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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證據,他站在那就是證據。但這件事出過一次相關法規很快會出來,下一次不管是不是明星都需要有實證,但霸凌要怎么留下實證?驗傷?服役要訓練的,訓練受傷有什么問題?這是無解的。 好的未來當然可能發生,比如這件事會讓很多人對藝人這個特殊職業收斂點,但欺負人的人沒消失,惡魔依舊在,地獄從未變,他們只拉了一些人逃離深淵,非常非常非常少的人,那更多的人呢?更多的那些可能藝人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輪到他們挨頓揍是最輕的人,那些真正需要救助的人呢?安文昊碰不到,沒辦法碰到??伤刖人麄?,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 什么都不能做的安文昊想要快點結束,可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不能把大家的心血毀于一旦,所以就拖著。拖到不能再拖,拖到安文姝帶來了屠龍的寶刀,拖到meimei救了他,拖到他給meimei造成了麻煩,他不想拖了。 安文姝還是聽不懂安文侑的話,一段路走下聽不懂,估計走完整個首爾大她也聽不懂,但還是那句話,感情上的聽不懂并不妨礙安文姝明白,安文昊把選擇權教給了她。這個說個奇怪的話的哥哥,在對她說,我做不到,我知道有人可以做到,我還知道你聯系過他。 【文姝,哥哥給你選,如果我的退出會打亂你的計劃,我什么都不會做,我依舊站在你身邊。如果,只是如果,文殊,只是如果而已。如果我的退出沒那么重要,那么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允許我離開?!?/br> 這是安文姝對安文昊那些長篇大論的簡化版,也是核心內容,她聽不懂安文昊的話,這輩子想理解,加上下輩子可能都困難??蛇@還是不妨礙安文姝點頭對他說‘好?!锹暫?,是你可以走,是你放心,是沒關系,是...別難過。 【別難過,你難過的樣子會讓我懷疑,安公主的靈魂還在我的身體里,悶悶的,像天要落雨,黏答答的,不舒服?!?/br> 安文姝跟著安文昊一路走到他的辦公室,他偶爾會給教授代課,有自己的辦公室。安文昊扯著嘴角給meimei送上一個笑臉,抬手想摸摸她的腦袋,手腕一轉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什么話都沒說,進門了。 門關上,門口有‘踢踏踢踏’走遠的腳步聲,門內有壓抑到只有貼的很近才能聽到的抽氣聲,是抽氣不是抽泣,男人永遠不落淚,這是擔當。 門內的人即便在只有自己的地方也永遠記得,君子慎獨。 門外的安文姝趴在走廊的欄桿上,望著樓下來來去去的人,明明是寒假,明明都沒課,也不知道為什么首爾大能有那么多人。 她沒走,安文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走,大概是安公主的靈魂真的還在身體里也不一定,所以她偽裝了腳步聲,沒走。 安家是個很奇怪的家族,安文姝都搞不懂這個家族為什么能成為家族,講道理,這樣的人在她手上活不過三天。這一家加起來,也不超過一個禮拜。安家注重血脈但又沒那么注重,大家平時都不聯絡的,也就幾個大節日和祭祖會聚在一起,稱呼之間亂的要死,有人管大伯叫教授,有人叫校長有人叫伯父,彼此之間基本沒有利益糾葛,維系家族關系的好像就是逢年過節吵一架,還是吵各種學術話題,簡直有毛病。 安文姝從李家得到的所有幫助都是交換來的,但安家什么都不要她的,她想出了一個絕世無雙的好點子,能把這個家族往前推一大步的好點子,那位學神大伯一個學術交流,交流兩個多月了也沒回來,像是這個點子也就那樣。早前她對安文昊出來做國會之間的聯絡人有過擔心,不擔心品格擔心能力,這種理想主義者很容易就被人帶歪了,比如那個什么九十歲的大爺,那個大爺背后沒人安文姝能從這里跳下去。 那個大爺根本就是專門為安文昊這樣的人準備的,攻心為上,一箭穿心。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就這么碰到了大爺,大爺還是老兵,老兵還有個獨子,獨子有個獨孫,獨孫還TM掛了,拍悲情電影嗎?清醒一點,朋友,你被人套路了! 安文姝想跟安文昊說,但她說不出口,一來沒證據,二來沒證據,三來還是沒證據。沒證據的事情說什么,說什么都是瞎猜,何必做惡人,她現在的人設可是圣人。 安家真的很奇怪,安文瑒那家伙其實也很奇怪,跟他談利益的時候,他跟她扯什么雙重人格,等說到真正要做事了,他一邊好像很理智的說什么錢財還是要分清,一邊一分錢也沒問她要,有??!家國天下那么重要嗎?國家嗎,一個大的利益結合體啊,扯什么養育的土地啊,大哥,你什么不是進口的,這個國家是知名進口大國好嗎,白菜都是進口的!文藝類不要看,壞腦子!真的! 安家超級奇怪,那個弟弟真的是個傻子,基金會是說掛名就掛名的東西嗎,你問過我基金會是什么方向了嗎,是不是私募基金,經理人是誰,多少人控股,什么都不問就不怕我搞點事情把你推出去擋雷?跟人掐架的時候思路多在線,跟她說話的時候,她岔開話題岔的那么不走心,就這么簡單的接受了,蠢的驚天地泣鬼神! 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個燈都不開,安文姝摩擦著手指望著那扇黑漆漆的窗戶有點想抽煙,煩。 安家超級無敵奇怪,安文謙那種人,都到海外了,天高海闊還管什么家主,世界又不是圍著韓國轉的,韓國更不可能圍著安家轉。紐約天大地大的他也混出點樣子了,長島的莊園都能隨便送的人干點什么不好,家主?哥,二十一世紀了,跟上一下時代,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這個沒問題,全部身家給他都沒問題,可受制于人?聽命于人?瘋了吧,腦子呢!脖子上的那個東西不是閑置品,要用的! 樓下的行人來來往往,遠處有個保鏢站在樹下,發現了安文姝的視線沖她看了一眼,微微點頭,安文姝也就笑笑。 安家一窩的神經病,真的,比她神經病的多。智商在線眼力也在線,明明知道她有危險,連條狗都不弄過警覺一下,哪怕當個人情意思一下呢?就這么當她不存在?別鬧了,不是她自戀,她就在掉在深淵,手腳都斷了,只要腦子還在,還能思考,安家這樣的小家族她能弄一打出來。她這種真正的神兵利器,居然一點感情牌都不打,合適嗎?你們摸摸你們一幫教授學者的腦袋,靠譜嗎這個? 什么養育我的土地,什么我做不到,什么我看不下去,擺明了就是腦殘,知不知道你放棄了什么,你放棄的很可能是韓國最年輕的國會議員的頭銜,等個三五年,把李落淵拽下來把的王座給你都不是不可能,瘋了吧,跟我聊理想? “艸?!?/br> 低罵一句的安文姝轉身上前兩步,腿一抬大力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