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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沒放棄。亦微想了想:“嗯?!鼻宕嗟囊宦?。挪挪挪,挪到久思身邊,身子一歪躺久思身上,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會兒,他躺久思身上邊打針邊睡覺一樣,只是那時候久思偷偷的把手蓋他肚子上,這時候久思寵溺的滑著他的臉。嚴格算算他們相親相愛了有快整三年了。高一春游的第一個吻開始,早戀了呢!久思羞羞地想。自己和亦微怎么就能這么順理成章呢,自己沒有糾結過對方是個男孩子,亦微也同樣沒有,自己第一次吻他的時候,他……“唔,唔……”回過神的時候久思已經在吻亦微的嘴了,那就……繼續吧。久思彎著身子,亦微則盡量往上仰著臉,兩個人都很用力地靠近對方,再近一點,再近一點……第二天原地復活的幾人就到思源縣城做了車回F省,途中段閑知的電話響了,章宛筠手緊了緊,段閑知掛了后,對她說昨晚你母親服了藥,躺進了那夫妻墓,今天發現時已經……搖搖手,章宛筠閉上眼睛沒說話,隔了一會兒頭靠進段閑知懷里,卻沒哭,母親應該早就決定好了吧,她的眼里原來是這,我現在懂了。生不能同時,死后定當同xue。我想陪著你,我想你也陪著我。久思見段爸神色,壓著亦微腦袋沒讓他聽見。兩天后他們回到T市,隔天就是大年夜了,這個年過的太忙亂,久思邀請亦微一家來駱家祖宅一起過,人多熱鬧些,也讓年的喜氣沖淡那些惹人傷懷的。章宛筠實在沒精力,便答應了,段閑知有些缺心少肺,跟著去了,至于亦微嗎,進家門才半個小時,等駱家派車來接久思了,顛顛跟著人走了。章宛筠目送兒子離開回頭哀怨地看段閑知,也不知道像了誰。段閑知躺沙發上不一會就打起了小呼嚕。章宛筠:“……”罷了,這些天其實最累的還是這娃娃臉男人吧,頭一回見岳父岳母,可是……哎。給他拿了條厚毯子蓋身上,讓他歇歇,自己轉身做飯去了,連失雙親,章宛筠現在還靜不下來。作者有話要說:感覺現在就要國慶假倒計時了……╮(╯▽╰)╭☆、歸來西音最近忙著發一篇自己的新作,有些焦頭爛額的感覺,久思領著亦微進門的時候她正穿著大睡衣,束著頭發拿著個水杯出來倒水,看見他們了也只是打個招呼就要往上爬,然后就突然僵硬地轉過身,尷尬地打招呼:“回,回來了?”久思內心小人真為這媽感到汗顏,不過久思自己面上倒還是那副樣子,亦微回到家算是徹底放松了,現在只想拉著久思回久思的大房間美美的睡一覺。“怎么回來也不說一聲啊?!蔽饕舫_最開始自己這身扮相的尷尬,之后就放開了,反正是自家兒媳。“跟爸打了招呼?!本盟祭辔⑸先タ戳搜圩约哄邋葜哪赣H。西音聽了撇嘴:“跟我說多好啊,我還能給你們準備吃的呢,你們最近走這十來天,我又學了……”沒等著她說完呢,久思接了一句:“明天亦微家和我們一起過年,媽你……準備準備?!币辔⒖粗褡ヮ^發的久思媽咯咯笑地兩粒不甚明顯的尖牙都露出來了:“嗯,阿姨喊我媽幫忙?!?/br>西音甩著水杯就去打電話,哇哇叫著:“明天嗎?是明天嗎?明天大年夜了咩?”“喂,亦微媽嗎》我是久思媽啊,明天過年來咱家一起過唄,你看我們一起為大家做頓好的,這樣……巴拉巴拉”于是正事說完,西音女士電話里和亦微媽拉起了家常,當然已經進房的久思他們是聽不見了。亦微歡呼著奔撲到久思的大床上,使勁拿被子揉臉,嗚嗚跟小狗一樣叫著,太舒服了,骨頭都軟了。也不怪亦微不住自己房子,他跟久思這住的時間占絕大多數,回家就跟度假似的,住個一天兩天,時不時還拉著久思一起,章宛筠已經很淡定了,拿他當回娘家呢。第二天一大早亦微媽就跟久思媽湊一塊包餃子的包餃子,燉菜的燉菜,年菜早一天在西音殺到駱氏綁架了駱欽后買好了。西音一沖進去指著駱欽鼻子罵:“你就扣吧,不知道明天過大年了???陪我去買菜?!瘪槡J撫額,員工早放假了,他這老板當得太敬業,當真是忘記明天大年夜了,所以沒說西音什么。當然他也不知道西音是一個半小時前才意識到要過年了。飯菜準備好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駱彥秋準點到了跟往常一樣。三十的人了沒談過戀愛,催著也不婚,是駱家老四,最小的兒子,小時候體弱險些夭折,后來又發生了一些事……駱征和樂芙女士待他是最好的,送他的駱氏股份就不少,而且他不擔職位,清閑的一個人物,喜歡旅行,在明果灣停的那艘游輪“秋雁號”就是幾個哥哥jiejie合著送的,他倒是挺喜歡,久思少時常被拉著出航。因為駱彥秋還沒有成家,所以他過年的那幾天都是在幾個哥姐那輪著過。當然了無一例外的每年的大年夜那晚他都會選擇來駱家祖宅過,也就是他大哥駱欽這兒,他比較喜歡久思這孩子,嚴格了說應該說很喜歡久思的那張臉吧,讓久思叫他彥秋小叔。知道他有個同性小情人也是今天過來的時候,西音特地跟他提的,這個媽是覺得他們兩肯定就這么一輩子了,遲早是要知道,她來說會更好些。這媽真積極……駱彥秋聽見了,沒說什么,只是在飯桌上多看了幾眼被久思照顧著吃東西的亦微幾眼,咬咬筷子,又瞄了眼侄子的臉,倒也般配,做出如是結論。久思讓亦微跟著他叫自己彥秋小叔,也很和善地應了。駱家老爺子駱征在當年犯病后就把職務托給了自己的兒媳西音,再之后不久就陪著自己的妻子去了大洋彼岸。今年原本是打算攜伴過來常住一年的,也好趕上新年,結果樂芙女士染了風寒,耽誤了些時日,恐是年后才能到了。所以這些年來,駱征也許是聽說過亦微的名字,但卻是沒有見過人的。亦微不管事,沒見到就沒想過。西音戰戰兢兢跟老爺子報備的時候,心里直抖,越洋電話那頭的駱征遮著電話跟樂芙女士嘀咕了幾句,樂芙女士掩著嘴笑回了幾句話,駱征笑臉還是那笑臉只是僵了些:“知道了?!?/br>西音掛了電話,這“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啊,抖了抖,怎么感覺毛毛的。樂芙女士也沒跟他說什么,就是提了提他當年背著自己給蘇輕微遞空白支票的暴發戶行徑。駱征對救了自己兒媳還有孫子以及兒子的行為是從心里感激著,當年一調查蘇輕微后,包好信封就把人給約了出來,其實他那時出于保護兒子的心理,頭腦一熱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