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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美,你也是看到了的,謝大人生的如此好看,配這花再好不過了?!?/br> 謝之州皺起眉頭來,想要摘下來。帶花的從來都是女子,哪有男子帶這種東西的?難不成殿下心底里從來都把自己當成……當成女人嗎? 這樣想著,他難免委屈了起來,可是抬眼瞧見她的笑容,又狠不下心將花摘下來。 只悶聲道:“......臣,不是女子?!?/br> 魏寶亭笑了:“好看的東西合該配好看的人,我是瞧著這花好看才給大人帶上的。大人若是不喜,摘下來就是了?!闭f完,她再也不看謝之州,只邁著步子離開了。 裙角劃過留下暗香,比這滿地的牡丹花還要香上些許,全部鉆進了他的鼻息里。 待人走后,他才起身,垂眸盯著手中的烏紗帽,久久未言。 “大人,謝大人?” 魏紫安剛剛跳完舞,從宴樂宮里出來就看見道路前面筆直的站著位男子,本想著繞路走過,可定眼一瞧卻是多日不見的謝大人。臉上頓時冒出了絲欣喜,而后壓抑著心情小步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春季了,她又素來愛美,早就換上了春衣。粉白色的齊胸襦裙包裹著少女曼妙的身姿,加之她慣常跳舞,纖腰裊裊一舉一動透著股出塵仙氣,眸子里也仿佛氤氳著水光,看一眼便讓人心生憐愛。 謝之州回過神來,將烏紗帽重新帶在了頭上,拱手道:“長樂公主?!?/br> 話落,他身子便站到了一側,想要她先行離開,可沒想到她竟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一靠近,一股莫名的香氣便鋪面而來,皺皺眉頭,而后看過去。 魏紫安帶上了笑意,雙手交握放在身前,大袖掩蓋下的纖纖手指早已緊張的勾起:“大人去了柳州多日,許久都未在宮中見到你了?!?/br> 她本來就對謝之州心生好感,不過礙于他是太監的身份不好表達。這幾年他是越發的出眾了,甚至坐上了鎮安司統領的位置。 在朝中的地位更是無人能抵,就連外公柳尚書見了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喚一聲謝大人。 且他的長相也是極好的,不似宮中那些太監面相陰柔。 抬眼瞧了他一眼,臉頰瞬間就燒紅了。方才她說的意思,他應該是明白的吧?他去柳州這幾日,許久都未在宮中見到他了,她是想他的。 謝之州在她靠過來的時候就往后退了一步:“臣這就出宮?!?/br> 他說完,沒有半點猶豫,大步離去。 “大人留步!” 魏紫安上前,不想他走,已經許久都沒有見到他了,現在只想與他說上幾句話,因此也忘記了要避嫌,直接伸手想要去拽他的袖子,手指剛剛碰上袖角,卻見他猛然回頭,那袖角被他迅速的抽回,從她還未合上的掌心滑過。 她被他臉上的厭惡刺的心尖一痛,可想起旁人傳的話,想著他本來就是這樣性子的一個人,那痛意就消了消,強扯出了抹笑意來:“這幾年父皇的身體越發的不好了,朝中也頗多煩心事,多虧了大人在父皇身邊。聽聞這幾日大人也經常失眠,我宮中有許多安神的香料,想著大人會用的上......” 謝之州沒等她說完:“公主好意臣心領了,香料倒是不必了。臣還有事情,告退了?!闭f完,他大步離開,不給她再說一字的機會。 宮女:“殿下好意,這人怎么這樣?未免太狂傲了些?!?/br> 魏紫安打斷她的話,失落道:“你且慎言,他本就跟宮里的下人們不一樣。再說了,我是公主,他是臣子,本就不好過多親近,是我越矩了,今日這事,不許跟旁人提?!?/br> “是,殿下?!?/br> 魏寶亭回宮的時候就見小全子在宮門外探頭探腦的,一見著自己來了,整張臉上都漫開了笑意。 小全子:“殿下,您快進殿瞧瞧,奴才將秋千給您搭好了,結實的很呢!”一副邀功的模樣。 從宴樂宮回來的一路上,魏寶亭的心情就很好。僅僅是因為碰見了謝之州,就足夠她開心上許久的了。 想著他方才是穿著官服從勤政殿的方向走來的,結合回宮后聽到的話,便知道又是皇上將他留下在宮里談論政事,雖然心底里早就猜到了他的真實身份,可是聽到皇上如此重視他,魏寶亭的心里還是開心的冒泡。 因此現下說起話來也帶著笑意:“我進去瞧瞧,若是做的好,便有賞,不合我心意的話,就等著領罰吧?!?/br> 小全子:“殿下您準滿意?!?/br> 院里的那顆銀杏樹又粗了一圈,繁密的樹葉遮蓋住耀人的日光,旁邊陰影處架著秋千。 比在普陀寺的還要精致些,制上了靠背,坐板上鋪著一層綿軟的墊子。秋千的支柱上被小全子刻上了與旁邊銀杏樹一樣的花紋,打眼望過去,就仿佛與銀杏樹是一體的。 “奴才上去試過了,很安全的,殿下放心坐上去就成?!?/br> 魏寶亭坐了上去,上面鋪著的墊子應該是剛從殿里拿出來的,并不涼,還帶著股暖意。她的手握住兩邊的麻繩,繩子上也很用心的包上了軟布,握的時間長了也不用擔心割手了。 她笑笑:“你用心了?!倍蠓愿琅赃叺募椋骸敖袢毡悴钊巳コ侵芯茦翘?,買幾份紅燒rou?!?/br> 小全子一聽,連忙跪下謝恩,臉都快笑成花了。 吉祥走到后面輕推著她。 頭頂是茂密的銀杏樹葉,偶爾風吹過吹落幾片葉子,金黃色與綠色相間的葉子落在她的發頂,鍍上了層金色。院子里路過的宮人望過去,險些被坐在秋千上的女子驚艷的失了聲。 她雖然穿著身月白色的裙子,可是面容卻妖艷惑人。尤其是領間偶爾露出的大片肌膚,被陽光一照,白的晃眼。 魏寶亭現下渾身充滿懶意,側頭靠在握著繩子的手上,半垂著雙眸,完全不知現下的樣子有多么的美。 玉嬤嬤從殿內走出來,拿著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將魏寶亭剛剛涌出來的困意給弄走了。她快眨了下雙眼,而后抬眸看她:“我不冷,不想披外衣?!?/br> “現下雖然是春季,可是風還是涼的,這幾年在寺里又凍著了,您的身子老奴還不知曉,殿下聽話,快將外衣披上?!?/br> 玉嬤嬤雖然是她身邊的宮人,可是畢竟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又是為了她好。 魏寶亭不說話了,任由玉嬤嬤將外衣給她披在了身上。 玉嬤嬤又道:“過幾日,殿下就要跟著皇上一道去西山的獵場上去了,獵場本來就冷的很,到時候殿下可要多捎著幾件衣裳才行?!?/br> 一提起這個,魏寶亭來了精神。 當今皇上崇尚武力,每年都會去西山的獵場狩獵。今年則格外的壯大,幾乎朝中有分量的臣子都會去。不僅如此,皇上還另外帶上了貴妃與徐妃,連宮中及笄的公主也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