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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地拼命攻擊姚巳已。甚至他放棄了自身的防御,只憑借著靈草和他強大的恢復力支撐著他破敗的身體。姚巳已冷笑并未把司斟這憤怒的攻擊放在眼中,他獲得了司斟的血,功力大漲,司斟已經遠遠不及他了!然而自信心膨脹到極點的姚巳已卻忘記了一點,司斟之前雖不及他,但卻也只是一個等級的差距罷了,若是他沒有了心魔的支撐,司斟憑著魔化說不定和他就在伯仲之間。而現在司斟把自己逼到了極限,吞下了那么多靈草,加強了魔化的等級。之后,又被聞祿的“死亡”刺激,實力可說是成倍的翻了翻,更別說一個“失去伴侶”變瘋的野獸狠勁有多少!在司斟連番疾烈的攻擊下,很快,姚巳已臉上自視甚高得意的笑容不見了。司斟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姚巳已無暇顧及攻擊司斟,只得cao控著玄兮專注于防御!該死!他怎么突然變厲害了!姚巳已心中暗暗咒罵,明明已是最后一步,看來不使用最后的力量不行了!玄兮一劍挑開司斟硬如鐵般的拳頭,姚巳已迅速后退一段距離。姚巳已看著不停進攻司斟卻無法正真傷害他的玄兮劍,目光一凝,咬牙狠狠心下了決定。他要以血祭劍!玄兮是把魔劍,可姚巳已的實力還無法做到發揮出玄兮真正的實力,唯有使用精血以刺激劍魂或許能讓玄兮全面解封那么幾刻,但之后……姚巳已心思定下,就算玄兮需要的精血不少,到時只需那么幾刻便能打敗司斟,夠了!姚巳已一揮手召回玄兮劍,右手持劍朝自己的左手腕狠狠一劃,霎時間,鮮血噴濺而出,盡數灑在玄兮上。同時,姚巳已咬破舌尖,逼出精血玄兮一口噴去。玄兮劍受到大量鮮血的浸染,以及精血的刺激,頓時魔性大發!姚巳已還未下令,他便感受到主人想法般重新朝司斟攻去!司斟哪會束手就擒,雖這劍比起前一刻氣息上似是強了不少,但從骨子里來的直覺告訴此時的司斟,這劍依然不足為懼。姚巳已臉色煞白地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他沒想到玄兮需要的精血竟然那么多,他幾乎是維持著最后的精力站在這,只為了看司斟的死亡!呵,他就要成功了。唰——!玄兮勢如破竹地朝司斟刺去!“哈哈,司斟你完了!”姚巳已蒼白著臉大笑,在他看來結果已定。玄兮吸足了精血,無比乖巧,興奮地應著主人的命令,破竹之勢朝司斟刺去,“唰——”果然,司斟堅硬如石的皮膚被玄兮劃破了!“哼?!币λ纫炎旖窃桨l的上揚。“吼——”皮膚被劃破,司斟越發生氣,怒氣值快要到達頂點,不停在四周擾亂他的玄兮就像一只小蟲子一樣不讓他去撕碎近在眼前的仇敵。煩躁,讓他想要碾碎這只小蟲子。司斟不顧玄兮的攻擊,伸手就要朝玄兮抓去,根本不管自己受到的傷害,他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玄兮劍身上司斟的魔血也越來越多,血液對玄兮來說就是力量,更何況是這本就含有力量的魔血,越多越好,越多越好!結界外,在混戰中偷懶的黑彥看到這一幕,嘲笑道,“真是傻,看來司斟贏定了。是他的徒弟居然連魔血克魔器都不知道,就這么傻乎乎的用魔劍攻擊,都沾上魔血了還這么自在,看來真是被仇恨蒙住眼睛的傻子一個?!?/br>“怎么回事?”姚巳已大驚,原本興奮過頭的玄兮突然動作萎靡起來,連劍身的紅光都變的暗淡了。司斟見狀,快手一抓,直接抓住了玄兮的劍身,他根本不顧玄兮掙扎深深劃破了他的掌心,只用另一支手也要抓住玄兮,往膝蓋上要狠狠一撞。“不!”姚巳已大聲阻止,但他的身體被玄兮吸走了太多精血,根本不足以他上前救下玄兮劍。“啪——”玄兮應聲而斷,輕飄飄掉落在地上,兩段殘劍如同腐銹的廢鐵一般根本看不出往日風采。“怎么會這樣……”姚巳已目光呆滯喃喃道,他根本不明白為何一瞬間情勢就發生天翻地轉的變化??伤瞾聿患凹毾?,sao擾著司斟的小蟲子沒了,司斟直直就朝他沖過去。姚巳已轉身要逃,但已經來不及了,結界就在他身后,他逃無可逃。同時他的身體潛能已經發揮到極致,根本再無可用之力。姚巳已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司斟瘋狂地撕成碎片,跟玄兮一樣散落在地上……可能一開始他是憤怒地想著要報仇,后來呢,他似乎也不知道了,冷靜下來后,他更多的是想要一統魔修消滅正道,可到底是權力更重要,還是憤怒更重要?也許他本來就是個壞人,不然為什么會想著要把師父的孩子殺掉來增進實力……仇敵終于被殺死,司斟的潛力也徹底用光了,他血紅的雙眸迷茫地四處望了望,看到了不遠處躺著的聞祿,空洞的心仿佛突然一下被填滿。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司斟來到聞祿身邊,伸出手想撫摸聞祿的臉頰。但卻還沒觸碰到,司斟便已力竭,身體不受控制地重重倒在聞祿身邊。大勢已去,混戰中的魔修也不敵正道眾人,死的死,逃的逃,此番正道算是大獲全勝。雖然對于正道來說他們贏得并不是那么驕傲,竟是一個魔族幫助他們取得了勝利,這可真是值得一些人說道的。不過這一戰后,正道這些人算是對司斟改了觀,尤其是有些極端的無極道人。但畢竟身份已經敞開了,還是與正道有別,魔族依然是一般人眼中的壞人。若是司斟他們還留在醫仙谷,會給師門抹黑,這是他們所不愿意的。“你們真的要走嗎?”清旭道人皺著眉頭,顯然他對兩個徒弟很不舍,其他師門兄弟也一樣緊緊盯著他們。“哈哈,哥哥,沒想到我們兩個人緣還不錯,你看有這么多人都舍不得我們走呢?!甭劦撔χ链了菊?,如今的他已不像從前那么乖巧,在司斟毫無節制的寵溺之下,變得調皮起來,“師父,這也沒辦法的,我們若是留在谷中,怕是會有人上門來尋事。雖然我們對外宣稱叛離師門,但師父就當還是以前那樣,我們還在外面云游吧。師父不會因為這樣就不認我們了吧,師兄們你們也是!”聞祿說完,可憐兮兮地看著師父以及一眾師兄。“師父?”司斟也盯著清旭道人,有些緊張。果然清旭道人溫柔道,“怎么會,就算你們離開了,你們還是我最小的兩個弟子。罷了,有時間偷偷回來看看,入谷腰牌不會去掉你們的名字,別在外面玩的忘了就行?!?/br>“就是就是,有時間也可以去我家找我?!鞭纫膊遄斓?,他現在可算是和他師兄在一起了,這些日子他都賴在家中不肯離去,清旭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