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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抬頭,驚訝的看著蘇秀之。若說單是被端王和榮國公這樣的大貴族舉薦還能說他不過是入了他們的眼,但是被建鄴數一數二的調香世家孟家所舉薦,那就等同于連頂級調香大師也非常認可蘇明德的調香天分。而且最難能可貴的就是這個調相天才無主,那么勢必惹來諸方注目爭奪!作者有話要說:鬯(g)酒:以郁金和黑黍釀造的香酒(郁金是一種芳香草本植物,屬姜科姜黃屬植物,黑黍是當時的一種珍貴谷物),香氣濃郁,品格貴重。鬯不僅用于社交宴飲,更用于祭祀喪葬。鬯酒是商周時期最重要的祭品之一,西周還設有“郁人”和“鬯人”,專職用鬯之事。調香是個大類,調酒屬于其中一類,調合鬯酒也屬于調香。PS:我發現自己寫耍流氓的寫得特帶勁!哦,我說的是寫另一篇新文,比較耍流氓,存稿中……第45章第肆拾伍章蘇聞之目瞪口呆喃喃自語:“你這下子可算是真正名揚建鄴了?!?/br>蘇明德一怔,反射性看向萬鈞。后者面無波瀾,淡定的繼續吃飯。蘇明德黯然垂下腦袋,卻沒有發覺在萬鈞的腳下,地板一瞬間皴裂如蛛網。瘋子和尚隱晦的掃過周遭幾人,放下碗筷,絲毫沒有了心情吃飯。推開椅子起身:“山野采藥去了?!?/br>蘇秀之看看蘇明德,又看看萬鈞,最后決定搭話瘋子和尚:“瘋子和尚哎喲!你打我干嘛?”瘋子和尚橫了他一眼:“無禮無狀!”蘇秀之瞪眼,捏著劍穗告誡自己不要跟一個瘋子老頭計較。末了,皮笑rou不笑:“好好,我無禮。但是你為什么這么平靜?你是蘇明德的師父,你教的徒弟出名了難道你不開心?不該慶祝?”“名利門前是非多。讓開?!悲傋雍蜕斜成纤幒t,讓擋道的蘇秀之讓開后又繼續說道:“誰像你一樣,貪圖名利。俗人!”蘇秀之目送瘋子和尚遠走,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才回身問蘇明德:“你怎么忍受他五年的?”他來這小木屋才住了半月就被打擊得懷疑自己也許不該出生。蘇聞之倒還好,除了時不時犯相思,還算乖巧。沒被瘋子和尚抓著臭罵打擊。蘇明德說:“別挑刺。人家愿意收留你你就該感恩戴德?!?/br>蘇秀之悻悻的摸摸鼻子,繼而又說道:“同時被三位大人物舉薦,你不高興?”“高興是高興……但是總覺得有些不真實?!?/br>聞言,蘇秀之的表情有些微妙起來,手不自然的摸過胸口,然后很快的就放下來?!坝惺裁床徽鎸嵉??”“主要是……我跟他們都不熟。端王和榮國公還能解釋,但是孟氏家主我完全不認識啊?!鼻皟蓚€人還算有過接觸,但是孟氏家主卻是毫無瓜葛。蘇秀之眼神轉了幾圈,悄悄踱步到他的身邊,說:“管你認不認識……呃,我的意思是說,他們舉薦你就是欣賞你的才華,肯定你的能力。在將來你贏得魁首,多的是你不認識的人搶著遞上拜帖求你認識?!?/br>蘇明德瞥了一眼萬鈞,后者還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吃飯,氣惱的戳著碗里的飯粒。悶聲說道:“說是這么說。但是孟氏家主身份不比堂兄差,而且身后代表著孟氏調香世家,卻來捧我這個可以說是敵人的調香師,怎么想都——”“能有什么奇怪的?反正他捧你就捧你,你又不一定要回報他?!?/br>蘇明德頓了一下,緩緩的回頭盯著他,目光清亮,仿佛什么秘密在這種目光之下也變得透明。他緩緩的說道:“蘇秀之,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蘇秀之像尾巴被踩著的貓似的跳起,“沒有??!”“知恩圖報一向是你的俠之準則。剛剛……你居然游說我利用別人的恩情而不回報……說吧,你干了什么?”蘇秀之目光猶疑,四下飄著,尷尬的笑著:“那個…我就是想……要是你奪得魁首,徹底名揚建鄴奠定你調香大師的地位,爹也許就會同意并且接納你調香了。就、就算爹不愿,族老們也會同意的?!?/br>“……然后你就可以徹底的把鍋甩給我,然后自己逍遙去了?”被戳穿了心事,蘇秀之尷尬而討好的笑著。“于是你接受了那些舉薦書函……好吧,你接受了哪一家的?拿出來?!?/br>蘇秀之繼續尷尬而討好的笑著,摸了摸劍穗,然后從懷里掏出來一本燙金紅本書函。蘇明德接過,打開:“榮國公?還好,榮國公品行高潔惜才,信得過?!?/br>很快,眼前又出現一本燙金紅本書函,抽了抽嘴角,接過打開:“孟氏家主…調香世家,品行應也信得過?!?/br>驀然,眼前又出現一本書函,蘇明德這下是連額角也抽筋了。“端王你也接?你不是信坊間傳言,防著端王如防猛虎么?你不是跟他很不對盤么?你怎么還接了他的舉薦書函?”“不是他給的,是王妃給的。王妃太熱情,我、我盛情難卻。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怎可惹女子傷心?”蘇明德瞪著理直氣壯的蘇秀之,無語。半晌,忍無可忍:“萬鈞,弄他!”萬鈞聽令,弄死蘇秀之。蘇秀之逃竄,雞飛狗跳,一派熱鬧也狼藉。蘇明德在旁指手畫腳,誓要弄死蘇秀之。唯獨蘇聞之垂頭盯著懷中玉簪,看似發呆,目光卻深沉難解。.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迎來丙級上品斗香大會的日子。最后一次的丙級斗香大會是直通往乙級斗香大會的通道,也是每一個學習調香真正被認可成為調香師的機會。這次的斗香題目只會當場開放,不會給予時間準備。但是難度是結合了初品和中品的難度。入場,需要舉薦書函和當時發放的參賽木牌。今日,便是參賽的日子。蘇明德早早的醒來,伸開手臂讓萬鈞給他穿衣系腰帶配玉飾等。抬頭看著萬鈞凝神專注的給他戴上一塊翡翠的俊美臉龐,抿了抿唇,道:“你、你還生我的氣嗎?”萬鈞系著翡翠的手頓了一下,拿起一塊木梳梳起蘇明德黝黑如上等烏墨的發,然后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怎么敢生小公子的氣?”蘇明德一下子便覺得委屈了。萬鈞生了他差不多一個月的氣,期間他多次示好都沒用。其實他也明白只要他說一句同意蘇聞之和杜眉生在一塊哪怕他的同意并沒有什么用。但是他有他的堅持,有些該堅持的就絕對不能妥協。一旦妥協,面對的很有可能是萬劫不復的下場。但是,萬鈞并不能理解他的堅持。蘇明德右手握著左手手腕的紗布,那里有一道劃痕,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