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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是萬一有一天他們需要面對戰爭,他們可以在戰場上活下來。在這個永遠正義的大前提下,軍部的訓練多嚴苛都是小問題,既然多嚴苛都是小問題,那霸凌到底以什么為判斷標準? 被長官打一頓能是霸凌嗎?我那是在教你碰到敵人要怎么反抗!我干的是能救你命的事情! 被揍了不能還手?當然不能還手,長官就是長官,這東西說破天都不能還手,軍令如山! 光上面這兩條就是最大的悖論,也是劉正宇那幫人沒辦法站在陽光下最主要的原因,軍部霸凌跟普通霸凌有本質的區別,它無法設定一條線,過線就是霸凌。按照受傷的程度算?演習還會死人呢,那是霸凌嗎?難道要軍隊像學校那樣都只動嘴不動手的教如何對敵嗎?別搞笑了,那送上戰場的不是軍人,是敢死隊,去了就是送死的! 在安文姝看來安家做的事情根本沒意義,她隨便就能破局,把軍部每年的死亡率,把警察的死亡率砸到那些人的臉上,就能告訴他們,就算我們國家不是戰時是和平年代每年還是有人死,那些人的死因不是霸凌而是沒有好好訓練!嚴苛的訓練,鐵血的將士就是可以拉高死亡率,這是永恒的真理! 民眾是干什么的,民眾是腦子一熱能把一個商人推上總統的烏合之眾,社會精英在做什么,在試圖cao縱民眾讓這些人按照他們的想法去做事情。這才是社會精英干的事,是政黨、政客、財閥、有錢人們都在做的事情,在馴養聽話的羊群,在必要的時候殺羊剝皮吃rou! 安家在做什么,推動民眾,試圖用這幫烏合之眾去反抗權利機構和暴力機關?一幫理想主義者腦殘的做法,想起來天下無敵,英雄的無與倫比,身上還帶著圣光,爽文標配。做起來呢,一團亂麻,開局就成不了,這件事要能成,她從漢江跳下去!所以說文人造反三年不成,這幫人就是一群弱智! 然而...她被弱智給坑了。 凸(艸皿艸 )! 安文姝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然后很蛋疼的發現,她可以單挑系統,也可以單挑整個安家,就這幫傻子弄死他們真的一點事都不費,現在就能給李落淵打電話,忽悠他找人把安家一鍋端了!什么血脈親情,當利益足夠大,那個老狐貍什么都干得出來??上到y和安家同時在的時候,她就被困住了手腳,只能在限定的區域里謹慎的行走。 凸(艸皿艸 )! 深吸一口氣的安文姝長嘆一聲,她就知道,自己從來就沒幸運過,什么小公主明明就是巨坑! 車門被拉開,衣衫凌亂滿面紅光的安文昊招呼所有人上車,跳上車等人都上來指示司機開車,隨后按下車內的格擋同安文姝興奮的說,安文姝已經猜到了的一幫神經病的做法。但安文昊說的是,這是可以真正改變國家,甚至可以改變憲|法,重新修訂憲|法的偉大計劃。這個計劃偉大到他們可以青史留名,他們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的英雄,他們可以讓想要名聲的安文姝進入神龕,成為推動歷史進程的圣人! 安圣人面無表情的聽著蠢哥哥叨逼叨,一句話都不想說,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安靜點,頭疼?!?/br> 激動的安文昊被meimei的態度潑了一盆冷水,稍微冷靜了點,但他也沒想太多,只以為安文姝是因為之前套路她的事情在生氣。自己一個人獨自嗨,拳頭握的死緊,不自覺的抖腿,一點都沒有鎮定的君子風范,像個熱血的毛頭小子,畫風都不對了。 畫風迥異的兩兄妹回到了首爾大,去見安家真正的大佬,活著的傳奇,一介白丁白手起家創造一個家族的神人,安家的老爺子安昌建。 同李家老爺子弄了從大門走半個小時都走不到主宅的大莊園當本宅不一樣,安家老爺子就住在首爾大里,前后兩排西式的花園洋房,安老爺子住中間的其中一棟。這些房子還是早年日據時代,日本修給當時的京城帝國大學的教授們住的,現在一大半都住著從國外邀請來校的教授,還有一小半是懶得來回跑常駐研究所的教授們,僅有的幾棟住的都是安家人,比如安昌建,比如安修洋這個校長。光從這兩排房子就能看出來安家在首爾大扎根之深。 安昌建是個干瘦的小老頭,不是和善款的老人家,也不是斯文的老學者,畫風很嚴肅。那種手上拿著教鞭會揍人的教導主任老了,很可能就長這樣。面對孫子孫女們,尤其是對孫女的態度倒是很和善,和善的跟安文姝聊他最近才開始研究的,高功能反社會人格這件事,并且表示自己年紀大了,腦子沒有年輕人靈活。老爺子覺得這也不是大問題,雖然有點極端,但對自己有堅持的人都極端,他當年還極端的反對樸先生上位被關了兩年試圖越獄呢,這有什么的。 是的,老爺子年輕時最彪悍的戰績之一,就是跟當時握著槍桿子的樸先生硬剛,剛的其實不是誰上位當總統的問題,而是京城帝國大學必須要變成漢城(后更名為首爾)大學或者韓國大學的問題。老爺子帶著那幫從戰場上下來的學者硬堵了樸先生,要是他不把日本人弄走,他們就另起爐灶去朝鮮,說得出做得到! 然后,老爺子被關,再然后無數名流聯名保他,生生保下一條命。這位大佬還在獄中教了一幫學生出來,帶著這些人牛逼轟轟的回到已經更名的漢城大學被推舉成為校長。而且,當年韓國沒人才,樸先生捏著鼻子上門求教,□□綱領的其中一部分,就是他帶著學生們做的,真·活著的傳奇。 安文姝面對這種見慣了天才,自己本身也是天才,還教了一堆天才出來,門生故舊遍布這個國家的頂尖權力者,非常之老實,堪稱小綿羊本羊。老先生問什么答什么,一句廢話沒有,也不裝樣子,面對這種人沒有裝的必要。人性有多高尚又有多惡劣,世界奇葩之多,這位都見識過。真正參與過戰爭的老人家,見過的死人比她見過的活人都多,沒什么可裝的,都是照實說。 那些實話里包括她曾經在另一個世界的韓國推了一位總統上位,也包括安家現在想弄的事情不可能成功,還包括,沒有盯著她的必要,真弄的她覺得事情不可為,逼的她發瘋,她搞不好會拉著整個世界給她陪葬。實話就是實話,實話就是沒有一點威脅的意思,只是照實說,心平氣和的談雙方最好有點邊界,底線擺在那里,誰都別踩線,對大家都好。 祖孫兩的談話本來在客廳,等安文姝聊到她用什么方法把樸女士提前推下臺時,老爺子帶著安文姝去了書房,安文昊退出聊天范圍,在書房門口守著,然后安文姝繼續說。這真不是安文姝在威脅什么,這是最直接的擺脫安家的方法,有系統在安文姝很多事都不能做,所以與其相互試探浪費她的時間,還不如就攤開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