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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徐妃?再說了,他現在的身體,每日只能靠著藥丸續命?!?/br> “謝晏已經死了,如今朝堂上誰還能與我們柳家抗衡?前朝有父親與你,后宮唯我位分獨大,到時候只等著生下皇子,便讓皇上封我為皇后,這天下還不是在咱們柳家手中?” 柳鶴鳴聽她所言,大笑了幾聲。 而后就見宮人魚貫而入,皆是漣漪宮里姿色上乘的女子。 “奴婢參加娘娘?!?/br> “娘娘萬安?!?/br> 貴妃輕擺了一下手,“跟著嬤嬤去學些規矩吧,”說完,就有人上前將這群宮女帶去了偏殿。 不一會兒,那群宮人出來,貴妃問了一句:“都明白了嗎?” 如今她懷有身孕,自然是不能服侍皇上的,但是宮里燃著催情香,要想留住他,自然要找些貌美的女子來。 只有將皇上長久的留在她的宮里,這才能打壓住徐妃。 而她之前,也是憑借著宮里的催情香,才使得皇上日夜留在她的宮里。 “......奴婢們明白了?!?/br> “明白了就好,記住都規矩一些,不該肖想的不要想。都下去吧,明日開始,你們便跟在我的身邊,把皇上伺候好了自然有賞?!?/br> “......娘娘?!?/br> 巧淑面容向來俊俏,自然也在里面,此時卻訥訥開口,便見一旁的柳鶴鳴忽的皺起眉頭,朝著她搖了搖頭。 她又迅速的將頭低下,跟著一群宮女出去了。 作者:是不是很期待楔子內容?哈哈哈哈哈不會一點一點慢慢到的,那樣太慢了,畢竟我也很期待QAQ ☆、大謝將立 夜色沉沉,一輪明月掛在天際, 泠泠冷光照在偌大的皇宮內。 “大人, 方才巧淑姑娘想要說話,您為何不許呢?她到底......”隨從被柳鶴鳴冷看了一眼, 頓時噤聲。 柳鶴鳴嗤笑一聲:“你想說她是我的女人?一個賤婢而已,作何值得我去為她說話?” “可是, 聽娘娘的意思,分明是準備把這些宮女送去給皇上的, 她畢竟跟過您幾日, 萬一被人發現了對您不利啊?!?/br> “皇上?他如今自身都難保, 還會在乎床上的女人干不干凈?” 他嗤笑了一聲,心內卻升起陣陣快意。 一個被他受用過的女人, 不日就會出現在皇上的床上,一個他不要的女人而已。 想到這里, 他忽然記起那日見過的朝華公主, 著實讓他心癢了許久, 腳步一頓, 而后換了方向。 聽雨軒內,宮女內侍皆站在一側屏氣, 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坐在上方的魏寶亭低頭,伸手捏住脹痛的眉心。 “殿下頭又開始疼了?” 吉祥上前,伸手熟練的替她揉著頭,自從謝大人離世的消息傳來后, 殿下便時不時的頭疼,她小心道:“您放心,奴婢去鎮安司與申大人說過了,如今咱們宮外都有侍衛守著,定不會再讓人隨意進來了?!?/br> 聞言,魏寶亭的心并沒有放下去,反倒是問道:“可有皇上的消息?” “如今皇上日夜在貴妃的宮里,半點消息都傳不出來。只聽說貴妃為皇上尋了不少的貌美女子,任由皇上胡鬧著,如今朝堂上都鬧翻了,不過有柳大人和柳將軍壓著,也......并無大事?!?/br> 聽到此言,魏寶亭的頭更疼了。 竟是沒想到,柳家的勢力竟然如此大,如今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竟都被柳家人把控著。 前幾日里,柳鶴鳴忽然來訪,她當時正在屋里換衣裳,竟然也沒有一個人進來通報。 她自然能看懂柳鶴鳴眼里的欲求,雖讓她惡心至極,卻也無能為力。 雖說她是一國公主,可是現在整個后宮都在柳家人手里握著,要誰生要誰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鎮安司如今也不同往日,謝之州離去的消息一傳來,幾乎如同一灘散沙,不過有申原強撐著,這才勉強維持著,可里面也早被柳鶴鳴派去了自己的人坐鎮。 這樣想著,竟覺得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魚rou,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魏寶亭吩咐道:“我今日頭疼的厲害,許是宿疾發作,你去太醫院里拿些藥材來?!彼D了頓,又道:“這幾日便將宮門關上吧,免得讓旁人也染上了?!?/br> 吉祥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到她拿著藥材回來的時候,魏寶亭就吩咐她在殿里各處都灑上些藥汁。 吉祥:“......這味道難聞極了,奴婢都險些受不了,殿下你還要在殿里休息,這能受得住嗎?” 魏寶亭以手撐頭,目光清冷,“受得住,你再去將旁的殿里也灑上些?!?/br> 待人都退了出去,她這才抽了抽鼻子,而后捏著鼻子端起面前已經放涼的藥湯,悉數潑在了自己的衣裳上。 身上頓時也沾染了湯汁的苦澀,還帶著哭酸臭的藥味,難聞的很。 在宮里這幾日,魏寶亭一直閉門不出,甚至臉上的妝容也不卸去,臉上蠟黃,嘴唇干涸,一副病殃殃的模樣。 繞是誰見了都說一句心疼,更別提貴妃知曉后只在心里冷笑,也暫時將她放在了腦后。 可柳鶴鳴確不這樣想。 他這幾日正是春風得意之時,朝中人人巴結,更是大權在握,只等著貴妃誕下皇子,便讓皇上下一道封為太子的圣旨,到時候柳家才是真正的風光。 聽聞魏寶亭臥病在床的消息,更是覺得這是個獻好的時機,再說,她若真是不從,一副病殃殃的身子,又能奈他何? 柳鶴鳴剛走進聽雨軒,就被一股刺鼻的酸臭味熏的險些退了出去,他推門而入,便見魏寶亭正披著厚厚的衣裳坐在小塌上,回頭一眼。 憔悴,枯黃,奄奄一息。 他一愣,“殿下怎么病的這么重?早就聽聞你身體不適想著來看看你,可是被事務纏身沒來得及,你、你怎么病成這幅模樣了!” 魏寶亭偏頭避開他的觸碰,拿起帕子掩住嘴巴咳嗽了幾聲,雖說有帕子掩著,但還是有噴灑的液體,驚的柳鶴鳴后退一大步,面色難看的盯著塌上的女人。 魏寶亭一笑,毫不在意的將嘴巴擦了擦:“惹將軍煩心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半月前那場倒春寒落下的,多休息幾日就好了?!?/br> 他瞇眼盯著面前面色難看的女人,只覺得自己被一盆子冷水潑下,還是帶著令他作嘔的唾液,只想著快些回府將身子洗一洗。 剛要離開卻聽殿外有人抱怨:“藥味這么難聞,作甚每日都要熬?那日從萬仙山回來也不見她生病,怎的如今倒是生病了?分明就是怕貴妃娘娘,這才整日縮在宮里?!?/br> 魏寶亭嘴角的笑意落了下去,偏頭看向窗外,就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是如意。 那時候她偷了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