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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找最好的醫生整容修復。 “你放心沫沫,你是我們劉家認定的兒媳婦,劉家不會丟下你不管的?!?/br> 這一句話像是救命稻草,周沫猛然回神,對了,劉家,還有劉家。 像是即將溺斃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生的希望,她握著劉夫人的手,指節用力,神色激動,“阿姨你們不會放棄我的對嗎?我只是受了點傷,整容后會比之前還漂亮,阿凱呢?阿凱怎么不來看我?!?/br> 劉夫人強忍著反感拍拍周沫的手,“阿凱聽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后來公司有急事才走的,說是要趕緊把工作處理完好好陪你,你安心養傷,其他的都交給我們來處理好不好?” 周沫點點頭,顯然被哄住了。 劉夫人又說了幾句好話,把人哄睡下后才走出病房,一直走到樓道盡頭,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人已經醒了,你趕緊把手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放下,晚上必須來醫院一趟看她,剩下的我和你爸會安排?!?/br> ☆、虐渣進行時(10) 楚家養女被人潑硫酸毀容, 這事不管在豪門圈子還普通人家都是非常值得八卦的一件事。 尤其是還有記者拍到劉家獨子深夜去醫院探望的照片,更是引發了眾多猜測。 劉家與楚家是口頭婚約,知道的人并不多, 外界雖然有些猜測,卻也沒什么證據, 劉家選擇這個時候出現,情勢立時微妙起來。 更有八卦記者放出劉凱在醫院門口神色憔悴的照片, 直言劉家公子深情不悔, 女友被毀容依然不離不棄。 外面說什么的都有, 醫院里的情況也很混亂,周沫縮在被子里,說什么也不肯出來,沖病床邊的劉凱喊,“你走啊,我不想見到你?!?/br> 劉凱聲音溫柔,一點也不惱怒,輕輕的拍著被子, “出來吧沫沫,這樣會被悶壞的?!?/br> 周沫帶著哭腔,“我不,我現在肯定特別丑, 我不想見到你?!?/br> 劉凱似乎嘆了口氣,然后才說,“沫沫,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如果只是因為你的容貌被毀就離你而去,那我劉凱成什么人了?!?/br> “你也是受害者,沒有人會嘲笑你,也沒人會嫌棄你,我已經聯系了美國的醫生,隨時可以過去做手術,你只會變得更美?!?/br> 被子里的人停止了啜泣,聲音悶悶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眲P試探著扯開被子,“出來好不好,要悶壞了?!?/br> 周沫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被劉凱從被子里拉出來。 天氣漸熱,為了利于康復,周沫臉上的紗布已經被取下,她右眼失明,灰暗又無神,大半邊左臉也被硫酸腐蝕,創傷面恐怖又惡心。 周沫忐忑不安,“很丑對不對?” 劉凱表情僵硬了一瞬,笑著幫她把頭發撥到耳后,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沒有,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br> 周沫眼含熱淚,感動的不行不行,“阿凱?!?/br> 劉凱暗暗掐了把大腿,對著面前這張能把他惡心的隔夜飯都吐出來的臉說,“沫沫,我們訂婚吧?!?/br> 周沫愣住了,險些以為是自己幻聽,巨大的驚喜讓她有些慌亂無措,“真的嗎阿凱,你要跟我訂婚?” 劉凱握著她的手,說出違心的話,“當然是真的,很早之前我就想了,只是顧及你年紀還小,但是現在我不想等了,我們先訂婚,等到法定年齡就結婚好不好?” 周沫能有什么不好的,她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劉家愿意要她都是燒了高香,自然是點頭同意,卻也提了個小要求,“等我臉好了再訂婚好不好,我想盡快去美國?!?/br> 劉凱:“都可以,都聽你的,但我想先把消息放出去,外面現在對你有些不好的聲音,我不想他們那么說你?!?/br> 周沫自然知道外面會說什么,無非就是她毀容了多么可憐辛酸沒人要,這時候劉家愿意站出來,是真的在為她著想,她握著劉凱的手眼含熱淚,第無數次慶幸自己能夠碰到他。 劉家動作很快,第二天便傳出要跟楚家養女訂婚的消息,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但更多的還是羨慕周沫的好運和贊嘆劉凱的深情。 劉凱曾經也是個愛玩的,沒想到竟然會為周沫收心,還不離不棄。 “感天動地的愛情啊?!弊粤曊n上,楚瑞陽按滅手機,小聲問肖絕,“周沫魅力就那么大?” 旁邊沒人回應他,楚瑞陽側頭,發現肖絕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他呼吸輕淺,睡得很沉。 得,八成又去夢里看了。 自從周沫出事后,肖絕就開始變得嗜睡,每次睡醒的進度就會前進一截,已經看到兩人大雨里告白,還被那個把肖絕叫哥哥的女生看見。 估計這次睡醒就能知道那個女生的身份了。 楚瑞陽非常淡定,還貼心的把校服拿出來團吧團吧墊在肖絕腦袋底下。 肖絕這一覺睡得時間不算長,自習課快下時他迷迷糊糊醒來,眼里還有些茫然。 楚瑞陽拿手在他眼前晃晃,“怎么樣?” 肖絕眼神慢慢聚焦,回過神來說的第一句話是,“那個女生是周沫?!?/br> 與此同時,在醫院,周沫正用小叉子悠閑吃著草莓,去美國的事情安排妥當,罪魁禍首宋子墨也因為劉家的運作判了最重的刑罰。 巧的是,宋子墨寒假剛好過完十八歲生日,是個有完全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也意味著她不再受到法律的保護。 數年牢獄之災,再出來時已經青春不在,周沫咬下一口草莓,這都是宋子墨活該,是她報復自己的代價,周沫想,等她從美國整完容回來,一定要好好去監獄探望一下宋子墨。 吃完草莓,又玩了會兒平板,周沫有些累了,拿濕巾擦擦手躺下休息。 眼睛剛閉上沒一會兒,就聽到病房門被人推開。 以為是劉凱,周沫起了逗弄的心思,干脆閉著眼睛裝睡。 腳步聲接近,周沫察覺到有人站在床邊,似乎是在觀察她。 陌生的古龍水味鉆入鼻孔,周沫呼吸一滯,瞬間反應過來這人并不是劉凱。 那是誰,堂而皇之的走進她的病房,又肆無忌憚的站在這里觀察她,這人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多可怕的念頭,被子中的雙手緊握,可隨即又放松下來,這里是醫院,每層都有監控,照顧她的阿姨隨時可能進來,不會有人蠢到在這里對自己怎么樣,那這人想干什么。 周沫思緒萬千,卻猛然聽到床邊的人一聲輕嗤,嘲諷又不屑。 是個男人。 隨即是轉身離開的腳步聲,病房門關上,周沫睜開眼。 她在床上等了片刻,然后悄悄下床開門。 特護病房在專門的樓層,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