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僮向兩旁退去,讓開了中間的路。“有勞了?!?/br>司斟大步流星地跨入園子,進去后,一路慢悠悠地走著,似是在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實則,他的眼睛已經在藥園子里轉了好幾圈了,可是卻仍然沒有聞祿的身影。他簡直心急如焚,不自覺地就想到了那次聞祿被劫走的場景。于是,他在心里不停地對自己說著:冷靜,放空,冷靜……司斟站在一株靈植旁,假裝對其產生了興趣,蹲下仔細觀察??扇糸T口的藥僮仔細觀察,必能發現他已經閉上了雙眼,安靜得仿佛與周圍融為了一體。“哥哥,好痛……”司斟“唰”的一下睜開雙眼,在那!他的目光直直的盯住了園子的中心部分。站起身來,司斟裝作不在意地開始走向園子內部,而他急切的眼神則來回的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一顆葉片碩大的靈植下,雖有葉子的遮掩,但聞祿的奶黃色的絨毛還是露了一點出來。而這一點終于讓不懈努力尋找的司斟發現了。司斟抬頭看看,見藥僮們都在守職地看著門,并未在意他的動作。于是,他便乘其不備,迅速的一把抓起聞祿揣進懷里,再站起身來,什么也沒發生一般,又隨便繞了兩圈,這才跟藥僮們告別,匆匆離開。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司斟才發現不對勁。懷里小毛球的溫度在迅速的在升高,他最后甚至忍不住這燙人的溫度,加快速度跑回了房里。一進門,鎖上,司斟便直接將聞祿從懷里取了出來,放在床上。此時,聞祿已經昏迷了,身子軟軟的,這溫度高得簡直像燙手的山芋,司斟慌了。這不用想都知道是一個極其不正常的溫度。司斟想盡了一切辦法,他打來了一桶冰涼的井水,用濕布不停地給聞祿降溫,可是,這并不管用,聞祿身體的溫度依然在上升中。不能這么燒下去!在司斟的記憶里,附近的村子,就有好幾個小時候發燒,沒治好,最后燒成智力有問題的,有甚者,也有一命嗚呼的。望著聞祿大口喘著氣的模樣,司斟此時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清旭道人了。拿起平時給聞祿當被子蓋的軟布,輕輕把聞祿包起來,司斟就去尋清旭道人了?,F在他想不到什么后果,但是聞祿是一只福祿鼠,清旭道人肯定會救的。司斟并不知道清旭道人的住處在哪,他急切地敲著姚巳乙的房門,“大師兄,你在嗎?大師兄……”不過片刻,房門便打開了,姚巳乙露著無奈的笑容,“怎么了,小師弟?這么急做什么呢?”“大師兄,你知道師父在哪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師父!大師兄能帶我去嗎?”姚巳乙剛說完,司斟便一口氣問出他想問的話。看著司斟的樣子,貌似卻有急事,姚巳乙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不多耽誤,抓著司斟的手腕,就說,“跟我來?!?/br>清旭道人的洞府處于環繞山谷群山中的一座山里,山谷一般只是給元嬰期以下的弟子或者一些閑雜人等居住,當然醫仙谷的大多數藥園子也位于山谷中。因此,清旭道人的住所離司斟所在的地方還是有些距離的。不過,幸好,姚巳乙已經是金丹期修為的修士了,自是有一些本事,他抓著司斟不一會兒就使著一把靈劍,來到了清旭道人的洞府前。兩人站穩后,姚巳乙這才抱拳向洞府內傳音道,“師父,請原諒徒兒們不親自來,小師弟有要事相見!”話音落下沒多久,洞府大門緩緩開啟,里面傳來清旭道人的聲音,“司斟,進來吧?!?/br>“小師弟,師父喚你呢,快進去吧?!?/br>司斟看了一眼姚巳乙,感激地道,“大師兄,謝謝你?!闭f完,便跑進了洞府內。清旭道人的洞府內像個小型的鐘乳石洞,里面各類形式的鐘乳石隨處可見,壁角放置著兩個架子,一個上面擺滿了各種曬干的靈植,而另一個上堆滿了大大小小,不同質地的盒子。但這些對司斟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他掛念著聞祿的安危,一進洞府,便直奔清旭道人面前。“師父!”清旭道人正在整理靈植,并未太過在意,“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司斟把包著聞祿的軟布輕輕掀開,朝清旭道人跪下,然后把聞祿舉過頭頂,整個暴露在清旭道人的視線之下。“求師父,救救他!”司斟的舉動讓清旭道人愣住了,再看一眼,司斟手中捧著的,竟是一只奶黃色的小鼠。“起來吧,這有什么。來,你過來把他放在這里。這是你養的?沒想到你這么大個,還喜歡這種可愛的小東西,我也就這樣才能感覺道你還是個孩子,小孩子就應該做一些小孩子做的事,像你整天那么深沉,做什么?”清旭道人一眼并未發現聞祿的不對勁,只當是一只普通的小鼠,還因此,調侃起了司斟。可當清旭道人的手接觸到聞祿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了。普通的小鼠病了,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高的體溫?他迅速認真起來,仔細的翻看起聞祿的身體,然后盯著奶黃色絨毛中隱現的一些金色,沉默了。“這是福祿鼠?……”“是?!边@個時候已經沒什么好解釋的了。“等會再找你算賬!”清旭道人瞪了司斟一眼,又仔細地檢查起了聞祿地身體。這一檢查,清旭道人簡直驚呆了,這小小的福祿鼠身體內竟然蘊藏著大量的靈力,現在全部糾結在體內無處可發,因此才會以高溫的形式緩緩消耗,可這樣下去肯定會給身體帶來不可想象的傷害。清旭道人皺著眉頭問司斟,“你給他吃了什么?!”“我并未有喂六六,只是今天早晨,他沒聽我的囑咐偷偷跑了出去,等我尋著他時,他已經暈在師父您的藥園子里了……”看著清旭道人皺眉的模樣,司斟心里跟著也皺了一下。“你!真是胡鬧。靈植的香氣對于成長期的福祿鼠是最不可抵擋的,你們屋子后面便是我的藥園子,他怎么可能乖乖呆在屋子里抵擋靈植的誘惑!”清旭道人簡直要氣的跳腳,這福祿鼠小小一只偷溜進藥園子,還不知偷吃了多少,他這小身子哪里能承受的住。“六六,平時都很乖……”司斟確實也無話可說,都是因為他把聞祿一個人丟在房里了。“道人,道人!不好啦!”正當清旭道人煩心著呢,洞府外卻突然傳來藥僮慌慌張張呼喊的聲音。兩個小藥僮“撲通”一下跪在清旭道人面前,“道人不好了,園子里的九仙草少了兩片葉子,覓闌花少了一片花瓣,……園子里好多靈植都有被啃食過的痕跡!”“什么?!”清旭道人怎么想都沒想到,這一只小小的福祿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