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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心心地去上幼兒園,然后高高興興夫夫雙雙把家還!第17章來訪鐘離暮箋在晨光熹微中醒來,看到風漓陌抱著他,頭壓在他的肩上,睡得一臉安詳,不由得會心一笑,將人摟著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去上朝。等他下了朝回來,一只腳剛剛跨進王府的大門,就見院里背對著他站著一個紫衫婦人。鐘離暮箋快步迎了上去,在那婦人打扮的身側站定,對著她雙手抱拳深鞠一躬,“不知姑姑來訪,有失遠迎?!?/br>黃浦絮正仰頭望著院中那一株開得正盛的海棠,紅白相間的花瓣層層疊疊,淺紅色的花蕊中還有幾顆晨露,在陽光下折射出不一樣的光芒。黃浦絮清瘦的容顏上染著一層薄薄的紅霜,她看得出神,頭也不回地問:“漓陌呢?”“他應該還在休息?!弊蛱焱砩纤约喊讶苏勰サ糜卸嗪菟约褐?,實在不是他自制力差,而是衍之太過于撩人。一頷首,一低眉間,就將他所有的理智都給勾走了。黃浦絮這才轉頭看向鐘離暮箋,一臉看破不說破的表情,然后神情怪異地用淡紫色的薄紗廣袖掩著唇,輕輕笑了幾聲,然而才正正聲色,義正言辭中卻又不失委婉地提醒到:“雖然你們尚且年輕,但總得有個度,如此這般,就算是神仙也吃不消啊?!?/br>鐘離暮箋的臉色明了又暗,暗了又明,最終只能點頭應是,“姑姑教訓得是?!?/br>這話卻被剛好路過的郝管家聽見了,心中暗自思量:看來,這牛鞭燉一根還不夠,得燉兩根。拿定主意后,徑自奔廚房而去。鐘離暮箋將黃浦絮引進前堂在客椅上坐定,“不知姑姑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對于這個一品誥命夫人,鐘離暮箋打心底里敬重,試問世間又有幾個女子,能做到如她這般灑脫,如她一樣嫉惡如仇。黃浦絮向來不喜拐彎抹角,當即開門見山地問:“我聽說你昨天被獨孤宓然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打了?!?/br>鐘離暮箋端著茶的手愣了一瞬,隨即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笑“這消息傳得可真快?!?/br>黃浦絮只能表示默然,這帝都不比其他地方,人多眼雜,更何況皇室和官員,更是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們的動向,好讓他們及時判斷誰才是那棵可賴以生存的大樹,然后見機行事。自從鐘離暮箋他們跨出相府大門那一刻,他被獨孤宓然打的消息便不脛而走了。更有甚者說,如今鐘離王朝江河日下,獨孤敖雄霸江山,指日可待。但是,這些話她斷然不能說與鐘離暮箋聽,獨孤敖那個老賊老jian巨滑,論得民心,鐘離暮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只能端起茶盞和了一口茶,淡淡地問了一句:“好點沒?”鐘離暮箋對她依舊是不慍不火,既不失禮數,卻也讓她能后明顯地感覺到與她的隔閡。“謝姑姑關系,如今已經無礙了?!?/br>黃浦絮接著道:“我還聽說,你們昨天在去的路上遇到了獨孤沁然?!?/br>鐘離暮箋不解地看向她,這與獨孤沁然有何關系?但既然黃浦絮問起,他也不作隱瞞,“在一家店鋪門前遇見的,好像叫做摘星閣?!毕氘敃r衍之還夸贊了一番那座樓閣。“摘星閣?”黃浦絮的表情升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這就耐人尋味了?!?/br>鐘離暮箋不解,“不知這摘星閣有什么獨到之處?”“王爺有所不知,”黃浦絮將茶盞放回桌面,商人的靈敏嗅覺,似乎嗅到了一絲可以大做文章的氣息,“這摘星閣里賣的東西,大到屏風桌椅,小到物件珠玉,每一件都是世間孤品,整個天下僅有一件。所以里面的東西也都價值千金,而最出名的,就是那天石佩?!?/br>“哦?”見鐘離暮箋好奇,她接著解釋道:“這天石佩,材料取自天外來石,也作天墜之星。而這摘星閣的名稱,也來自此。而這天石佩,是男女間定情一用,每個人一生只可買一塊,在買的時候,還要將對方的名字也寫在摘星閣里的一塊天石匾上,那一方終身不得購至?!?/br>說到這,黃浦絮頓了頓,接著道:“而據我打聽到的消息,這孤獨沁然送給她哥哥獨孤宓然的,正是這天石佩?!?/br>這確實是一個重磅消息,鐘離暮箋手拄下巴,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并不明顯的胡茬,“姑姑的意思是……”黃浦絮忽而笑了起來,并不張揚,卻飽含自信,“這獨孤沁然身上,一定有可挖掘的東西?!?/br>鐘離暮箋點點頭表示贊同,“那我立刻派人,盯著她?!?/br>“嗯?!秉S浦絮忽而又想到什么,出聲提醒,“切記不可打草驚蛇?!?/br>“姑姑放心便是?!贝藭r他自有分寸,如若真如黃浦絮猜得不假,那獨孤敖可真是家門不幸到讓世人都忍不住為之投以同情的地步。“王爺,聽說姑姑來了?!憋L漓陌一襲淡青色長衫走了進來,只要留意就不難發現,他走路的樣子與平時相比略顯怪異。盡管鐘離暮箋事后給他上了藥,他也很努力地想要表現出與平常無異,可是眼尖如黃浦絮,心細如郝管家,他們還是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一點。只見黃浦絮臉上升起一抹玩味戲虐的笑意,只看著風漓陌,但卻笑而不語。這時,尾隨在風漓陌身后而來的郝管家上前道:“王爺,午膳已經備好,可以用膳了?!?/br>鐘離暮箋將風漓陌拉入懷中抱著,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身體不適干嘛還不好好待著?”語氣中隱藏著一絲責怪,大手似懲罰似的在風漓陌的腰上輕輕捏了一把。風漓陌的腰本就一片酸疼,被他這一捏,險些竄了起來,他轉頭埋怨地看這鐘離暮箋,嘴里喃喃的問:“我身體不適怨誰?”他的表情仿佛受盡了極大的委屈似的。而始作俑者卻得了便宜還賣乖,恬不知恥地在他耳垂上輕咬了一口,笑得一臉滿足的大方承認:“怨我?!?/br>“咳咳?!辈皇屈S浦絮有意想要破壞兩人間的溫存,實在是這兩人太目無尊長了一些,她好歹是長輩,怎么能把她晾旁邊半天。她清清嗓子道:“事情也辦完了,那我便告辭了?!?/br>風漓陌從鐘離暮箋身上下來,“姑姑何不用完膳再走?”“我還有事,就不吃了,下次你們到我的逸肴樓里,我請你們吃?!?/br>想她黃浦絮一個人過了大半生,來這里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卻讓她生發出一股想嫁人的念頭。再呆下去,估計連未來孩子的名字的取好了。她起身行了個禮后,當即腳下生風,逃也是的轉身飛奔而去。沒了外人,鐘離暮箋直接把風漓陌打橫抱了起來,將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