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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小區來,他重新給丁曉買了一個,這個就留在公寓里自己用了,這樣還能免了夜跑。還有其他兩個藝人,工作林林總總,不一一而表。這天他剛從外面回到公司,出了電梯就看到李以均走了過來。“喲,”李以均伸出手,“蕭哥啊?!?/br>蕭一獻挫敗地嘆氣一聲,伸完好的左手和他握了一下:“能別再搞這套嗎?”李以均賊賊地笑:“藥膏用完了嗎?要不要再給你來一條?”賭約輸了,兩人的第一次握手,蕭一獻事后搓得手心都破皮了,李以均送了藥膏。他以為這樣李以均就能放過自己,結果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手心黏糊糊的膏藥,甘愿惡心自己一把之后去洗手。蕭一獻已經能克制自己洗手不用勁兒了,再不克制,他手都得廢。“聽說你和岳應晗冷戰了?”李以均倒著走,走在蕭一獻左側。蕭一獻懨懨地瞟了他一眼,這陣子工作忙得他有時腦袋也會斷片,很多事他都沒有去想。“有事?”他邁步走進辦公室,李以均跟上。“公司內部盛傳你和岳應晗冷戰之后,為伊消得人憔悴?!崩钜跃胱谒霓k公桌上,笑道,“說你以工作來消弭失戀的痛苦,還說你吃飯只吃幾口,采訪一下,蕭先生,確有其事嗎?”蕭一獻一手拍開他握拳當話筒的手,說:“你沒事做嗎?”“喲,你都能主動碰我!OK!為了獎勵你,我走人?!崩钜跃鹕碜呷?,又兜回來提醒,“不要忘了下周末回家吃飯?!?/br>“嗯?!笔捯猾I已投入工作。他給岳應晗挑了一部電視劇女N號的花瓶角色,要到了插曲、片尾曲兩首歌的位置。這些天岳應晗都在錄歌房寫歌,兩人幾乎沒有交集,通訊方式就是助理。下午五點,他在同負責宣傳的同事談岳應晗兩首單曲的宣傳。晚上八點,他在看公司新進藝人名單,男男女女都很漂亮,他看得眼干脖子疼,倒仰在椅背上休息一會兒。桌上的電話嗡嗡地響了起來,“席來州”三個大字亮著轉動。一周的時間,他掛了他五通電話,接了兩通,拒絕了他的邀約。蕭一獻揉著后頸,思忖一番還是接了起來:“喂?有事?”“Alyssa做了芒果蛋撻?!毕瘉碇輪?,“你過來吃?”蕭一獻閉閉眼,說:“我不過去了,今晚要加班到很晚,你自己吃吧?!?/br>席來州就抱怨道:“你工作怎么突然忙成這樣,我最近剛換工作也沒你……”“是啊,可能要這樣忙幾個月,”蕭一獻后頸都揉紅了?!安徽f了,同事都在等我,有事發微信?!?/br>掛了電話,他胃疼得彎腰喘氣,這才想起今天一天沒吃飯,就和別人談事時吃了幾個點心。他在公司熬到凌晨1點才走人,開車經過24小時便利店,買了幾桶方便面。到家時,他發現門把上掛了一透明保鮮袋,里頭裝了好幾個可口的蛋撻,袋口扎得很緊,里頭都起霧氣了。地板上落了好幾個煙頭。頓了頓,他拿了下來,聞著有淡淡的香,有芒果的清甜,讓胃都暖了一下。他拿了一個放嘴上叼著啃,一邊開著門,結果一不小心,被咬了一半的蛋撻順著衣服往下滾,砸到了鞋面上,軟綿綿的撻心都濺到棕色腳繩上了,看著挺惡心。蕭一獻進門把整袋蛋撻全扔了,放了洗澡水,又煮了熱水沖方便面。第二天他收拾了幾件衣服,開始住公司附近的酒店。和席來州的再次見面,是在B區停車場。前一天晚上收到大姨父過世的消息,他連夜趕回家收拾幾套合適的衣服,第二天一大早穿了一身黑西裝就溜到停車場,猝不及防地看到席來州倚在他的馬自達上。席來州穿一身嚴謹的灰色西服套裝,西裝長外套到膝上兩寸,此時扣子解開散著,隨著席來州抿煙的動作一擺一動。他沒見過席來州穿這么正式的西裝,有種莫名的驚艷。席來州低頭吸了口煙,側臉很冷峻,眉頭緊皺,手指夾著煙垂在身側抖抖,蕭一獻順著煙灰看下去,地上一堆煙頭。蕭一獻遲疑地朝馬自達摁了電子鎖,車子應了一聲,席來州這才朝電梯口看過來,臉上冷漠的表情退散,帶上幾分雀躍,大步朝自己走來:“我們有三個星期沒見面了吧?”“嗯?!笔捯猾I沉默地應了一聲,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車,巧妙地避開了席來州的攬肩,“你怎么會在這里?!?/br>“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車,就知道你回家了,”席來州左手扶著車門,低頭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目光有些癡纏,“誒你家門鈴壞了好多天你怎么都不修修,我敲了門,你沒反應,我看你工作那么忙,肯定睡得熟,就下來等了?!?/br>門鈴是蕭一獻故意破壞的。“你有話跟我說,可以發微信啊?!笔捯猾I有點難受,眼睛干干的,很想挑明了說,但又住了口?!澳阕罱皇沁M管理層了嗎,工作不累?等一晚傻不傻?”席來州在微信里洋洋灑灑抱怨了工作一大通,也得起早貪晚,沒有假期,并不輕松。席來州笑了下,沒回答,右手垂著,煙裊裊地往上飄,他說:“我帶你去吃早點?我知道有家茶樓……”“不好意思啊,”蕭一獻一副很忙的樣子,“我現在要回我mama老家一趟,下次再約行嗎?”“你什么時候回來?”席來州低頭抿一口煙,偏頭朝外吹了煙,余光還在看蕭一獻,“什么時候有空?”“這幾個月都很忙,”蕭一獻說,“你知道的,我手里進了幾個新人,我mama家又有很多事,丁曉又要準備飛時裝周了,我真的沒有時間,等我忙完給你電話?”席來州吸煙不說話。“我們微信聊行不行?”蕭一獻說,“我急著趕車,要開四個小時的車?!?/br>席來州這才幫他關了車門。第二十六章蕭一獻走后,席來州開車回公司。以前,他工作可有可無,蕭一獻也沒這么忙,同在一個小區要見一面不難。現在,他整個人被箍在規整的西服里,失去能動力,蕭一獻忙得天昏地暗,整個人都瘦了,甚至已經許久沒有回家,快一個月才見了今天一面。兩個工作領域迥然不同的大忙人要怎么聚在一起?要怎么樣才能每天見面?這是他最近在思索的命題。如果兩個人住在一起呢?如果他有他家鑰匙呢?退其次,他能把握他的行蹤呢?他不喜歡每天猜測蕭一獻有沒有回家,來往就靠一個手機幾條信息,他喜歡勝券在握,就像昨晚等在馬自達旁,知道他今天一定會來,能見到活人。席來州問大哥要了個“技術人員”,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