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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他怎么會知道的??“你……你監視我?”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少年慢慢像他走開,一陣寒意從尾椎處爬上了他的脊背——究竟還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晉旭堯難道要把他關一輩子???“監視?”晉旭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雙手搭在了寧凱的肩上,他已經快要比他高出半個頭了,肩背也比他更加寬闊,如今站在他的面前,巨大的陰影幾乎要把寧凱整個包圍了起來。“如果我不這么做,你是不是早就離開這里了?”寧凱拂開了他的雙手背了過去,心中忿恨難平:“難道你覺得有人會喜歡這樣被你囚禁起來么?”對方不依不饒地再次靠了上來,這次確實從背后把他摟進了懷里,寧凱沒有掙扎,因為他知道那只是多費力氣。“寧凱,”晉旭堯把下巴靠在了寧凱的右鍵上,語氣里帶著乞求,“只要你答應不離開我,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墒菫槭裁茨氵€不能原諒我呢?”原諒?寧凱在心里冷笑著,你這樣的所作所為,難道值得被原諒嗎?晉旭堯感到懷里的他有些微微發顫,知道那是他無聲的抗拒和心底的憤怒。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在今天之后將會再次跌落谷底,甚至比之前還要糟糕。這實在不是一個好辦法,可他再也想不去其他方法來阻止寧凱,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他的心留下?從未有所的焦躁和煩悶涌上心頭,晉旭堯雙臂漸漸發力,寧凱在他懷中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了。“你又發什么瘋!”他掙扎了幾下,卻沒想到對方突然就這么放開了他。晉旭堯低著頭,讓寧凱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他就聽見他說了一句:“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br>他困惑地看著晉旭堯離去,房門關上之時他才回過神來——要是平時,這小子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今天是吃錯什么藥了,還是有別的什么在等著他?這種猜測折磨得他整整一個晚上沒有睡好覺,他沒有看到晉旭堯離去時壓抑的神情和緊握的雙拳,他放開他,只是因為怕自己再次因為怒氣和沖動傷害了他。將勝集團的特助陸安辰先生這幾天日子過得不太如意,比他小了整整七歲的老板整天板著個臉,上面都快結出冰花來了,讓他居然開始想念起對方前陣子那張發春的臉了。無論是在公司里還是在將勝堂,因為晉旭堯身上散發出來的壓抑氣場,這幾天幾乎是人人自危,還以為新老板要開始內部整頓了,一時間,幾個之前跟晉雷關系不錯的骨干開始提心吊膽起來,新老板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說道狠辣,比起晉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端看徐風的下場就知道了,如今天他們怕自己走了徐風的后路,紛紛到晉旭堯面前表決心。只是沒想到這種做法讓老板煩不勝煩,一個個都被不客氣地轟了出去。“老大,我其實跟晉雷沒多大矯情啊,就是之前被徐風拉下水的……”“滾……”“老板你要相信我啊,你聽我說,我真的……”“我說滾??!”從總裁辦公室傳出了晉旭堯的怒吼聲,讓正想推門進去的陸安辰愣在了原地,隨后他就看見了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屁滾尿流地推門跌了出來,踉蹌著經過他身邊,慌亂的他居然連身邊的自己都沒留意到。他淺笑著踱了進去,看到年輕的老板正板著臭臉坐在椅子上,表情就跟要吃人似的。他慢慢地走到寫字臺前,腿一抬就側身坐在了桌子上,雙手環著胸,一臉戲謔地問道:“晉老板最近怎么這么大火氣,能否說出來讓我這個特助給您出出主意呢?”晉旭堯斜眼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再次看起文件來。“要說你最近順利收復了將勝堂,還制定了對付金紹南的計劃,過幾天就是新年了,真是事事順利,但你的臉怎么越來越臭呢?是不是跟他又鬧什么不開心的事了?”晉旭堯聽了這話臉色就變了,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悲傷,陸安辰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自己說對了,趕緊趁熱打鐵——“我陸安辰不敢說是情場老手,但總算也是經歷過一些事了,總比你這個剛成年的毛頭小子要強些,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陸安辰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小老板是個智商和情商成反比的愣頭青,偏偏還碰上了寧凱那種不解風情的人,這倆在一起,就如同利劍和盾,不是他把他刺破,就是他把他折彎,反正都是兩敗俱傷的下場。他的話讓晉旭堯有些動搖,寧凱這幾天的態度簡直快把他逼入絕境了,那已經不是冷漠,而是赤LL的無視,仿佛就沒他這個人一樣,也許,真的應該聽聽別人的意見了“你……真的能幫我?”作者有話要說:寧凱,我真的那么不可原諒么?(當然)究竟怎樣才能挽回你?(做夢)又忍不住吐槽了,陸狐貍快來救救我?。?!☆、第70章年關將近,A市的街上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每隔幾米就能看到掛在樹枝上的大紅燈籠迎風搖擺,更別提各家門窗上那大大的“?!弊至?。就在每家每戶都忙著屯年貨準備熱熱鬧鬧地過年時,城北的一處高檔住宅里,有個年輕男人正百無聊賴地站在窗前,對著窗外銀裝素裹的景色出神。想起去年這個時候,他和晉旭堯還在B市金紹南給安排的住宅里,那時候的他們全靠自己工作室的那點收入度日,可是為了過個好年,他依然早早地就開始準備起豐盛的吃食來,還提前兩個月就釀下了一壇米酒,準備在大年三十晚上與晉旭堯一起品嘗。當那天來臨時,無法隨意出門的他們干脆就窩在家里,寧凱起了個大早就一直在廚房里忙忙叨叨。兩個男人就不太講究了,而且那里也不是他們真正的家,所以沒有貼福字也沒有任何象征喜慶的裝飾,只是兩個人和和睦睦地窩在一起吃了兩頓飯。一桌子的豐盛菜肴吃得晉旭堯肚皮都鼓了起來,再加上喝了些酒,那時候的他難得有了些少年人的樣子,把頭靠在寧凱肩上嘟囔著讓他給他做一輩子的飯。那時只當他是喝醉了撒嬌,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心思在那么早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來了,寧凱只恨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