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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貼在了他的唇上,企圖蓋住他呼出的熱氣。 謝之州比她高了不少,她起初還要踮起腳來才行,后來身子放松了下來,便懶懶的靠在他的身上,掌心依舊覆蓋在他的嘴上。 等周圍的腳步聲走遠后,她確定不會有人發現她們,這才將手松開。 “......我,”她頓住。 想要解釋一下自己方才那一番動作的,可是她發現腦袋空空的。明明兩個人并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聽見聲音的時候下意識的是要藏起來,不能被別人看見。 魏寶亭煩躁的扯扯頭發,月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下,正好照進那雙燦燦的雙眸里,此時正藏著一團霧氣,迷迷蒙蒙,加之她身上隱約的香氣,像個勾人卻不自知的妖精。 “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你等我走了之后再出去?!彼f完,便小跑著離開。 留下謝之州緊緊的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底,他整個人才脫力一般順著樹干滑落,而后蹲坐在地上。 也顧不得會不會臟了衣服,他現下雙腿無力,綿軟的厲害。若是現在有人來刺殺他,謝之州覺得,他一定沒有力氣反抗。 等天明,一行人啟程回京。 魏寶亭因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弄得她心里也慌張的不行,是以在路上的這幾日都是坐在馬車里的,有事情也是吩咐玉嬤嬤或者吉祥出去。 她與皇上本來就沒有多大的父女情,更別說宮里其他的人了,身邊親近之人也就只有跟著去普陀寺的這些人。 只在回宮的時候在皇上面前說了幾句為大魏祈福的話,而后就回到了聽雨軒。 因著她此去普陀寺也是為了皇上解決了一大愁緒,是以他很大方的要賜魏寶亭更大更好的宮殿。 宮殿大了下人自然就多了,人多容易惹是非,她也不愿意一個人住在大宮殿里,顯得太冷清了,而且聽雨軒都住了許久了,也習慣了,便拒絕了皇上。 玉嬤嬤正在指揮著宮人打掃宮殿:“都打掃干凈些,這里都三年沒住人了,殿下愛干凈,一點灰塵都不許有?!?/br> 小全子走到魏寶亭的跟前:“奴才見院里有一處空地,在寺里殿下就喜歡秋千,奴才想著在院里再給您搭一架?” 魏寶亭一喜,點點頭。 吉祥將空了的茶盞倒滿,而后道:“沒成想殿里保持的還挺干凈的,本以為有的忙活呢,這下子省下了不少的事情?!?/br> “是呢,該好好的賞賞?!蔽簩毻ひ矝]想到殿里會保持的這么干凈。幾乎與她走的時候沒有多少的差距,人隨時都可以住進來,只稍微打掃打掃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徐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綠鶯過來了,她一進來就笑道:“殿下萬安,娘娘知道您回宮來了,開心的很呢,知曉您剛回宮,忙的厲害,便沒有來打擾您,只讓奴婢帶人來給您送些東西過來?!?/br> 綠鶯話落,后面的宮人們便將兩箱子放到了殿內。 “這些綢緞都是娘娘喜歡的,有些是皇上賞賜的,有些是莊子里出的,瞧著喜歡便買下來的,都是適合您穿的顏色?!?/br> 綢緞都是極好的,顏色也鮮亮,她這個年紀的姑娘穿上最是朝氣蓬勃了。 箱子一打開的時候,魏寶亭的眼睛就亮了,她道:“替我謝謝娘娘了,等這里忙完了,定要去好好謝謝娘娘?!?/br> 綠鶯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不得不說,徐妃娘娘想的很是周到。魏寶亭這些年一直住在普陀寺里,雖然是公主之尊,可是寺里向來崇尚節儉樸素,她便沒有多少衣裳可以穿,再加之這些年身量長了不少,曾經的肯定是穿不上了。 她心里其實并沒有討厭過徐妃娘娘,只是曾經心里猜測謝之州跟她的關系時,有過輕微的難受,雖然她也說不清楚為何會難受,但后來知曉了他的身份后,那份難受感便消失了。 不過說起來,不論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她確實幫了自己不少,這份情是一定牢記在心里的。 魏寶亭吩咐宮人將綢緞都抬了下去,而后坐在椅子上看著忙忙碌碌的宮人們,目光放空發起了呆。 過了有一會兒,玉嬤嬤進來,小聲的將她喚醒,“殿下,漣漪宮里來人了,貴妃召您過去呢?!?/br> “父皇不是說過,這幾日讓我在宮里好好休息休息,誰都不許打擾的嗎?”她有些煩。 要是自己喜歡的人還好,去了敘敘舊也沒什么,可偏偏是貴妃,她見一眼就覺得壓的喘不過氣來,說句話還要仔細掂量著,太累了。 她現在只想在自己的床榻上好好的睡一覺,等休息過來再說。 玉嬤嬤無奈的笑道:“貴妃現在手里有風印,管著整個后宮,殿下再不喜,面子上還是要過一過的?!?/br> 貴妃雖說不如徐妃在皇上跟前得寵,但是她是柳家的嫡女,柳家在朝堂上是有些分量的。 貴妃的父親本來就是朝堂上的重臣,柳家又出了個小將軍,前年剛剛鎮壓了江南地區的叛亂,此時風頭正盛,貴妃也跟著水漲船高,就連許多年都不曾去她殿里的皇上,隔幾天也會去瞧瞧她。 如今宮里沒有皇后,唯她的份位最高,又重新執掌鳳印,自然是想要立一立威的。 貴妃側躺在美人榻上,雖然是初春,但是早已經換上了薄薄的春衫,水紅色的大袖穿在身上,平添了幾分嫵媚。 她端起茶盞,輕抿了口,并沒有去看還站在面前的魏寶亭,而是問道旁邊的宮女:“紫安現下去了宴樂宮?” 宮女應道:“自從皇上給七公主找了大魏最好的舞師,公主便越發的勤奮,每日天不亮就去宴樂宮跳舞,前年及笄禮上一舞,更是得了個大魏第一美人的稱號?!?/br> 貴妃抿唇笑笑:“小七也真是的,偏纏著皇上將宴樂宮給她跳舞,也就皇上寵著她,我可不讓?!?/br> “是呢,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就是七殿下了?!?/br> 貴妃不動聲色的看了魏寶亭一眼。 “......”她又不稀罕。不過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可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再如何說,面前這人是貴妃,她就算心里再不喜,也不好主動頂撞她。 反正方才在聽雨軒里也坐久了,正巧站著放松放松。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裙,頭上亦是只簪了根玉簪,烏發垂下,將臉蛋襯的如雪般嫩白,又透著股紅潤。 綢緞交給宮人拿去做了,現下只能穿以前的,可繞是如此,也沒有掩蓋半分屬于少女的光華。 反倒是一股出塵之氣撲面而來,又因著她唇上的朱紅透出股妖媚來。明明極矛盾的,卻在她身上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她眼底是澄澈的,唇角卻微微翹起,水嫩嫩的惹人眼紅。 貴妃暗自咬了咬唇。 她早就聽到了消息,普陀寺那群沒用