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術部、人事部、財務部……二十樓以上是管理層,你在哪一層?”“二十六樓?!?/br>“什么?!”許瑞溪被嚇了一跳:“怎么了?”“你再說一遍,你在哪一層?”“二……二十六啊……”張宇星感覺自己仿佛被許瑞溪給耍了,冷笑道:“吹牛也不打個草稿啊,你知道二十六樓是誰的辦公室嗎?”許瑞溪不解。張宇星左右看了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在場后,小聲說:“文耀集團的總經理,文斕,你知道是誰嗎?文耀的親孫子,文士清的親兒子,三代單傳,他就在二十六樓?!?/br>許瑞溪愣了愣,小聲說:“他不是三代單傳……他有好多兄弟姐妹的?!?/br>“你知道個屁!”張宇星反駁他,“我爸的鐵哥們兒以前給文士清開過車,他能不知道嗎,我能進文耀上班就是托他的關系?!?/br>許瑞溪啞然。張宇星見許瑞溪低頭不吭聲了,這才順了氣:“你來找我干嗎?”許瑞溪遲疑地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他:“這個給你?!?/br>張宇星快速接過他手上的資料,翻到扉頁,吃了一驚,那上面居然是文斕的簽名。他不由重新打量了一下許瑞溪,收起資料問:“你的辦公室到底在哪兒?”“真的在……二十六樓,”許瑞溪小聲說,“在一間玻璃房里?!?/br>“玻璃房……”張宇星想到了什么,臉色白了。“你怎么了?”許瑞溪見他不說話,生怕他下一秒又發脾氣。不知道為什么,許瑞溪總感覺張宇星不大喜歡他,在學校的時候倒還好,有時候他有什么零食吃不完還會給他分一點,但自從畢業之后,張宇星對他來文耀工作這件事一直表現得很惱火。許瑞溪不明白,他又沒有搶張宇星的職位,兩個人明明八竿子打不著,他為什么總是對自己抱有敵意呢。“行吧,給我就行?!睆堄钚枪之惖匦α诵?,走過來撞了下許瑞溪的胸口,“你小子,看著傻兮兮的,其實還挺有心眼兒的嘛,這都混上總助的位置了,以后可要多罩著哥一點啊?!?/br>許瑞溪動作慢了些,沒躲過,胸口被結結實實地撞了一下,頓時后退了半步,撫住小腹。張宇星掃了他一眼,心里閃過一絲異樣,但沒多想:“不好意思,勁兒大了點,撞疼了吧?”幸好撞的不是肚子,許瑞溪后怕地連退了幾步,感到喉管一陣發緊。知道這是要吐的前奏,慌忙退出了資料室:“我……我出來太久了,我先上去了?!?/br>“哎,中午一起吃午飯啊,我在餐廳等你……”張宇星喊道。等人已經進了電梯,張宇星摸出手機,把許瑞溪的號碼從黑名單里調了出來。16.文斕正坐在桌前看文件,門外匆匆忙忙闖進來一個人,他抬起頭,見許瑞溪捂著嘴,一臉慘白地往衛生間跑。“慢點?!彼诘?。他的辦公室分了里外三層,外圍是小周和許瑞溪的位置,中間辦公,最里面還有一間帶衛浴的臥室,供他中午和加班時休息。文斕站起來,走了沒兩步,就聽見里面傳來嘔吐的聲音,他接了一杯清水敲門進去。“咳咳……”許瑞溪扶著馬桶,把早上吃的東西嘔了個干凈,整個人脫力地靠在墻壁上。文斕將他扶起來,把水遞給他:“漱漱口?!?/br>許瑞溪吸了吸鼻子,乖乖照做。文斕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毛巾,給他擦干凈臉:“難受嗎?要不要躺一會兒?”許瑞溪吐得眼眶濕潤,搖了搖頭:“對不起?!?/br>“這有什么對不起的,倒是你,好像有些日子沒吐了,今天怎么了?”許瑞溪沒好意思跟文斕提剛剛被人撞了一下的事情,怕明天就不讓他來了,只說:“可能不太適應吧?!?/br>文斕把他扶到床邊:“這是我的床,你睡一會兒,等會兒叫你起來吃午飯?!?/br>許瑞溪歪頭,小聲說:“哪有老板讓員工工作時間睡覺的?”“你現在不是我的員工,”文斕摸摸他的頭發,用極具誘惑力的低沉嗓音說,“是我孩子的爸爸,聽話,嗯?”許瑞溪拗不過他,只好應了。小臥室里沒有睡衣,許瑞溪換了一件文斕的襯衣,衣服很寬大,一直遮到他腿根。“別忘了叫我啊?!标P門前,許瑞溪不忘說。文斕幫他帶上了門。興奮了一上午,一挨著枕頭,許瑞溪的疲憊感頓時如洪水般襲來,很快陷入了深睡。中午,小周從樓下打包了飯菜上來,左右沒見著許瑞溪的人影:“人呢?”文斕抬頭看了眼:“你吃吧,他在睡?!?/br>小周了然,把飯端去了茶水間。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許瑞溪聽到屋外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我只是來送張邀請函,你不用這樣板著臉吧?!币粋€熟悉的女聲隔著門傳進來。許瑞溪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清醒過來。這不是上次給文斕打電話的人嗎?他立刻豎起耳朵。“公司的事是我爸的決定,他覺得我們耗的時間太久了,我今天來,其實也是想問問你的想法,你最近好像對我格外冷淡,怎么,有新歡了?”“你過來只為這件事嗎?”文斕聲音放得很低。“我就問問,你這么嚴肅干什么,”那女聲里帶了一絲笑意,“有新歡也沒關系啊,我又不介意,男人嘛,我還不知道你?!?/br>“邱露?!蔽臄痰穆曇衾餄M是警告。“好吧好吧?!蹦锹曇舻闹魅怂坪跏钦玖似饋?,“我走就是了?!?/br>許瑞溪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隔著一道門,他卻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屋外有幾秒鐘的安靜,過了一會兒,高跟鞋聲朝這邊踱了過來。“我借你的洗手間補個妝?!?/br>門就對著床,許瑞溪受了驚嚇,忙把被子扯過來,蓋住自己裸露的大腿。門把手一陣松動,門卻沒有開,仿佛被人強行制止了。邱露站在門前,盯著文斕橫在門前的手腕,干笑了一聲:“怎么?難不成里面有人?”文斕沒說話,辦公室里安靜得仿佛能聽見呼吸聲,就在兩個人沉默對峙時,一門之隔的臥室里,突兀地傳出一聲東西摔落的輕響。這聲音不大,屋外的兩個人卻聽得格外清晰。邱露僵硬地松開手,直直地看著文斕,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然而她失敗了,文斕巋然不動地站著,半垂著眼,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沉默地擋在門前。“原來如此……”邱露失笑,接著轉身,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出去了。等人已經看不見,文斕這才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