和我道歉?!?/br> 顏妤的眼睛還是紅的,聞言她抬起頭來看桑旬。 桑旬眼中的笑意又更深了幾分,“你不是一直擔心我搶你喜歡的男人么?” “呵,你說我是什么來著……狐貍精?”桑旬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將衣領上方的扣子解開,露出來的脖頸、鎖骨上布著密密麻麻的吻痕,看上去令人浮想聯翩,她輕笑起來,“我現在可是真和你喜歡的男人睡過了,你滿意了么?” 顏妤站在原地,如遭雷擊,過了許久,她大概才消化掉桑旬方才的話,下一秒她便抬起手要扇她耳光。 只是桑旬早有防備,當下便抓住對方揮過來的手,然后反手便一耳光重重地扇在了顏妤的臉頰上。 桑旬這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震得她手掌都發麻,桑旬冷笑道:“顏小姐,我既沒潑你酒,也沒當著外人面扇你耳光,算起來你還占便宜了呢?!?/br> 她指著門外,“現在麻煩你滾出去?!?/br> 心中積壓已久的悶氣終于發泄出來,桑旬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好不容易將呼吸平復下來,放在桌子一側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樊律師。 她接起來:“喂?” “你記不記得你上次和我說,童婧是在見到你之后突然開始和周仲安密切聯系的?” “記得?!鄙Q穆曇舭l澀。 “周仲安念大學時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對吧?”樊律師的聲音平靜,可桑旬的神經卻一點點緊繃起來,“你在國內念的大學,應該知道國內大學學生會辦活動大多是靠拉贊助的吧?!?/br> 桑旬緊張得咽了口口水,雖然她念書時一心學習,可也聽同學談過這樣的話題,她輕輕“嗯”了一聲。 樊律師繼續道:“上次你說了,我就順著這條線查了下去,周仲安當學生會會長的那段時間,賬目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當時童婧的男朋友就是周仲安手下的部長……我猜測童婧手里也許有他的把柄?!?/br> 桑旬一時難以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如果他們兩個是利益共同體,那很多事情就解釋得通了?!狈蓭熖嵝训?,“當時你和周仲安還沒分手吧?旁人未必知道席至萱喝的那瓶止咳水是從你這兒來的,可周仲安肯定知道……童婧是席至萱的室友,往止咳水里加點東西太簡單了,更何況證物就是她交給警方的?!?/br> 桑旬喃喃道:“你是說……” “一切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