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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同意宋謹瑜喝半瓶。“說好了,就半瓶,不然回去的路我都看不清了?!彼沃旇た啻蟪鹕畹墓緡9緡:攘诉M去,最后的感覺就是好苦!頭也暈乎乎的。“哎哎,我說真的醉了???這是幾?”花和尚看見宋謹瑜蹙起眉心,白凈的臉上也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酡紅,黑亮的眸子也像染上了一層水霧。“一?!彼沃旇ぶ皇怯行?,又不是傻了。翟醫生喝了一口冰啤,“得得得,沒事繼續吃吧。我說咱都找好工作了,小魚你還沒找好嗎?”這四人里只有宋謹瑜還沒有找好工作,因為父母早逝,留下了一套房產,所以宋謹瑜對找工作這事就不是那么著急了。宋謹瑜唇角勾起,淺淺的酒窩蕩起,烏黑的眸子微微彎起,“唔,再看看吧。有合適的就去,沒有就先呆著?!?/br>“行啊,說好了,以后要經常出來聚會啊。整天窩在家里,人都會發霉的?!被ê蜕卸诘?。宋謹瑜笑著應道,低下頭吃了口烤rou,反應都變得有些遲鈍。“原來小魚喝了酒就變成這樣了,”張胖子有些驚奇道,今晚宋謹瑜傻笑了多少次了?雖然笑起來還是挺帥的。“所以,長得帥咋樣都是帥?!被ê蜕袊K嘖稱奇,都是穿白色T恤,他們就像地攤貨,宋謹瑜就是男神范。或許是因為人家脖子上掛著一枚綠色葉子玉佩,看著特別高大上?花和尚摸摸下巴琢磨道。“我要回去了,太晚了。你們也早點回,舍管阿姨要把你們關在外面了?!惫詫殞毸沃旇た纯词謾C,都快十二點了,頓時督促大伙快點回去。“行行行,都回吧,反正以后還有時間見面。小魚,我們送你回去吧?”翟醫生有些懷疑宋謹瑜能自己回到家,別半路迷路了。宋謹瑜繃起臉,生氣道:“直走拐彎才幾百米,過個馬路就到了,我都回去了多少次了,不會迷路的!”三人雖然有些懷疑,畢竟宋謹瑜的路癡屬性可是舉校皆知……不過也對,這么近,怎么會迷路呢?難得對宋謹瑜放心了一次,看著他走遠,大伙才搭著肩膀往學校里走去了。宋謹瑜撐著暈乎乎的腦袋走在路上,建筑物都變成了一個色調,紅燈、綠燈,噢,綠燈了。宋謹瑜往前走了幾步,砰的一聲,先是一股劇痛,眼前一黑,意識就隨之飄遠,頸間的帶血翠綠葉玉佩片散發著幽幽的光,最后徹底消失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賣萌打滾求收藏!么么么么噠。☆、初遇身體像是浮在云朵上,輕飄飄的,意識漸漸清醒,人也像喝醉了酒一樣頭痛欲裂。宋謹瑜睜開眼睛,四周很安靜,夜幕籠罩著這擁擠的房間。這里不是他的住處,宋謹瑜十分確定。借著月光的照耀,宋謹瑜看了眼,才發現身側躺著一個大男孩,劍眉飛揚,薄唇輕抿,棱角分明的臉上還帶著少年的稚氣。男孩仰躺在床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短袖,深色短褲,正睡得香噴噴的。所以,他這是跑到別人家了嗎?宋謹瑜捂著發疼的腦袋,感覺醉酒的后遺癥還是挺強烈的。“不好意思,你好?Hello?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宋謹瑜開始只是站在床邊輕聲叫了幾遍,后來沒叫醒男孩,忍不住又大聲了點。這情況有些詭異,雖然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半夜三更跑到別人家里,要說不是賊都沒人相信!可男孩就像睡死了一樣,只是揮了揮耳邊的發絲,側過身子繼續睡覺。宋謹瑜蹲下身子,伸出食指想要戳一戳男孩,可手指像是遇見了什么薄膜一樣,怎么樣也無法碰觸到男孩的手臂上。宋謹瑜眉心微蹙,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男孩,碰不到……這情況有點不對啊,要不,先出去看看?說不準是自己喝醉了,被這個男孩帶回了家……雖然這房子看著不像是他住處附近會有的房屋……處處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宋謹瑜雙手合十說了聲抱歉,一步、兩步、三步,同樣的情況發生了,像是有一個無形的牢籠,只要妄圖離開這個界限,就會被擋住。所以他不能離開這里?!這時候他看過的許多鬼故事都冒了出來,像是他這樣的情況其實是被臟東西附體了嗎?還是被抓到了什么秘密研究的地方,男孩和他都是實驗品。還是他其實還是在做夢,夢魘了?越琢磨宋謹瑜越覺得有道理,他家附近可沒這樣的民居,他一定是在做夢。想到這他才松了一口氣。估計是畢業季的原因,他總會回想到從前,父母皆在的時候,這么一想,那就對得上了。如今要驗證一下了……宋謹瑜想打自己一巴掌,后來想想對自己也不能那么狠,兩根手指往自己胳膊上一捏。眸子瞪得滾圓,不疼?!看來是真的在做夢了……他放心了。宋謹瑜折騰的這么一會兒時間,天空已經微微亮了起來,床上的男孩聽見公雞打鳴的喔喔聲,睜開眸子坐了起來。男孩十六七歲,一雙如同寒潭般的黑眸讓整張臉看起來格外驚艷,宋謹瑜自從認為是在做夢后,就恢復了常態,飄到了男孩跟前。為什么是飄這不是很正常嗎?夢里當然不用走路了啊。“怎么覺得有些冷?”蔣浩然納悶道,七月的天氣熱的不像樣,什么都不干都會熱的一身汗,更別說讓人覺得涼爽了。蔣浩然起身把被子收拾好,拿著洗漱用品去房間一角去洗漱。單人間被分割成兩部分,大門旁邊帶著扇窗戶,旁邊放著炒菜用的鍋碗瓢盆,房間唯一的水龍頭也在那。再往里就是一張可折疊的桌子、凳子,再往里就是他睡覺的木床了,一米五的寬度,也不算擁擠了。床的旁邊放著一個木質衣柜,頗有點年代的感覺,里面就放著蔣浩然幾身換洗衣服、校服和往年的書籍。洗漱完的蔣浩然直接撩起衣擺在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汗濕的放在盆里,等他回來再洗。宋謹瑜覺得夢里的自己就像是在偷窺……也不對,是明著。眨眨眼,看著蔣浩然露出蜜色的肌膚,輕咦了一聲。“這枚玉佩……怎么會在你身上?”宋謹瑜疑惑道,也沒管人家剛脫下衣服還沒穿,手指直接戳向了男孩脖頸間的玉佩。翠綠的葉片玉佩散發著幽幽的光,宋謹瑜發現自己可以摸到東西還沒來得及高興,抬起頭就看見一雙震驚的黑眸……“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蔣浩然問道。任誰發現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突然冒出一個年輕的男人,估計都會嚇死了。蔣浩然還能淡定的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