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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位一路往下舔……“來州,”蕭一獻急促地呼吸,長腿張得極開,修長好看的腳趾舒服地蜷起來,“席來——啊——啊啊……”蕭一獻的臀被猛地往下拖,他昂起頭瞪大肆cao弄的席來州:“你不是說只幫我——啊……”“不行不行……”蕭一獻弓起腿踹向席來州的胸膛,然而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撞擊。“為什么不行?!毕瘉碇莨蛟诘厣细?,空出一只手給蕭一獻擼,眼眸被情欲染得晦暗,“這不還硬著嗎,哪里不行。嗯?”蕭一獻被頂得渾身發熱,銀灰色頭發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散著,眼尾發紅,不自覺地微張著嘴,一副迷醉在其中的樣子,而他身上的復合印花襯衫卻規規整整的扣著,頗有幾分禁欲的氣息,席來州忍不住傾身而下,呼吸重重的打在他雪白的耳垂上,腰臀亢奮得像裝了馬達。“嗯?”“啊啊……”蕭一獻修長的手指艱難地抵著席來州的胯,“待會你下屬進來怎么……”“他們不敢?!?/br>“太久……嗯啊……”蕭一獻聲音低啞,欲望令其哼出放蕩的呻吟,兩個人在休息室里呆太久,也惹人懷疑吧……“寶貝,”席來州吻著蕭一獻的腳踝,在周圍吮出深淺不一的痕跡,話說得格外真誠,可聲音里填滿了欲望,“我這次不久,真的?!?/br>直至蕭一獻彈盡糧絕,他也沒見席來州有消停的趨勢。彼時他被掀翻,跪在沙發上接受頂弄,席來州一條腿擠進他兩膝間,另一條腿杵在地上,他的白色液體便隨著撞擊,滴落在席來州的灰色手工西褲上。“啊啊……”釋放的爽感在口齒間幻化成低啞又急促的呻吟,他情不自禁地扭過頭看席來州,午后的陽光肆意灑落在他身上,光影在他白色襯衫上交錯,勾勒出肌rou的輪廓;給他低垂的長睫毛沿一道淺淺的金邊,他的目光本專注地落在自己的臀間,不一會兒又轉向自己,俯身過來親吻,蕭一獻鼻息間都是專屬于席來州的味道,身體更燥熱了……完事后,蕭一獻雙膝跪得發紅,躺在床上累得只想睡覺。后來席來州從背后攬著他,在說些什么,蕭一獻疲憊得只聽清只言片語,什么“悉”、什么“我和你”……他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又被席來州搖醒:“行不行?”被cao了很久,還連睡都不安穩,蕭一獻一巴掌無力甩到席來州肩上,聲線惺忪:“好困?!?/br>“算了,”席來州低頭親親他的額頭,大手在他的腰臀間按摩著,聲音里溢滿了饜足后獨有的慵懶,“晚上回去再跟你說一遍?!?/br>在席來州氣息的環繞下,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次出休息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席來州在外間和蔣特助談著些什么事,蔣特助似乎很為難。席來州看到他出來,就站起來,扣上袖扣,低聲吩咐蔣特助幾句,又同他說:“走吧?!?/br>蕭一獻看到蔣特助,心里有幾分心虛,但面上仍舊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信步走到他們身邊,一起搭電梯去停車場。到了停車場,席來州將自己的車鑰匙拋給蔣特助:“你先把車開回譽峰園?!?/br>蔣特助應聲而去。席來州以為蕭一獻是開捷豹來的,結果是輛大眾。“送耳環給你,你戴了幾天就不戴,說膩了?!毕瘉碇葚撠熼_車,開出停車場,“送車給你,你倒是有開,來我公司就換大眾?”“你買一模一樣的,也太明顯了?!笔捯猾I窩在副駕駛座上,目光轉到席來州所戴的有刮痕的鋼色方形袖扣時,語氣柔和很多,“過幾天重新送對袖扣給你?!边@段日子幾乎被席來州掏空了時間和身體,都沒來得及好好挑禮物。剛巧遇到紅燈,席來州牽住蕭一獻的手揉捏,綠燈亮才肯放開。無聊時,蕭一獻問:“剛才和蔣特助講什么?”“講我元旦不回家?!?/br>“工作忙?”“忙著陪你?!?/br>蕭一獻聽得胸口一陣酥麻,但他記得席來州家很注重節日團聚的,而且他也沒時間陪席來州。“你還是回去吧,我元旦要回家陪我mama?!?/br>“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奔t燈停,席來州側過身,拖住蕭一獻的手。第八十一章蕭一獻有點懵:“你別開這種玩笑?!?/br>席來州捏捏蕭一獻的黑色朋克耳環,心想下次一定要買對禮物,要在蕭一獻身上留下他的痕跡:“那你元旦跟我回悉尼?!?/br>蕭一獻覺得席來州黏自己有點緊了。上下班要一起,休息日要到公司陪他,現在連元旦,也要在一起。而且回悉尼,席來州回家過節,他一個人在酒店呆著嗎?“你自己回去吧,”蕭一獻嘗試好好解釋,“也不能一直——”“你每次過節都回家陪你媽,就不能有一次是陪我的?”席來州挑眉問。一聽到席來州將他自己和蕭母放在對立面,蕭一獻就隱隱不安,立刻避開了蕭母的話題,談論別的:“也不是因為我mama,你回悉尼是回家,我去悉尼做什么?在酒店過元旦嗎?”“你也跟我回家啊?!毕瘉碇輨e有用意地說,“我們家人都很OPEN的,不會介意我們的關系?!辈幌衲銒?。“再OPEN,也不能接受兒子……和男人在一起吧?”每個人的眼界視野都是有限的,蕭一獻不能想象完全不介意這件事的家庭。綠燈亮,席來州開車,一邊說:“這點你放心,就連我說將來絕不結婚,我爸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笔聦嵣?,他們家大多數人都是不婚主義,少有人結婚生子。席來州亦從未起過“結婚生子”的念頭,甚至覺得理應如此。“……去幾天?”“三天?!?/br>車子拐入車道,順至會所大門,席來州停車,轉頭看到蕭一獻偏頭抽著煙,看起來似乎有些落寂:“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br>席來州進去后,蕭一獻一個人孤獨地坐在車里。抽完一支煙,正想要下車透透氣的蕭一獻,接到了蕭父的電話。“你弟弟出了車禍?!笔捀傅穆曇羝v。蕭一獻到醫院時,李以均剛好被推出手術室,還沒醒。他慣常玩世不恭的表情全然消失,躺在病床上虛弱得讓人半點想不到他的壞處。自從那晚在醫院一別后,蕭一獻就再沒有見過李以均,在公司里也沒有遇到。從公司同事的只言片語中,蕭一獻知道李以均這段時間酗酒。他幾次開車到蕭父家,但最終還是沒有進去。要是進去了,勸誡了,那李以均興許還會心存僥幸,覺得兩個人還有復合的機會,他不能給李以均這樣的幻想。結果李以均酒駕,車禍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