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自私,”席來州幫蕭一獻戴好,正準備給自己戴,男戒連同戒指盒掉到地上?!熬拖褡u峰園里的甜甜,她家不是很幸福嗎?就是因為她的兩個爸爸都不覺得同性戀有什么問題。只要你和他們一樣,我們就會很幸福!”蕭一獻久久沒有回應,摩挲著自己手上的男戒。席來州知道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他正想彎腰撿起自己的戒指,有一只手先一步將戒指盒撿起來。席來州微愣。“以后不會后悔?”蕭一獻垂著頭,一邊用修長的雙指將男戒拈起,一邊哽咽著問。席來州心中激蕩,立刻伸出自己的右手,緊盯著:“不后悔?!?/br>蕭一獻拈著男戒到了席來州無名指前,頓住,又問:“真的不后悔?戴上之后,就和我綁在一起了?!?/br>所以趕緊戴上??!趕緊綁在一起??!席來州堅定又著急地重申:“不后悔不后悔不后悔!”男戒穿進無名指,有涼涼的觸感,席來州心跳得飛快,只感覺自己幸運得不得了,幸福得不得了。他激動得抱緊蕭一獻,推抵在車廂前親吻,但很快他便嘗到咸濕的淚。席來州退開來,去瞧蕭一獻,蕭一獻哭得比之前還厲害,嘴唇翕翕,好像要說些什么。席來州被他哭得心疼又心慌。不……不會是后悔了吧?進牢籠之前的痛哭?戒指都戴上了,難道還想后悔?果然沒人見證就是不好……沒領到證,一刻都不能放松!“不——”準后悔!“以、以后陪你回悉尼生活?!笔捯猾I濕漉漉的眼眸直看著他,哭著承諾,“努力改變我自己,一輩子對你好?!?/br>白色捷豹XJ停在一個無人的小樹林旁。“又不肯了?不是說要一輩子對我好的嗎?”“在這里好怪,你就不能忍忍嗎?”“忍不了,你老婆本來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蕭一獻被拽著下了車,很快又進了車后座,一番搗鼓后,移動的摩擦聲停了,燈熄了。車內熄著燈,副駕駛座被推前,后排留出盡可能大的空間,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交疊著坐在一起,空間還是逼仄得很……蕭一獻面對著席來州半跪在其左右,彎著腰。他身上腰帶已卸,西褲垮著,露出兩個深邃的腰窩,有大手從側邊探入臀內,攪得他急促地喘。“啊啊……”蕭一獻忍不住坐在席來州的腿上磨,前面已頂起帳篷。他的手無意識地摸上席來州胯間,包著擼。在漆黑的封閉環境里,觸覺和聽覺都異常敏感,蕭一獻時輕時重的顫顫呻吟,聽得席來州亢奮不已,摸索著吮上他的喉結,一邊粗魯快速地扯下他的褲子,還沒等他重新跪好,就想往上頂。兩個人都急不可耐地動著,憑著感覺去調整位置,結果潤滑劑糊了席來州滿腿,都沒找準位置。蕭一獻膝蓋都頂到座椅里了,席來州的身體還得往下挪好多,才能嵌進蕭一獻體內。底下緩慢地進,一寸寸被撐開的感覺,讓蕭一獻爽得幾乎和席來州同時喘出聲,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欲望,兩個人心照不宣地輕吮對方的唇。蕭一獻鼻音濃,呼吸急促,湊近了問席來州:“你這樣斜著會不會不舒服?”他身體往右探,扒拉出兩人的衣服,塞到席來州空蕩蕩的腰后,但作用不大。“還行,”空間逼仄,兩個人挨得很近,呼吸膠著在一起,席來州有意嫌棄蕭一獻,“都是酒味?!北緛砭筒粦摵染频?!蕭一獻不回應,把臉避到一邊,后又被席來州追著吻回來,濕熱的舌尖互相追逐,欲罷不能。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氣氛黏糊得快要冒泡。“唔……”跌宕中,蕭一獻意亂情迷地扣住席來州的側脖頸。席來州則擎住蕭一獻的腰,向左轉,換了個姿勢,將他壓在座椅上大舉cao干。蕭一獻嗯嗯哼哼地叫了起來。忽然有束光一閃而過,伴隨著摩托呼嘯而過的引擎聲,蕭一獻整個人繃了又繃,緊張地去推席來州。“??!”席來州被夾得很爽,哪里會理會蕭一獻推抵的手,蕭一獻只能咬著被推高的襯衫,悶哼著?!班拧拧?/br>席來州仿佛全身血液都往下涌,肌rou賁張,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抵連自己在哪里都忘了,有幾次直起腰來,撞到頭也沒停下來。漆黑的車內,只能聽見席來州越發粗重的喘聲,結合處粘稠的啪啪聲,蕭一獻的悶哼都被掩住了。在席來州又一次撞頭后,蕭一獻喘著氣說他。“都說回房間再做……這里好擠……”就不應該心軟……“再擠也沒這兒擠?!毕瘉碇輴毫拥嘏牧耸捯猾I的臀,換來一個清脆的巴掌。他便更放肆了,不管不顧地使勁cao,“行,能耐了,會打老婆了,嗯?”“啊啊……”蕭一獻被干得全身燥熱,聲音飄高起來,手覆上自己的,來回地擼,感覺快要到頂點了。“知道怎么疼老婆嗎?”席來州聽出蕭一獻的狀態,拽開他的手腕,粗喘著氣,囂張地問,“要不要我教教你?嗯?”蕭一獻又急又氣又無可奈何,帶著哭腔說:“以后再學?!?/br>“現在教你啊?!?/br>“拜托……”“不抽煙不喝酒?!?/br>“上床不喊累?!?/br>“告訴所有人我們要結婚了,”席來州伏下身,激動地抱著蕭一獻?!耙Y婚了!”“好……嗯~嗯……”蕭一獻手掙扎著得到自由,重新回到原位,嘴巴微張著呻吟,顫巍巍地到了頂點?!鞍 ?/br>第一百零二章那晚荒唐過后,蕭一獻感冒了好多天,兵荒馬亂了好多天。答應求婚簡單,后續的事情則復雜不少。有的事情,席來州很好說話,譬如他對婚禮在哪里辦,婚后跟不跟父母住、住在悉尼哪里這種事情,他通通沒個人意見;有的事情,席來州則表現得很強硬,譬如什么時候領證,什么時候辦婚禮,蕭一獻沒有置喙的余地。除了這些,還有母親持續不斷的“教育”,還有他頻繁“出差”譽峰園。蕭一獻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一直說不出口自己既是同性戀又恐同,就說了這些瑣事。“我母親很不喜歡我的結婚對象?!?/br>“你會因為這個理由而不結婚嗎?”女醫生問。“不會……但有時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給伴侶幸福?!笔捯猾I說,“我母親說了很多客觀現實的理由?!?/br>“你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嗯?!?/br>雜七雜八說了很多,蕭一獻都沒有提及自己同性戀的身份。席來州知道蕭一獻去看心理醫生,偶爾了解一下進度。兩個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